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低沉的嗓音与深情的眼神,任凭哪一个女孩都会忍不住动心。进本站。
慕洛染另外一只手放在口袋里,手心有些发汗,紧紧地握着口袋里方块形状的东西。
盛蓝儿愣了一会儿,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过头,脸色似乎有些难看:“慕洛染你这是什么意思?”
“蓝儿,我相信你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如果把项目交给你,你一定能够认真完成的。”慕洛染手变得空荡荡的,眼底有些失落,但很快掩饰住了这种情绪。
“难道你不觉得你太随意了吗?”
“蓝儿”
“如果你是觉得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我所以想要补偿我的话,那么到此为止吧。慕洛染,那些事情我已经不想跟你计较了,我们都当做没发生好吗?”
她不仅不想计较,甚至还想要忘记。
那样不堪的记忆,任由是哪个女孩都无法接受。
慕洛染的眼底闪过了一道灰暗,但是嘴却附和道:“好,既然你选择忘记,那忘记吧。我以后不再说这件事情。”
“那把你这份合同拿回去吧。”
“蓝儿,这一次的项目与之前的事情没有关系,我是真的看你的公司才交给你的。”
“我不想跟你们公司合作。”
“”
盛蓝儿垂眸,声音很轻:“我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好吗?”
简单的一句话宛如是一把刀子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脏,慕洛染的眼底闪过一阵恐慌,额头紧张的甚至开始发汗,“为什么?蓝儿,我做错了什么?”
“刚才你已经同意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当做是忘记了,那么现在我们重新回到陌生人的关系好吗?”
“”
“好不好?”
他的嘴角仿佛有千万斤重一般,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所以你只是不想再见我了而已?”
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紧紧地拽住了口袋的东西,慕洛染的声音低沉:“蓝儿,之前那些事情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的,甚至还可以帮助你们,这样的一个朋友难道你也不想要吗?”
盛蓝儿被说得有些不知所措,沉默了良久之后才有些难过地说道:“我觉得烦。”
“那我以后少过来找你。”
“”
“一个星期一次?”
“”
他有些颓废的说:“一个月一次?”
盛蓝儿垂眸,“你先出去好不好?”
他抿了抿唇,似乎是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的离开了办公室。
心脏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一般,疼痛的要命。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不想要自己了?
慕洛染不由开始检测自己最近的行为。
明明都保持的很好,没有任何逾矩的意思,为什么她还是不高兴呢?
离开了公司之后,他有些颓废的坐在台阶。
一直到了很晚,盛蓝儿从公司里出来。
看见身穿西装坐在椅子的男子,盛蓝儿有些疑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走了过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回家?”
“我不想回家。”他的声音有些苦涩。
“嗯?”
“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还要关心我?”慕洛染抬起漆黑的眼眸,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看着她。
心里却难过的想哭。
“”
“为什么不想要我?”他低下头,声音苦涩的要命。
盛蓝儿一时没有听清楚,再次问了一遍,而他却只是沉默的摇摇头。
“没什么。我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颀长背影,盛蓝儿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这样对他们两个才是最好的。
反正总有一天他们两个人会分开。
点钟晚宴即将召开。
宁千羽是搭车到的公司,在走进办公室的前一秒,听到他有些暴躁的声音,“你们都是猪吗?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这个男人的脾气最近似乎越来越差了。
宁千羽走进去,因为低着头一直没有注意到前面脑袋被迎面打过来的件狠狠的打了。
宁千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手指立刻沾了一片鲜血,脸蛋被件划开了一口
“宁千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乱。
厉少城立刻大步流星走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脸的伤口,有些恼火的说道:“你是笨蛋吗?走路的时候都低着头!”
“”难道随手乱扔件的你没有责任吗?
站在旁边的总经理瑟瑟发抖。
但是总裁身的戾气似乎在那一瞬间消失了。
“滚下去把件重新处理好之后再给我!”厉少城冷声说道。
总经理不敢多待,立刻点点头逃也似的离开。
厉少城修长有力的手指立刻抓住了宁千羽的手,便直接将她拉到了沙发。
“都这样了,你准备怎么去宴会?”
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必须要贴一个创口贴。
在宴会面贴着创口贴,实在是太过于显眼。
宁千羽的眼底闪过一段灰暗,原来他只是在担心自己被划伤之后去宴会给丢脸,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可以换一个人陪你去”
他的脸色僵硬了一下,随后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冷漠:“换一个人,你觉得换谁较好?”
宁千羽没有注意到他语气里面的忍耐,想了想之后居然真的轻轻说道:“刘锦年。”
如今刘锦年是席南的女儿无论如何都有资格陪他一起去参加宴会。
然而这个回答似乎并不让他满意。
“呵,宁千羽,你还真是一个好人。”
别人求着他带她一起参加聚会,他都没有同意,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敢把他推给其他的人!
胸口忽然有些方面,他的声音越发冷漠:“那你怎么办?”
“我回家。”这难道不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吗?
“回家?我让你跟着我工作,不是让你每天偷懒的!把你自己收拾好,等下陪着我去参加宴会!”
最终还是去参加了宴会。
到了宴会门口,厉少城对她伸出了自己的胳膊,眉眼里带着一抹不耐烦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