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鬼仆当朋友,赵子神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看秦岩认真的样子,他觉得秦岩不是在开玩笑。
赵子神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天师啊!你有所不知,我这百灵追魂术是很耗费魂力的!能把你们两个找出来那已经不错了!”
说到最后,赵子神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我还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只求天师在帮我孙儿续命的时候能尽心尽责就行!”
“那是自然!”秦岩当即答应下来。
赵子神点了点头,再次施展百灵追魂术,将慕容雪菡找了出来。
慕容雪菡刚一出现,就一把抱住了秦岩,有些哽咽地说:“主人,你没事吧!真是太好了!”
看到慕容雪菡和秦岩这么亲热,马娇立即干咳了一声:“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赶快走吧!”
马娇虽然也知道养女鬼就是为了享乐,也觉得秦岩肯定把慕容雪菡咔咔嚓嚓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们两个这么亲热,心中就不舒服。
慕容雪菡赶快松开秦岩的脖子,脸上羞的升起了两片红晕。
刚才被慕容雪菡紧紧地抱着,秦岩再次感受到了大胸美女的热情不好受!
被肉球紧紧地挤压着,秦岩有些呼吸不畅。
因为激动而心跳加速,秦岩急需新鲜的口气。
可是慕容雪菡偏偏在你嘴边说话,将她吸进去的气,吹进了秦岩的嘴里。
虽然慕容雪菡口气清新又芬芳,但是氧气太少了。
秦岩现在需要的是氧气。
看到秦岩和慕容雪菡就像经历了生死离别,赵子神颇为玩味地耸了耸肩,在心里面暗道,年轻小伙火力就是壮,不但和鬼玩的不亦乐乎,就是和人也玩的不亦乐乎,也不怕被吸干。
赵子神还以为秦岩不但和马娇有一腿,和慕容雪菡也有一腿。
如果秦岩知道了赵子神心中的想法,肯定委屈极了,别说玩了,他们连深入的探讨都没有探讨过。
刚准备上台阶,秦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赵大师,你能不能用百灵追魂术把张迪找出来?”
赵子神摇了摇头:“我的蛊蛇没有嗅到张迪三魂的魂味,根本找不到他,咱们只能进入里面找了!”
直到此刻秦岩才知道,原来刚才八条蛊蛇人立起来,是在嗅他们身上的魂味。
上了凉亭,当赵子神看到石碑上的四个字后,不由眯起了眼睛,一字一字地念起来:“擅入者死!”
秦岩这时才知道,原来石碑上面的四个字是擅入者死。
很多墓葬为了吓唬盗墓者,一般都会写一些恫吓的字,让盗墓者知难而退。
赵子神摇了摇头,无语地说:“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好像你写了,别人就不敢盗墓了。”
凡是敢盗墓的,你即便写了这些话,盗墓者也不会退缩。
凡是不敢盗墓的,他压根就不敢下来,更不会看到这些的。
绕过石碑,下了凉亭,秦岩三人一鬼来到了宽约五六米的水渠边。
秦岩万万没有想到这墓宫里面居然还有人工修葺的水渠,而且水渠里面居然还有水,最重要的是水面上还漂浮着好几口棺材。
这几口棺材都是鲜红色的,烛光照在上面,反射出一道道耀眼的红光。
秦岩抬起头,目光越过水渠向对面看去。
水渠对面不远处矗立着一个殿门,殿门的门头上悬挂着一副牌匾,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这三个大字的字体和凉亭上石碑的字体一模一样,秦岩不认识。
在殿门两边,竖着两个小箱子。
小箱子看起来十分古怪,样子像棺材,但是是竖着放的。
秦岩从来没有见过棺材竖着放,所以不敢确定。
“这就是墓宫的前殿了,进了前殿,再穿过中殿和后殿,就能到达公主的正宫了。”赵子神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但是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前殿门口的两个小箱子。
“门前没有护卫和护灵,却只是放了两口小棺材,看来这两口小棺材里面装的不是一般的东西,大家要小心一点。”
赵子神话音刚落,两口小棺材突然响起了“砰砰砰”的声音。
这声音虽然只有几下,而且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古墓之中突然听到,还是有点骇人。
小棺材的“砰砰”声刚刚停下,漂浮在水渠里面的十多口棺材突然跟着“砰砰砰”地响起来,不但频率快,而且声音大,就像有人在里面拼命地捶打,想从里面破棺而出。
秦岩眯起眼睛向水渠里面的棺材望去。
这些棺材的棺盖不时地被推起来,但是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紧接着又“砰”的一声盖上了。
“不好!我们惊扰了他们,我们必须赶快跃过水渠进入前殿。”赵子神一边说着一边向马娇望去。
马娇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三个纸扎的骏马,念动咒语用魂火点燃了三匹骏马。
三匹骏马一声嘶鸣,从巴掌大小的纸马变成了正常大小的阴马。
马娇第一个骑到马背上,紧接着是赵子神。
秦岩从来没有骑过真马,更没有骑过阴马,但是看到马娇两人都骑上了,他也紧跟着骑到了马背上。
等秦岩骑上马,马娇念动咒语,向前指去。
三匹阴马当即人立起来,并且大声嘶鸣,然后前腿踏地,弯下膝盖,从水渠这一边向另一边一跃而起。
秦岩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整个人腾空而起。
就在三匹阴马飞跃到水渠上空的时候,“砰砰砰”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个个棺材的棺盖当即被打开。
棺盖撞在了阴马的肚子上,阴马悲鸣起来,顿时化作一阵阴风消失不见。
棺材中跃起一道道红色的身影,分别伸出手抓住了秦岩三人的脚,将他们拉进了水渠中。
“噗通!”
“噗通!”
“噗通!”
猝不及防之下,秦岩三人分别掉进了水渠中。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钻进了秦岩的鼻腔中。
直到此刻秦岩才知道,原来流淌在水渠中的不是水,而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