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毕竟萧兄办事如此迅速且靠谱,我这边自然也不能让你失望不是?”
萧文景轻轻勾了勾唇。
他想起昨日上午让人去查到的消息,这女人竟是为了萧府那三小姐求的恩典。
“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情,我便要先回家了。”阮轻湄开口道。
“很急?”
阮轻湄难得愁眉苦脸,“昨日一夜未归被母亲发现了,她现在急着操心我的婚事呢,可不能再被发现了。”
萧文景半勾着的唇角突然有些僵硬,“婚事?”
阮轻湄拍了拍他的肩,“你不用担心,这种事我会处理好的!”
萧文景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拍开了她的手,“别自作多情了,我担什么心?”
阮轻湄一愣,不明所以,“……我若是嫁了人相夫教子,以后不是更不容易替你办事了吗?”
闻言,萧文景顿时觉得臊得慌。
偏生反应过来后的阮轻湄还毫不遮掩地大笑了起来,“萧兄……你真行,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萧文景从后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声音暗含咬牙切齿,“闭嘴!”
阮轻湄一愣,想说你松手也说不出来,偏生那人掌心宽大又没看她,直接连她的嘴巴和鼻子一起捂住了。
阮轻湄感觉到呼吸越来越艰难,顿时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她使劲挣扎,“唔,松,手!”
两个人也不知是谁先摔的,一个带着另一个,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萧文景在下,因为地上都是茂密的杂草,他这一摔倒是没有什么事,反倒是身上独属于女子的温软触感让他的耳根发烫。
阮轻湄摔在萧文景的身上,一张小脸疼得扭曲,埋在男子的颈窝里。
这人常年练武,浑身比铁还硬,阮轻湄倒宁愿是自己摔在地上。
“起来。”
见她良久都没有起身,萧文景低沉着声音道。
“我不想起。”女孩子闷闷软软的声音从他的锁骨边响起。
萧文景眸色一震,声音几分沙哑,“你说什么?”
这回阮轻湄的声音忍不住直接带上了哭腔,“萧文景,我脚踝好像扭了,疼……”
她说话时唇瓣难免张张合合,贴着皮肤若有若无的摩擦更像是一种撩拨,不过萧文景现在没心情想那些。
他强压下身体里的那股难受,一只手揽着阮轻湄的腰身,另一只手半撑着地坐了起来,而后扶着她坐好,“崴脚了?”
阮轻湄现在也没心情跟他斗嘴,可怜巴巴地“嗯”了一声。
“活该。”
阮轻湄:“我操?!”
萧文景没看她,半跪在地,掌心托住她的脚踝,动作很轻。
“疼吗?”他轻轻捏了捏。
“你说呢?”
萧文景有些无奈地轻咳了一声,脱掉了她的罗袜,入目是女子白皙纤瘦的脚腕,脚踝处肿了,红红的,有些刺眼。
他第一次为女子处理这种事,有些束手无策。
“你不是会医术吗?”他仰头认真地看她。
阮轻湄差点没一巴掌拍他脸上,“你见过医者能自医的吗?”
“哦。”
萧文景没脾气地应了一声,然后背对着她蹲下,伸了伸手,“上来。”
太子妃她只想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