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则回房,继续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片刻之后。
“少爷!少爷!来了个人,来了个人。”
小跟班惊恐不已地说道。
“你个狗东西,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不是说了谢绝会客吗?让他滚,莫烦劳资。”
宁长久在床上不耐其烦地说道,现在都已经晚间戍时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拜访,这不是自讨没趣嘛。
“额......少爷这个人还是老熟人,见见的好,而且长得好看,嘿嘿。”
钟诚语气轻浮,话有玄机。
“妈的,是不是唐明月来了,那女的不可深交,会出事......”
宁长久一脸起床气,走出房门,嘴上骂骂咧咧。
定睛一看。
是一个熟悉的倩影,站立在月下柳荫,一身朴素剑士装塑身,将身材展现的玲珑有致,那洁白无瑕的月光,照应在她的脸庞,更是显得格外优雅迷人。
是......马莹莹,一代天娇马莹莹!
“我丢!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何企图吗?”
宁长久大为吃惊,冒出个三连问。
难怪钟诚会一惊一乍的,大晚上看见马莹莹来到此处,谁都会大感意外吧。
“长久,几日不见还好么?”
马莹莹面带笑容,淡淡地说道。
“本来挺好。”
宁长久回答道,接着补充一句:“你来了,就不一定了。”
马莹莹似乎知道宁长久的回答令人尴尬,但也不懊恼,继续笑言道:“我来看看你,你不高兴么?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呢?”
宁长久一脸惊愕。
妈的,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这绿茶舔着个逼脸,说出这种逼话,也不害臊。
真是满级的绿茶大师啊。
“长久,往日你对我的好,其实我都记在心里,那日你落魄被围,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人心都是肉长得......”
马莹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两眼水汪汪的,一副委屈模样。
“其实你知道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全你,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最近我听说你不仅全科比试总分第一,而且还能击败白同学,想来是你改过自新,大彻大悟,发奋努力的结果,我都替你高兴......”
说着便慢慢靠近宁长久,把纤纤玉手放进宁长久的心房。
宁长久能闻到一丝淡淡的幽香,是从马莹莹身上散发出来的,真的很好闻。
一时迷茫,顿时觉悟!
宁长久立刻战术后仰,然后倒退三步,拉开距离。
“少给劳资灌**汤,你跟章根硕那个狗贼不清不楚,还当面搂搂抱抱,现在敢回来勾引我,你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宁长久神情夸张,做出一副呕吐的样子,就是故意要让马莹莹难堪。
可马莹莹依旧心平气和,毫不在意宁长久的所说所为。
“要是这么说能让你开心点,你就说吧,我无所谓,但是有一点我告诉你,我马莹莹清清白白,仍是处子之身,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马莹莹的眼眸,透露出一丝幽怨,整个神情又略带不甘。
看得出来,她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维持好自己的形象。
“装,你接着装啊,那日银剑五厘米,金枪是金枪,不是你说的吗?现在全忘干净了?”
宁长久感觉这个女人着实可怕,一直是那么镇定自若,颇有心机。
“唉,长久,那一日我不这么说,只怕你早被章根硕伤了性命,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我连清白都可以不顾,但你呢.....非但不领情,还不停羞辱我......也罢,要是这能让你痛快,你尽情羞辱吧,对你,我能忍受。”
她满是委屈,满是幽怨,在这一刻,她将这一切展露无遗,她就是想让宁长久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保护好他。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宁长久虽然能说会道,但面对马莹莹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他也懒得搭理,叹了口气,说道:“你快走吧,你我之间没啥好说的,现在家道中落了,你也瞧不上我,不如干脆点,一拍两散,各奔前程。”
“不,我不走,今晚夜都黑了,我怕黑,久久。”
马莹莹娇嗔地说道,顺势一把挽住宁长久的胳膊,显得很亲昵。
这把一旁看戏的钟诚,惊得一愣一愣的,妈耶,今晚怕是自己只能睡在房门外了......
“放开,你臭不要脸,我告诉你,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还怕黑?
怕黑你怎么来的这里,心机婊。
宁长久想要挣脱,可马莹莹就像牛皮糖一样,紧贴着胳膊,打死也不分开。
“你拔剑速度快,还是脱衣服速度快呀......”
马莹莹附耳问道,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那当然是,都很快!”
宁长久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随即又一愣,哦豁,这小妮子今晚想和自己做游戏吗?
还处子之身。
怕就是个不要脸的倒贴货。
“你来这里到底要干嘛?面也见了,话也说了,难道还想留下来吃顿夜宵?”
宁长久有些气急败坏,面对马莹莹这种比自己还不要脸的女人,他毫无办法。
马莹莹笑了笑,笑的荡漾,说道:“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之后【大兴帝考】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这对我很重要。”
“啥?”
宁长久一脸懵逼。
这话说的,好像【大兴帝考】对自己不重要一样,自己老妈还下着大狱呢,你跟我来谈这个?
简直是厚颜无耻至极。
“长久,你不知道,我是有苦衷的,这次【大兴帝考】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马莹莹话说的楚楚可怜,但仍见宁长久无动于衷,又说道:“只要你肯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么?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宁长久不知不觉,有些难受,他替自己前身感到不值,这个女人为达目的,连自己都可以出卖,说的话还能信吗?
“【大兴帝考】各凭本事,难道你一个一个求过去,就能从中胜出吗?为何表现的如此轻贱......要说重要,我全家上下都在牢里,我至少要救出我母亲,难道你让我放弃母亲,来帮你吗?”
宁长久这话说的底气十足,如果答应马莹莹,纵然能快活一时,也枉为人子,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自己要有底线,做不得的。
不管是前身还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宁夫人就是母亲,不可替代。
“你还是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带着你的处子之身去求求别人,或许还有机会,别在这里脏了我的眼。”
宁长久下了逐客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