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过也慌了,走到权知宴的身边,惊慌失措的道,“李兄赶紧跑,我们帮你争取一点时间。”
权知宴气定神闲,稳若泰山的道,“不慌,自己人。”
孟过一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站在权知宴的身边,要是等会李兄有危险,他也好帮李兄拖延一下时间。
孟过是坐如针毡。
外面的脚步声是越来越近,
季阳推门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圈了,殿下在乞丐窝里依旧光芒万丈。
连那身破烂衣服都遮挡不住殿下的风姿绰约。
季阳每走一步,乞丐窝里就更加的害怕了。
季阳停在权知宴的面前。
孟过紧紧的盯着季阳,生怕季阳会伤害到李兄。
季阳单膝下跪,尊敬的说,“将军,我们奉命前来抓您,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
孟过呆愣了,
乞丐窝都呆愣了。
孟过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说……什么!将……将军!!!!”
“是的,镇南将军容景煕。”季阳沉声道。
心里却在默念,对不起将军,我又在败坏您的名声了,您要是知道了,请原谅我,这是殿下吩咐的。
“镇……镇……镇……镇南将军!!!”孟过惊呆了。
孙中也张大了嘴巴。
乞丐们也惊呆了。
威名赫赫的镇南将军和他们一起同吃同住。
小孩子们都被吓到了。
这个大哥哥居然是个将军。
季阳道:“将军随我们走一趟吧。”
权知宴慵懒的起身,嗓音淡然道,“门外的板车一起带走。”
“是,将军。”季阳领命道。
权知宴偏头看向孟过,“嘴巴合一下,我还是你李兄。”
“李……李兄,不不不,将军,将军好。”孟过道。
“随你便吧。”
孟过:“将军不会受到伤害的,是吗?”
权知宴:“对。”
孟过:“那我放心了,将军走吧,别让这位将军等久了。”
权知宴颔首,淡然道,“走吧季阳。”
权知宴提步走了,季阳跟在权知宴的身后也走了。
季阳道:“将军您现在想起哪里。”
“找个地方公子我要沐浴。几天没洗澡了。不去酒楼。”
“那将军去属下的府邸。”季阳道。
“可以,让人把公子我的马也洗一下。”
“好的,将军。”
门外等候权知宴的士兵,齐齐行礼,“参见将军!!!”
声音响的破庙里面的人都听见了。
震耳欲聋的。
权知宴开口道,“起来吧,不要在这扰民了。”
官兵们齐齐站了起来。
季阳吩咐让人把板车一起带走。
.......
来到季阳的府邸,权知宴好好的洗了澡。
脱下了粗衣麻布,换上了紫色锦服,戴上了银色面具。大傻也从一头泥马变回了一头骏马。
权知宴坐在大堂里喝着清茶等待着时辰。
而季阳在一旁候着。
子时一到。
权知宴带着人马去了周知府的府邸。
到了知府府邸。
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
权知宴红唇轻启,“翻墙进去开门。”
季阳点头,指了两个官兵让他们去翻墙。
官兵很快就翻了进去。
把门打开了。
权知宴抬步走进了周知府的府邸,嗓音淡淡的,“把人全部绑到大堂里来,反抗杀之。”
“是,将军。”季阳道。
说完官兵们依次散开来,朝着里面走去。
权知宴来到大堂,一片漆黑。
官兵拿出火折子点起油灯。
照亮了整个大堂。
权知宴走向高堂,抬脚踹开椅子。
官兵有眼力见的搬了一条椅子上去。
权知宴散漫的坐下,把玩着折扇。
.......
周知府被一盆冷水给泼醒的。
睁眼看向了权知宴的方向。
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在干什么!!那是本官的位置,给本官从上面滚下来。”周知府说完准备扑向权知宴。
结果,动不了。
低头一看。
他被人绑起来了。
身上还湿漉漉的。
“把本官放开!!!不然本官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你可能不清楚现在的局面,公子我和你说一声,你罪臣,该死。”权知宴淡淡道。
“呵~”周知府冷笑一声。
“本官该死?哪里来的无知之徒,在此口出狂言。本官乃是抚州的知府,凭你也配?”
“你一个区区知府还能只手遮天,跟本公子我说一下你是如何只手遮天的。早说早死送你上路。”权知宴冷冽的说道。
“能取本官性命的只有陛下,所以,你又凭什么可以认为轻易的取本官的性命。你以为你是谁啊!”
“是镇南将军容景煕。”季阳拿着东西走过来说道。
将东西交给权知宴。
权知宴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周知府瞪大眼睛看着季阳,“季阳你在干什么,快把坐在本官位置上的小人杀了。”
周知府看着季阳不动,威胁道,“别忘了你的官兵家人还在本官的手上。”
“聒噪,让他闭嘴。”
“将军,属下正有此意。”季阳上前用行动阻止了周知府的嘴。
周知府被打得头晕眼花的。
某个善解人意的官兵脱下了袜子塞进了周知府的嘴里。
周知府被薰的想吐。
可惜袜子堵在嘴里,吐不出来。
权知宴看好了周知府的肮脏事。
看着周知府的眼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整个大堂安静如斯。
权知宴不用做什么,一眼看过来就让人难以喘息。
周知府真的慌了。
呜呜叫着。
权知宴嗤笑一声。
“去把他的好朋友请过来,人渣就要整整齐齐的。”
季阳点头,吩咐人去把周知府的好朋友请过来。
富家少爷的爹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人未到声音先到了,“周兄,抓到了那个乞丐了?周兄可要替老弟我好好收拾他。”
季阳听到这话,为这人默哀了三秒钟,头一次见人这么想找死的。
富家少爷的爹走进了大堂,一看,不对劲啊。
高堂上坐着的那个人是谁呀,没见过啊。
周兄去哪里啦。
富家少爷的爹走到被绑着的周知府旁边,仔细一看,这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就是他周兄。
“周兄你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被绑在这里呢,还有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周知府呜呜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