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折磨从第六天才开始。
没有一滴水,没有一点食物。
也没有一点希望。
白木真的想骂街,为什么出行之前,系统给他弄了一个虚空巨口,现在他饥渴的折磨几乎是别人的两倍,看向野乃宇白嫩的肌肤时,那眼神都变成了赤果果的食欲。
他也不是没想到,直接拿野乃宇的真实身份要挟身后的根部忍者。
但是没用的。
原著里野乃宇最后也成了团藏随手抛弃的棋子,这里的人都太重要了,一尾人柱力就不用说了,马基和叶仓都算得上砂隐的中流砥柱,牺牲一个间谍换砂隐的一蹶不振,实在太划算了。
后面的根部忍者舍得让野乃宇一起在这里受折磨,说明她的重要性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系统你给点作用嘛,弄点吃的喝的,金币不是问题。”白木甚至求助起了万能的系统。
白木看着50金币一瓶的生命药水,狠狠的擦了擦嘴,奸商啊都是奸商。
前段时间刚刚把荆棘之甲补全了,身上的确有1000金币的富裕但是这都是他一点一点拿着节操换金币换来的。
拿来买消耗品是不是太亏了一点?
先忍一忍吧
实在没办法,再用金币买命吧。
第八天
白木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水一样沉重,饥渴疯狂的折磨着他的神经,摧毁着一切理智。
“买瓶生命药水吧买瓶生命药水吧又鲜又甜的生命药水”
这不是系统的声音,而是白木的幻听,仿佛有恶魔在耳边低语。
白木知道不能开这个口子,后面的路还长着,一旦开了这个头,就没办法停下来,而他的钱只够买二十瓶生命药水,那药水他看过了,只有拳头大小的瓶子,根本没办法管饱。
第十天
所有人都已经崩溃了,找了一个背风的沙丘坐在地上,一点体力都压榨不出来,还有五天的路程,是绝对无法跨越的鸿沟。
“主人不风不行了”
“请带着不风的爱意一起活下去吧”
白木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撑不住的居然是不死之身的不风。
灼热的日光对泥人躯体来说伤害太大了,不风难以忍受面容龟裂斑驳的丑陋,甚至偷偷使用查克拉保持身体的美貌,这才加速了查克拉的枯竭。
不风的整个人都化作一捧沙土落入风中,只剩下了一团红色的头发,寄存着她虚弱至极的灵魂。
没人说话。
也没有力气说话。
不风只是第一个,后面还会有人落得相同的下场。
白木伸手将不风的头发贴身放好,她还没有死,如果有机会的话,应该能复活的。
但是不风的死,让他明白了,不能这样下去了,还有五天,体力一天一天的下降,他们撑不住的。
最直观的就是白木身上的ebuff,一层一层的叠了上去。
是时候该组织一个计划反杀了
白木一咬牙豁出去了。
先偷偷摸摸的给阿飞喂了一小瓶,阿飞咂了咂嘴巴翻了个身继续休眠。
自己也开了一瓶,偷偷的灌进嘴里,一种几乎要让人发疯的贪婪欲望被激活,再喝一瓶的念头就像是洪水冲堤一样涌了过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着索求着。
生命药水终究只是一小瓶药水,没有办法代替食物,必须节约下来。
白木好不容易压下来再喝一瓶的念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野乃宇。
此时的野乃宇也正在心里暗骂着油女马龙,难道他连自己都想一起耗死吗?差不多就出手吧,忍饥挨饿这种事情真是人生最难忍受的痛苦了。
她也不是没想过故意装作体力耗尽扑倒在地,这样的话也许还能被马龙救走。
但是偏偏白木那个死变态,时不时飘过来想吃人的眼神,她是真的怕自己一倒地,美妙的少女身躯就会被这群粗人当作食物给吃了。
人在无比饥饿的时候,往往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抛弃一切理智和尊严,一切文明和底线的在极度饥饿面前,将弃若敝履
卧槽卧槽他走过来了
我还没死啊!
野乃宇不断的晃动双手,证明自己还没死。
白木还是稳稳的向这里走来。
不是吧这是打算活吃了我吗?
野乃宇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虚弱的向远处爬去。
“嘘别跑啊,我没力气追”白木踉踉跄跄的追了上去。
“你不要过来啊救命啊”野乃宇吃力的在沙地里爬着,但是没人理她了,就连分福和尚都圆寂了一样,跏趺坐着一动不动,由守鹤以庞大查克拉吊着他的性命。
终究是白木残余的力气大了一点,一个猛扑过去,抱着野乃宇从沙丘上滚了两圈滚了下去。
“不要吃我”野乃宇试图用虚弱无比的双手推开白木。
“白痴,谁想吃你了,小心的别让人发现了。”白木硬掰着野乃宇的脑袋搂到怀里,他必须防止身后的根部发现他们还有补给,不然的话,谁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只有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经彻底虚弱崩溃,而放松警惕,这才是反杀的关键。
“不是吧这种时候以前在外面从来没动过我,还以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第一次听说饥饿还会引发涩欲的难道他想在死之前做一次真男人我野乃宇在臭男人间周旋了一辈子,难道就要这样失身了?”野乃宇被压在沙地上悲从心起,只可惜极度缺水的她想哭都哭不出来。
白木搂着野乃宇的脑袋,偷偷的打开生命药水的盖子,塞进了野乃宇的嘴里。
湿润的药液沾到了野乃宇干涸开裂的嘴唇
!!!!
是水!!!
怎么会有水!
野乃宇发疯一样的搂着白木的身体,用尽一切力量伸出舌头,贪婪的吮1吸着瓶中的液体,完全麻木失去味觉的舌头慢慢的尝到了一股鲜甜的味道。
“年轻人火力就是旺,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马基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无力的摇了摇头。
“禽兽”叶仓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野乃宇的舌头把瓶底都舔的干干净净,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白木,伸手擦了擦嘴唇上残留的一点液体
红色
难道他把自己的血放出来给她喝了?
野乃宇内心重重的一击
为什么他平时想尽办法欺负我,压榨我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不但没有放弃自己,居然还把血给我喝?
想到这里,心中居然出现了一抹温柔。
不行不行不能产生这种念头,我是木叶的人,他是可恶的敌人,俘虏了自己,绝不能有斯德哥尔摩心理啊。
白木哪里知道野乃宇内心在想什么,只是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做了一个噤声:“嘘,别声张。”
野乃宇痴痴的看着白木
白木却走向了叶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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