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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剧烈的爆炸响起,西凉士兵的惨叫声传来。
城墙上,一个西凉士兵捂着脸,此刻他的脸上有五根钉子深深扎入,更有一根刺入眼睛。
他的左侧,一个士兵倒在血泊中,弹片划破了他的脖子,鲜血如同喷泉般飞溅。
右侧,三个士兵哀嚎着,弹珠深深钻入他们胳膊和大腿的中。
距离他远的地方同样情景惨烈。
一百米长度的区域内满是扭动的躯体。
之前,他们尽管听说了火炮为何物,从晋州逃回的士兵更是绘声绘色向他们讲述过。
但当下这种情况他们没听过,更没见过。
为何大颂士兵投掷上来的黑色弹丸会凌空爆炸,这让他们躲都无法躲避。
“轰轰轰”
西凉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波黑色的炮弹落下,同样在空中爆炸,随即又是大批的士兵倒下。
这时,他们饶是老兵,也承受不住了,立刻逃离爆炸的区域。
城墙上马上出现了一块空白区域,这个区域内没有任何士兵戍守。
见到这一幕,常威立刻催促士兵填河。
马家士兵和王府亲军士兵同时动了起来。
他们抬着麻袋来到河边,将麻袋推下去。
一个,两个,一百个,三百个,护城河的河水被麻袋里的泥沙染成了黄色,但沉入水底的麻袋越来越高,河边的麻袋渐渐露出水面。
大颂士兵填河的行动立刻被城墙上的将领告知安西。
这时,安西正命令督战队将从城墙上的士兵斩首。
“把他们的脑袋摆在城墙的台阶上!”安西怒喝一声,随即登上城墙。
在城内他便注意到了会在空中爆炸的黑球,毫无疑问,这是燕王的又一种火器。
将领很快将伤亡报了过来,“首领,我们伤亡了三百余士兵,南面和北面城墙还未报过来,大概会伤亡千人以上。”
接着他道:“燕王士兵在用一种矮小的炮发射这种东西,爆炸后会飞出钉子和铁珠,士兵都是被这些东西所伤。”
说完,他将一把带血钉子和铁珠展示给安西看。
“可恶!”安西大怒。
他们的士兵在晋州吃够了火炮的苦,没想到现在他们不仅要受火炮的苦,还得吃这种新式火器的苦。
“让士兵顶着盾牌给我冲过去,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地填河。”安息道,他必须拖住燕王。
得到他的命令,将领立刻来到城下。
十万大军自然不能全部摆上城墙。
事实上,渭城的城墙上只能容纳三万人。
剩下的军队则一部分在城下等待补缺,一部分在大营等待调遣。
将领下了城墙立刻令士兵将军中的盾牌击中起来。
让这些士兵举着盾牌保护弓箭手接近填河区域。
毕竟只有这个区域才能攻击到大颂士兵。
除了弓箭手,将领还让士兵保护火铳兵,用石弹攻击。
“嗖嗖嗖”
“轰轰轰”
城墙的攻击到来,抗沙袋的王府士兵和马家士兵立刻有人受伤。
他们立刻被同伴拖离战场区域。
常威立刻叫停填河,接着他对炮兵将领说道:“调整炮弹爆炸距离。”
赵煦闻言,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马翰和典章早就被这种凌空爆炸的炮弹惊呆了。
两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不断射击的炮兵士兵。
眼中的羡慕无法掩饰。
这一路同行,其实他们已然了解,燕王给他们的火枪和火炮都不是最好的。
但是他们生不起任何怨气。
扪心自问,如果马家有如此利器,他们恨不得遮着掩着,连次一点的东西都不会拿出来。
他们没有资格诘问燕王。
这时,常威的军令让他们回过神。
他们方发现西凉兵顶着盾牌来到填河区域的对面用弓箭和火铳攻击他们的士兵。
见状,他们露出期待神色,看燕王的炮兵是如何对付他们的。
只见一个炮兵扭了下炮弹上的木塞,接着点火发射。
随着轰的一声,炮弹依旧在城墙上空爆炸,但距离城墙依旧很近。
炮兵随即又打了一炮,再次调整,第三炮的时候,炮弹砸在了西凉兵的盾牌上轰然爆裂。
西凉的盾牌阵被炮弹炸出一个缺口。
炮兵立刻将旋转的刻度告诉其他炮兵,四十门矮炮再次发射。
这次大多数炮弹落在了城墙上,将举着盾牌的西凉兵炸的七零八落。
马翰和典章的嘴几乎合不拢了。
看到城墙上的情况,他们本以为只能凭着伤亡填河了。
但现在竟然又峰回路转。
现在,他们不禁庆幸能与燕王兵马共同进退。
否则和其他势族兵马在一起,怕现在只怕还在争谁先谁后。
攻城后更会遭受巨大的损失。
“轰轰轰”城墙上再次冒起火光。
填河区域的西凉兵很快被击溃。
赵煦再次令士兵们继续填河。
同时,传令兵又将命令传达到其他城墙。
“剩下的便是等待了。”赵煦这时对马翰道。
护城河有十五米宽,现在只是填了岸边一点。
剩下的部分估计还得数日。
翁城。
这里的战事也打响了。
四十万大军各负责进攻一面,火炮声接连不断。
整个战争上弥漫着白色的硝烟。
“雄壮,真雄壮啊!”
赵恒坐于南营寨前,听着隆隆炮声,望着城头被炮弹砸碎的青砖飞溅,眼中散发出兴奋的光芒。
尽管见过了火炮的威力,但如此的多的火炮齐发,却比单门火炮令人震撼的多。
二皇子陪在赵恒身边,听自己父亲这么说,心里泛起酸意。
这个在京师常年被他欺负的疯傻燕王脑袋是怎么开的窍,如何造出这些东西?
或许真是高人相助,但高人为何要助他这种低贱的皇子?
“父皇,燕王能接连取胜,依靠的不过是火炮而已,现在我们中军既有火炮,攻下这翁城不是难事,您看那城头,西凉士兵一个个吓得都缩了头。”二皇子说道。
赵恒自然看见了这些,脸上不禁露出自得神态。
杨丰则是紧锁眉头,当下禁军士兵们正在填护城河。
云梯等已备足,只要填上河便能攻城。
只是令他困惑的是,此刻被火炮轰开的城门能看到一条长长的内街。
守卫翁城的西凉将领似乎没有在城门处设置障碍。
这,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