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伦·卡雷尔无比紧张,不安的搓着衣摆,静静站在阳台上,注视着下方的人流,当看到巨汉带着一位高挑的丽人从场外走进。
整个人浑然一惊,莫名的把心放了下去。
我是马伦,卡雷尔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不过是一个女人,我怎么能在他面前如此轻易被击败呢?
走到别墅下的杰西卡似是有感而发,抬头看了眼阳台上的少年,展颜一笑,马伦·卡雷尔能清晰感觉到。
自己的心,刚刚不争气的剧烈了一下。
果然,我还是不能达到父亲所说的,看女人如无物。
可是这位大姐姐,这么美丽,世界上但凡正常人,恐怕都难以阻挡她的魅力吧?
杰西卡跟着巨汉上了代表权贵只能上的二楼,常年混迹在这些场所,她很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一个追求权力、金钱的男人。
都会对他们身边的女性格外警惕,当然,聪明的男人,也会遇上聪明的女人。
不失礼仪的微微行礼,杰西卡看着眼前的混血大汉,具备非洲人的肌肉发达,又兼具了一定的意大利人血统。
“您好,我是阿莲娜·修。”
卡雷尔见过很多女人,也有过很多任女友,其中不乏欧美超模亦或者影视巨星,眼前的阿莲娜。
给他一种,情人般的感觉,美丽的金发,向来是他的追求,更何况,眼前的女人,很符合他的审美。
轻微一个拥抱礼,闻着淡淡的体香,卡雷尔整个人都振奋,没有浓烈的香水味,而是清新自然的体香。
对阿莲娜多了许多好感,“但愿你有个美妙的夜晚,阿莲娜小姐。”
“无法拒绝的邀请,不是吗?”杰西卡笑了笑,这也正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欧美人普遍狐臭,不管是女性还是男性,仿佛共同病一般,然而,她并没有,反而如同东方的亚裔们一般。
她天生,就是体香,一位审美符合,且没有狐臭这个小毛病,知识渊博,礼仪得体的女人,对站在各个阶层顶峰的男人们而言。
无疑于是传承后代的一个良好选择。
“哈哈。”卡雷尔哈哈一笑,他不喜欢女人,这也是他不结婚的原因,“你的目的很纯粹,阿莲娜小姐。”
“谢谢。”
杰西卡明白,跟这些人玩脸术,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纯粹的金钱主义者。
你给钱,我做事,相比于那些无欲无求的女人,这些男人们,更喜欢纯粹追求一些的女人。
拜金?
杰西卡可不认为,她不会跟穷人谈金钱,也不会跟富人谈感情,只为自己。
一袭打扮得体的马伦拿着高脚杯,桃红色的酒水在灯光下显得迷离,“你好,阿莲娜小姐,人如其名,
让我想起了意大利的情人。”
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杯,杰西卡微笑道,“你好,可爱的小弟弟。”
马伦闹了个大红脸,卡雷尔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
“哈哈,小狮子,你得跟你的女人,自己去另一边玩闹,明白吗?”
“是的,父亲。”
马伦点头,拉着杰西卡的手,往偏厅走去,杰西卡不动声色,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要看同伴的了。
白毅一直透过设备,看着杰西卡的位置,她离开后,画面中又多出一道红色的人影,“看来,跟聪明的女人合作,还是挺好的。
打开车顶天窗,探出半个身子看了几眼,这才落下。”
“那么,执行任务吧。”
白毅打开主驾车窗,半趴着身体,将弓拉下来,上精钢箭矢,顿时拉出满月效果。
“咯。”
弓两端的部件上轻微发出轻响,代表着它们此刻正在承受的力道相当强悍,白毅没急着松开,而是等待。
附加能量的钢箭,足以击穿墙壁,确保击杀敌人,还得从墙壁射出去,能不留下的痕迹,他是不想留下的。
可能玻璃是个好选择,那玩意虽然能防弹,但厚度不够,冲击力不会被减弱太多。
偏厅。
“你跟,这么多女人睡过?”
所谓偏厅,准确来说,打扮的更为温馨,也更像是某些情趣酒店的布置,看着墙壁上的照片打趣道。
马伦吞咽口唾沫,在这种灯光的衬托下,阿莲娜,更显得的秀色可餐,“不,她们只是,在训练我。”
“训练?”
杰西卡有些好奇,听卡雷尔的称呼,这个小弟弟,似乎是他的继承者。
“是的。”马伦颔首,眼中有一分自得,“我父亲说,她们不过都是高级的丝袜打工人,为了训练我的技巧。”
“有趣的称呼。”
杰西卡笑了,卡雷尔,挺自负的一个人,看着照片中的女星们,“也不错,很贴切的称呼。”
不过只是为了训练你的技巧吗?
真是舍得,那穷人崇拜的偶像来练习。
“我想。”马伦内心纠结,他头一回,对女人动心,以前那些,只觉得他们是垃圾,一下子把杰西卡扑倒,“阿莲娜,让我成长吧。”
“好,别急。”
杰西卡表现出顺从,她有几十种应对这种情况的办法,笑着拍了拍少年的后背,“先等等,我们不妨,先洗个澡,这里有泳池吗?”
“有,在天台。”
“露天怎么样?”
“可是父亲还在开派对…。”
杰西卡用食指抵住马伦的嘴,湛蓝色眼瞳看着他,“你害怕了?”
“不,这很刺激,不是吗?”
“砰。”
“笃笃笃。”
一声闷响传进来,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马伦非常不悦,吼道,“什么事!”
“马伦少爷,现在是紧急情况。”
保镖说着,强行破门,看着衣衫凌乱的二人,将一脸不悦的马伦拉起来,围在身后,警惕看着四周。
杰西卡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看来,是成功了。
马伦不解,拼命看向阿莲娜,愤怒嘶吼着保镖滚蛋,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保镖依旧围着他走向大厅,直至看到躺在血泊中,脑袋被洞穿的卡雷尔,整个人浑然一惊。
那位叱咤风云的父亲,正躺在那,眼睛中布满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