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年12月30日下午四点
地点:后勤中心模拟演练场
时隔五天,这群新进特种兵还是在日复一日的进行着各项模拟训练,除了模拟白天的进攻场景以外,还有夜间进攻的模拟训练。
同时,房间模拟敌军人员的位置经常进行改变,并不是固定不动的,通过大量的这种模拟情况的演练,做到真正的熟络于心,能够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而张浩宇本人也没有闲着,先是向军区提交了关于此次演习的书面文件,以及需要用到的各种审批材料和未来发生突发情况可能用到的审批材料。
接着又用了一天的时间,跟之前参与过地狱周的红虎侦察连部队的领导以及上级进行沟通,将红虎侦察连进行借调,让其作为在演习阶段中的第二梯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2,作用就是对集训队1进行支援。
五天的时间,总算是忙完了所有的东西,刚坐下来还没缓口气的张浩宇,就接到了空军空中管制部门打过来的电话,告诉他关于直升机的空中飞行领域审批已经通过了,可以在未来的一个月内,随意使用航线。
跟电话那头道了几声谢后,挂断了电话,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只有审批通过以后,自己的直升机才能升空,否则会被当做敌军直升机被监控以及控制,此时本来还感觉有些累的张浩宇,此时只感觉神清气爽,恨不得搞上几个月的地狱周。
但是张浩宇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相信,自己现在做的一切,王杉肯定是非常清楚的,这就是信息不对称,自己费尽心思去搞的东西,对于人家来说,就是动动嘴的事。
不过,自己倒不是没有任何的好处,起码未来这一个月内,随时随地他们都会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只要自己一天不发动攻击,他们就一天过不好安生日子,时时刻刻处于警戒状态。
关于这件事,张浩宇并没有跟这群新特种部队说,他在等一个时间,一个让对方松懈的时间。
如果自己是对方的话,大概率猜想的是今天或者最后一天,这是人一开始的想法,接着就会去算中间的时间那天可能会来,但这可就没准了,而自己就得先让他们紧张紧张。
特种部队,要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当天同时,看守部队大院的警卫连,都开始进行换装,除执勤人员外,所有人的武器都换成了空包弹,穿戴上了模拟对战设备,为之后的演习开始做起了准备。
但时间一起持续到凌晨两点钟,都没有任何情况发生。
“连长,都这个点了,他们应该不会来了吧”一名等的有点不耐烦的排长在一边问着。
“你懂什么,他们是特种部队,最擅长的就是夜间作战了,基本上每个人都有夜视仪”连长教育着。
虽然说得有些不太对吧,并不是基本上,而是事实,每个人都有夜视仪,还挺贵的,在00年代时,只有少量精锐部队才会佩戴夜视仪,而且还不是每个人都有。
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有部分精锐部队才会配发夜视仪,而且还不是经常使用,只有在演习,作战情况中才会装备。
这次为了给自己涨脸,也为了不给住在这里的大佬丢脸,从收到直升机可以起飞的消息以后,负责警卫工作的连长就开始集合全班在军营内等待。
演习的规定中,是不允许部队大院的警卫连都驻扎在居民地内,而是必须要在自己的军营内,这也不是特意改变的,现实情况本该如此,要是你知道演习了,知道人家打哪里,你就待在哪,等有一天你不知道了,你还能不能防御好?
演习就是要从实战出发,虽然这位连长的做法有些过分,但是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人家确实没有违规。
不过张浩宇可没那么傻!这也是张浩宇预料之中的事情。
八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这是一个周日,一些普通部队的士兵,在今天都是可以晚起半个小时的,安排好值日执勤后,就可以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了,今天也不例外。
从第一天开始,一直到昨天,他们都在保持着24小时战备,但并没有等到他们苦苦想念的特种部队。
倒是熬的他们有些精神疲惫,所以在昨天,连长才发布了正常作息的命令,看来他守株待兔的招,并不好使。
但是这一点,却是张浩宇想要的。
同样的时间点,张浩宇视察了部队的训练情况,对于此次演习,可以说非常有信心了,只要对方按照演习规定来,自己这边绝对没有大问题去。
当天上午,所有参与演习的人员,通讯设备全部上缴,进行了漫长的开会研究,他们现在讨论的内容,是对之前行动方案的一种补充性和修改性。
这是他们在之前几天的训练中总结出来的,大体上没有进行改动,而是进行了作战内容的细节。
首先采用夜间索降的方式进行,对房间整体进行逐步清扫,增加了撤退方式,对已经无法利用直升机撤退的情况,由支援部队进行地面接应的方式撤离战场。
会议进行了一上午,有效的建议都被采纳通过,随后,行动人员被要求进行作息调整,回房间睡觉休息,以保证夜间有足够的精神来应对威胁。
参与演习的装备,由特战队员提出具体要求,由后勤人员进行整理后实施,这个分配可以让特战队员有很充足的时间进行休息,等休息完以后,只需要很少的时间对装备进行了解,就可以使用。
这就是特种部队的独特之处,特战队员只需要操心行动过程,而不需要有后顾之忧。
整个基地运转了起来,但是按照张浩宇在会上提出来的东西,做到了外松内紧,营造出一种假象。
看着所有的特战队员都休息去了,张浩宇却转身回到了他的办公室,拿起了他桌子上的内部电话,拨了几个数字,等待着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