还能和白无常一起打牌。
和阎王一起涮麻辣烫。
再然后,天道看不下去了,追下来,贼气势汹汹的说,“老子让你死,你还死的舒服,经过老子的同意了吗?”
噼里啪啦一阵五光十色的比她脑门还粗的雷电劈下来。
还专门往她引以为傲的脑门劈。
是要把她劈成傻子呐,还是傻子呐。
天道这恶毒的心思,昭然可见。
有本事现在来道刺啦带闪电的雷来劈她。
她保证不反抗。
站着让天道劈。
劈完以后,没死的话,天道就该死了,把天道的狗头按在地上摩擦。
摩出复古感来。
摩出卡布奇诺来。
怎么样,下手轻吧,和天道比,简直太善良了。
天空飘过一朵雨做的云。
好安静。
说好的牛逼刺啦带闪电的雷呐,倒是来啊。
她都做好准备了。
结果,就这,一朵掺水的云。
天道真是好样的。
泥糊的吧。
信不信她整个核弹撕了他。
有限的装备可以无限可能。
一颗炸死不了,那就再来几颗。
论武器,她没怕过谁。
她是令全球国家都恐慌的顶级武器专家,金字塔顶尖的唯一人。
不是她吹。
是世界定义的。
她其实很低调的。
低调到连搜索引擎都搜索不到的那种低调。
隐士网上还有名有姓的,她呐。
别说资料了,连名字都搜不到。
美其名曰,你是大佬,得平淡无奇。
好吧,她接受这个敷衍的说法。
她善良她大方她普渡众生她光芒万丈她熠熠生辉。
倒是来个人过来啊。
怎么还没有人来啊。
难道没看见这里有个绝世美男吗?
来人啊,死人了,走火了。
权知宴翻翻白眼,不能说话。
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东西点她穴,点就点,干嘛还把哑穴点了。
吃饱撑着没事干是吗?
要是让她知道是哪个缺德干出来的事,他完了,他祖宗十八代都救不了他,祖宗来都得躺地上去,感受地心引力。
苏墨右眼一跳,看了眼木头桩子的权知宴,他肯定以及确定权知宴在那骂他。
就凭她看游记都能问候作者全家的,为什么不能问候点她穴的他?
苏墨和角落里的小安子互相对视着,传达的信息是你去。
不,你去。
好家伙,二人僵在这不动。
谁敢去碰权知宴啊。
你敢吗?反正他不敢的。
负负得正没理解过?
要不,找人来。
可以的。
你去,我留在这看着她。
好的。
小安子觉得有一个人选非常好,就是蹲在厕所里的容景煕,反正他现在还在权知宴的目标范围之内,所以,拉点火力他应该的。
就他了。
泻药的解药他也知道在哪。
权知宴懒,不想整理,还是他整理的。
去拿吧。
把容景煕找来。
让他来。
他可是权知宴名义上的表哥。
表哥救表弟天经地义。
所以,表哥救表弟义不容辞,在所不惜,赴汤蹈火。
权知宴第一火力就得上前抗。
表哥等等表弟。
你方表弟的火力还有十秒爆发出来。
请做好准备。
.....
容景煕被小安子从恭房里拯救出来,连拉带拽的带到冷宫的破门前。
破门还咯吱咯吱的响。
像极了权知宴现在的心情。
已经到临界点了。
就差一个点就能爆发出来。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这个点当然需要容景煕来踩了。
表哥吗。
跟我们不熟。
死不死的随便吧。
或者早死早超生,一路走好。
权知宴不缺哥哥。
死了一个,还有五个。
所以。
祝你好运。
小安子把容景煕推进冷宫,破门一关,与世隔绝。
站在破门前面看着被门阻隔着的一方世界。
心里默念,英雄一路顺风。
实则翻到墙上找个好角落偷窥容景煕是怎么死的。
容景煕被推进来,还云里雨里懵里懵懂的。
就很迷茫。
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急忙。
从恭房里面把他拉出来。
把他拯救出来连句话都不留就走了?
他现在有点腿软。
还有点疼。
不可说。
不过,前面的那个背影怎么那么眼熟呐。
红色的衣服。
和某人的一模一样。
这不会就是某人吧。
还有小安子拉扯他。
某人在干嘛。
容景煕调整下心态,整理了一下仪态。
还闻了闻身上的味道,
还好,
没有那不可说的味道。
容景煕轻佻的走到权知宴旁边,并排站好。
眺望远方。
“表弟,看啥呐。”
一片安静。
“表弟,是表哥啊,不会是出了紫宸殿不认人吧。”
寂静极了。
“表弟,再不回表哥话,表哥就要用强的了。”
还是安静。
容景煕转头看向权知宴,一本正经是说,“表弟,做人不能这么自愈清高的,不太好,走出去会被打的。”
权知宴冷冷的翻了一个白眼。
很冷的那种,透着杀气。
容景煕挑挑眉,不怕死的伸手拍拍权知宴的肩膀。
“表弟,你就不屑与表哥说话吗?用眼神来表达,这实属难为人了,表哥看不懂,表弟你动动嘴吧。”
权知宴闭眼。
她已经待在这,保持一个动作,很久了。
半个小时有了吧。
她已经不耐烦了,耐心到极限了。
还来个本该不该在这的人在这。
怎么看都很违和。
是他吗?
来的刚刚好。
再木讷的人也该知道现在的情况。
容景煕瞧权知宴没有动作,身体僵硬,还有点冷,所以,应该,可能,被人点穴了。
不仅点穴了,还点了哑穴。
所以,是时候是他英勇救表弟的高光时刻了。
把你们的5.76亿像素的卡姿兰大眼睛瞪大了,他是怎样帅气救表弟的。
容景煕手还没碰到权知宴的衣服,权知宴的穴就自动解了。
权知宴扭动了下脖子。
猎杀时刻到了。
容景煕的手指碰到权知宴的衣服,权知宴抬起脚往上一顶,再是一个擒拿手,一个飞龙在天。
容景煕成功的躺在地上哀嚎着。
刚刚踢到了。
好痛!!!
容景煕的眼尾泛红。
不是感动的红,是硬生生痛红的。
他有苦,他不说。
容景煕被权知宴按加压的躺在地上,权知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容景煕刚刚砸过地的腰。
接下来,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操作。
容景煕被权知宴打的哭爹喊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