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依拉姆单手在范·奥卡胸口一拍,范·奥卡的心脏就被盖依拉姆顺利取了出来。
范·奥卡在心脏被取出来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失去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让他恍若失神。
马克将‘千陆’仍在一旁,随手结果范·奥卡的心脏捏在手中。范·奥卡有些失神,怎么突然放过他了?不过,虽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身体下意识的就捡起被马克仍在旁边的‘千陆’,准备反击。
忽然一股钻心的痛感传遍他的身体,刚刚捡起的‘千陆’再次掉落在地,并且他这个人甚至都无法站立,一下栽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终于看清楚被马克我在手中的东西,虽然那东西有着魔方的外形的,但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一个鲜活跳动的心脏。
结合之前盖依拉姆在他身那一拍,他顿时明白自己的心脏被人取了出来,并且自己没有死。但是这种感觉却让他更加难受,自己的心脏被对方握在手中,这意味着自己的生死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马克看着不再挣扎的范·奥卡默默松开捏住他心脏的手,笑着说道:“看来你现在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没错!我手里握着的东西正是你的心脏。”
马克直接点破这一点,让范·奥卡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落空了。
范·奥卡非常光棍的说道:“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马克蹲下身子,笑着说道:“很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懂进退的人。”接着马克又将之前给格斗冠军几人说的话,告诉范·奥卡。
范·奥卡抱着自己的爱铳‘千陆’沉默的点点头,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他不想死,不管马克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得接受。
而且从马克这番话,他看得出马克是一个有野心的家伙。他并不甘心只屈居在海军这个一方,跟随这么一个有野心的家伙未必是件坏事。
他因为自己狙击手的身份注定他只能充当一些强者身边的辅助角色,所以他并不怕他跟随的家伙有野心。
范·奥卡出奇的配合也让马克松了口气,毕竟狙击手这个位置他一时间还真没有什么很好的替换角色,如果范·奥卡宁死不屈对他来说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藤虎三人走了过来。马克指着身旁的范·奥卡对三人说道:“范·奥卡狙击手,你们之间可以相互熟识一下。”
一笑三人笑着点点头,他们简单熟识了一下之后,一笑走到马克身边说道:“头,我刚刚感知到一道身影正在向这处岛屿赶来,这人的气息非常强横,并且和大将黄猿的气息非常相像,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他赶过来了。”
马克听到这话,不由惊讶的看着一笑问道:“真的吗?确定是大将黄猿吗?”
他明白海军本部现在的处境,青雉和赤犬去担任世界会议的保护工作,那么现在赋闲的大将只有黄猿。
而海军本部必须留守一名大将来应对突发情况,现在突然听到黄猿正向着他所在的地方赶来,这让他难免有些惊讶。而且他在这之前也并没有收到海军本部的消息,这两者相加更甚了。
一笑淡定的点点头,道:“我之前有幸碰到过黄猿大将一次,他的气息我是不会认错的。而且对方这一路也并没有收敛自身的气息,所以我基本可以断定赶来的是大将黄猿。”
马克点点头,道:“好的,我明白了。那我马简单安排一下你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们就先离开这里吧。”
众人听到这话也停止交谈,自觉围到马克身边。
马克道:“我们在场的有资格争取的王下七武海位置的只有一笑、芝沙斯·巴沙斯和范·奥卡。其中范·奥卡的机会也比较渺茫,只是可以一试。离开这里之后,你们可以分别选择一个地方正式挂旗出海。”
“前期主要以积累名声为主,格斗冠军的实力在伟大航路前半段基本可以横着走,所以你可以适当挑选窝在伟大航路前半段的王下七武海为目标,比如克洛克达尔和月光莫利亚。”
格斗冠军听到这话咧嘴一笑,道:“这个安排我喜欢,保证没问题,回头我就安排他们两个。”
马克摇了摇头,道:“一个就好,过犹不及。人选你自己挑选,我就不做安排了。范·奥卡是一名狙击手,这在竞争王下七武海的时候就没有优势了,不过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你可以选择一些海贼团的头目进行暗杀,先闯出一些名声来。合适的话也可以去暗杀王下七武海,目标你自己酌情挑选就好。”
范奥卡听到这话并没有不悦,的确他的实力主要在狙击,而王下七武海现任这几位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存在,而且在战斗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短板,所以他确实希望不大。
不过他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就算他这次竞争失败,也要闯出一个响亮的名号出来,让马克刮目相看。
接着马克扭头看向一笑,道:“你的实力在他们两个之,也是最有希望的一个,所以你可以不必向他们两个那样按部就班,直接将目标定在一些大人物身,一战成名。”
一笑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显然心中有着自己的计较。不过这些人中马克对一笑是最放心的,也没有多问。
接着马克看向盖依拉姆和赛巴斯蒂安,说道:“你们两个肯定是没希望了,所以我需要你们去做另外一件事。”
两人连忙点头,道:“头,你尽管吩咐。”
马克道:“首先就是船只的问题,盖依拉姆的手艺不错,他们接下的出海的船只你要负责一下,材料可以让他们帮你一起寻找。”
盖依拉姆拍拍胸脯道:“没问题,头。我本身就是一名船工,船的问题就放心交给我吧。”另外一旁的赛巴斯蒂安连忙问道:“头,我呢?我呢?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马克道:“不要着急,马就到你了。我需要你去收集一些情报,关于克洛克达尔和多弗朗明哥的情报。”
“他们两个的情报?”赛巴斯蒂安有些疑惑,但还是连忙答应道:“没问题,不管头需要哪方面的情报,我都给你找出来。”
另外一边的盖依拉姆有些担心的看着赛巴斯蒂安,他这个老伙计五大三粗的,并不是什么心思细腻的家伙,真的可以胜任情报收集这份工作吗?
