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带着宋菁在一家小饭店,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把宋菁送回她的‘租屋’。
然后将车子停在小区,拿着宋菁的车钥匙,坐出租车去酒店。
这个时间宴会已经结束,覃家许家的亲朋好友,覃有源和许晓曼的父母,都已经离开酒店,只留下一群年轻人晚上继续开整。
这次的包间调到了四楼东餐厅,赵长安走进餐厅,里面是一个大约百余平米的大房间,或站或坐着的都是清一色的年轻男女,凑了两桌麻将,三桌牌局。
赵长安走到曾晓晓,刘翠那一桌,她俩加上景岫和苏薇,牌桌上干干净净一毛钱都没有,赵长安看了半天才明白她们是在打不来钱的升级。
曾晓晓刘翠一队,景岫苏薇一队,景岫身后站了三个陌生面孔的男孩子,都抓耳挠腮的替她出主意。
看得曾晓晓不爽的滋着小虎牙,刘翠直翻白眼,苏薇抿嘴微笑。
看到这一幕,赵长安没敢在这桌多站,害怕遭到池鱼之灾。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假如只看气质和脸蛋儿,景岫在普通男生的眼里,绝对要比叶紫,夏文卓,唐霜,其余三朵复大的校花更加的加分。
也能轻松压住包间里面的前任校花祁小琴(因为景岫横空出世,祁小琴悲催的被踢出四朵金花,不过在五朵里面还占了一个郁闷的位置)。
叶紫多年环境的耳濡目染,又深受西方思维熏陶,让她看人很多的时候都不知觉的带着一种天然的俯视感和极为强烈的个人独立意识。
夏文卓人如淡菊,一种拒人于千里又不失礼貌的冷淡。
唐霜则是骄傲,再加上她的真正力压群芳的地方在于身材,而现在的社会风气,看女人往往是先看脸蛋再看身材。
而祁小琴也是以身材削瘦风流为亮点,有点像楚有容,林黛玉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这么对比着,笑容甜蜜如一泓清泉,温和亲民的平民校花景岫,自然是普通男生心里面,离得更近的女神。
而且在事实上,自从景岫大变装以后,她在复大的名声也是日甚一日。
赵长安看到旁边许晓曼和另外三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在打牌,边上还站着几个男女看客。
就蹭了过去。
“噗呲~”
看到桌子上都是一块两块五块,最大就是十块,最小还有五毛的硬币,赵长安没忍住差点笑喷了。
“这个就是你们念念不忘的赵长安。”
许晓曼笑着给闺蜜们介绍:“这是我闺蜜纪子珊,顾林琳,宋盼,——”
“赵长安我可喜欢你的歌啦!”
“曼曼许了我们你要唱歌的,可害得我从头等到尾,都没有等到!”
“赵长安,你得给我签个名,算是让我白等的补偿。”
几个女孩子顿时没了小赌的兴趣,笑着和赵长安说话。
——
喧闹了一阵,赵长安和覃有源到小茶室说话。
“没醉么?”
“晚上才是主战场,中午都不是喝酒的气氛。房间我都订好了,喝醉了直接上楼睡觉,你要是喝不醉,晚上咱们玩牌通宵,你这啥眼神,我是那种来五毛一块钱的人么,至少两块起抓。”
“那你介绍一下,里面藏着啥大鱼大鳄,我得避开鳄鱼专逮肥鱼。”
“你就是这里面的大鳄,还有谁是大鳄?除了咱们复大的,就是我一些亲戚,晓曼的亲戚和几个闺蜜;我高中的几个死党都没说。”
覃有源似乎看穿了赵长安的心思,笑着说道:“景岫后边站着的一个是我的堂弟覃子恂,晓曼的表哥宋昱,那一个远一点我也记不清楚,不过也是亲戚。放心,都不是胡来的人,即使真有藏得深我不知道的,哪个要是因为景岫来参加我的订婚仪式给她惹事情,我打断他的腿!”
“谢谢了。”
赵长安的老脸有点小红。
“我就喜欢你这点,即使是不要脸,也是坦坦荡荡不藏着掖着的不要脸。”
覃有源笑着打趣赵长安:“不用脸红,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皇帝梦,只不过你老哥我是学法律的,自律和学习让我去掉了这些糟粕思想而已。”
“呵呵,我看里面有几个妞儿长得不错,尤其是你媳妇的几个闺蜜;哈哈,我得找机会指点一下嫂子,要防火防盗防闺蜜。”
赵长安一脸贱样接过覃有源丢给他的烟,转移话题。
“你就狗嘴吐不出来一根象牙!”
“你能吐,吐一个我看看,正好我想学雕刻,手里缺材料。”
“那个纪子珊,她侄子你也应该认识,纪连云。”
“靠!”
“顾林琳是董季思的堂妹,随母姓。我为了你可绝对要被董季思埋怨,今天的事情我直接都没给他发帖子。”
“你俩的交情似乎还没有到发帖子这一步吧,你要给他发请帖,他绝对说你想要礼钱。宋盼呢?这妞儿其实最耐看,身体不胖不瘦,看着瓷实。”
覃有源看了赵长安一眼:“她专门从燕京过来的,在新拆分的移动上班,晓曼的表妹。你这一辈子假如只准备有一个女人,可以试试,我不介意你当我的表妹夫。”
赵长安讪笑两下:“我就问问,别这么敏感好不好,靠!果然是往来无白丁,难怪宋菁自怨自艾说自己是柴火妞儿。”
听到赵长安提到宋菁的名字,覃有源沉默了,脸上也收敛了笑容。
“滋~”
把烟头按进烟灰缸。
“说狠一点,我和她无亲无故,又不是同班同年,最多在吉他社给了她一些帮助,我也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什么,有着任何男女之间的逾越,结果帮助却成了我现在的困扰?”
“我信!”
赵长安的确相信,因为宋菁的第一次就是栽在他手里,而且全程生疏,居然连最基本的亲嘴要吐出舌头到对方嘴巴里面都不知道。
只知道死死的闭着嘴巴,明显是一个菜鸟。
覃有源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怅然说道:“我看到了她的倔强和努力,原本想着能作为一个好朋友,可惜了!”
赵长安沉默。
“算是帮我一个忙,宋菁那里你多费心,有什么看不惯的忍一忍,说她道德绑架也好,或者什么的,其实都是一种自我的天然保护色,可以理解;她的才能我很看好,不应该止步于此,也不应该就此沉沦。”
赵长安看着覃有源望过来的眼睛,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明白了,你放心。”
难得没有出言调笑覃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