马克仿佛是看出了盖依拉姆的担心,摆摆手说道:“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情报,只要发挥你的种族天赋就好。”
“我得到讯息,克洛克达尔这家伙在阿拉巴斯坦王国鼓捣跳舞粉这东西,但是海军几经探查并没有发现,所以需要有人专门盯着阿拉巴斯坦的码头。”
马克说完这句话,一笑迫不及待的问道:“确定是跳舞粉吗?”
马克道:“基本可以确定这件事,但是一直都找不到证据,所以需要赛巴斯蒂安去盯着这个地方。”
一笑握紧拳头,他之前去过阿拉巴斯坦那个地方。阿拉巴斯坦是沙漠王国,在那种地方鼓捣跳舞粉这东西,一旦被人发现整个王国都是要发生动乱的。
他虽然没有见过寇布拉,但是凭他在阿拉巴斯坦生活的那段时间就可以感觉得出来,那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国王,他将整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的生活虽然说不富裕,但是每个人都非常有朝气。
克洛克达尔在阿拉巴斯坦弄跳舞粉蓄意破坏阿拉巴斯坦,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这让他异常愤怒。
同时也觉得的确不能任由王下七武海这个制度继续这样进行下去了,马克的做法虽然违背的海军的准则,但在他看来这反而是一件在为正义不过的一件事。
接着他又想起马克之前提到的另一个名字,问道:“德雷斯罗萨这个国家也有问题吗?我之前去过这个国家,感觉这个国家在多弗朗明哥的治理下还算不错啊。”
马克笑了笑,他如果不是知道剧情,他现在去德雷斯罗萨看一圈也会觉得德雷斯罗萨被治理的不错。人民富裕、旅游业发达,是远近闻名的旅游之都。
比起力库王治理的时候简直好到不能再好,力库王治理的时候,百姓活的有朝气,但是却连饭也吃不饱,日常受到海贼的侵袭,但是拿海贼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有好的风景,但是无法进行开发利用。只有一片仁心,但是一点能力都没有。所以严格来说,力库王并不是一个好君主。
但这并不意味着多弗朗明哥是什么好东西,他将德雷斯罗萨发展成旅游之都只是为了掩盖他背地里的军火交易罢了。
那些在他军火库中忙碌的玩偶都是他王国里活生生的人,那些破碎被扔掉的玩偶都是一具具尸体。多弗朗明哥只是将他的恶隐藏在暗地里罢了,他的恶比起力库王的无能要坏千倍还要不止。
马克道:“最近新世界战争频发,关于这些战争的武器来源都指向在德雷斯罗萨,所以我怀疑多弗朗明哥可能在德雷斯罗萨进行军火交易,而多弗朗明哥甚至可能是地下世界的Joker。”
玩偶的问题马克隐下没说,毕竟他这个一次都没有去过德雷斯罗萨的人发现玩偶的问题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军火问题是实实在在的,这点马克大大方方的告诉几人。
一笑听到这话脸色有些难看,他本来觉得德雷斯罗萨还算不错,但是现在看来比起阿拉巴斯坦德雷斯罗萨的问题反而更重一些。
军火交易引发的可不是一个国家的动荡,他直接关系到附近几个国家甚至几十个国家。得知这两个消息之后,一笑更加坚定要将这些王下七武海替换的决心。
这些得到合法掠夺资格的家伙,危害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他们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对财物进行掠夺了,而是将目标定在一个又一个的王国身。
一笑不知道,实际真正搅乱一个王国的王下七武海也就他们两个而已。但是窥一斑而知全豹,王下七武海这个制度的诞生确实是一件错误的事。
他让这个本就畸形的世界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也让这个世界的情况愈发恶化。但即便这样,这些隐藏在幕后的统治者依旧能能够安坐王座,显然对方有着什么惊人的底气。让他们觉得无论是这个世界走到什么地步他们都能拨乱反正。
一笑主动请缨想要查清德雷斯罗萨这件事,如果马克说的真的是属实的话,他不介意施展雷霆手段将这个国家拨乱反正。
但是马克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多弗朗明哥和其他王下七武海不同,如果你要图谋王下七武海的位置,并且选择一个王下七武海干掉的话,最不能选的就是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虽然没能回归天龙人的行列,但是他背后和天龙人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顶战争多弗朗明哥想要杀掉月光莫利亚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处决月光莫利亚的命令并不是来自五老星,而是来自更高层。显然这个更高层不可能是那个虚假的世界会议和在场的国王,这个更高层只有一个可能是天龙人。
而和天龙人有关系的多弗朗明哥被干掉,你还想要成为王下七武海,简直就是在开玩笑,所以马克拒绝了一笑的请求,这个篓子还是让海军去捅吧。
一笑被马克拒绝之后,也没有问什么。他相信马克既然把这件事主动说出来,显然是想要解决这件事,不让他出手显然是有别的考量。
一笑从马克的言语中能够感觉得出,对方是真的想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只要能够解决这件事,是不是亲自出手也无所谓了。
他不是那种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非要梗着脖子要自己干的那种人,他也早就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他不在乎方法,更不在乎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