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冕之一愣,脑海闪过儿时情景。
“暗道建于三百年前,出自于虚镜山第一任掌门之手。”
“虚镜山第一任掌门,不就是……钟明月?”
宁殊眸光冷沉,心中有了思量。
苏冕之点点头,“父亲在世时,曾提及过,暗道里有祖先墓穴,有失传已久的古籍,还有苏家几代人心血。”
“正因如此,族中有人觊觎,偷溜进父亲书房偷此地图,不料被发现。父亲当着族人的面,将地图烧毁,从此地图失踪,族内的这才恪守本分。”
苏冕之声音落下,苏叶和苏南烛同时看了过来。
“爹,儿子觉得,有必要和族里的人断绝来往。”苏叶面色严肃道。
“我觉得三弟说得在理。”
苏南烛难得和苏叶站到同一阵营。
然而,他不附和还好,这一附和,苏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苏南烛,你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如果不是你提议不送苏白薇回族里,夭夭怎么可能会出事?现在说和族里断绝来往,早干嘛去了?”
苏南烛:“……”
好吧,他就不该多嘴。
没见苏南烛吱声,苏叶恶狠狠道:“苏南烛,我告诉你,如果妹妹少了一根汗毛,我必定杀了你。”
众人:耳朵快听出茧子了怎么破?
倒是宁殊极为淡定地瞅着苏叶。
前世,死相最惨就是苏叶。
五马分尸之行,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偏生苏叶死前还在嘲笑苏白薇不要脸。
甚至,在死前那一刻喊道:“苏白薇,你不得好死。”
那日苏叶在宣武门行刑,他就在不远处的风铃楼看着。
惋惜吗?
当然惋惜。
但当初的他,在所有人眼中已经死了。
手里的势力,也被宁誉毁了一大半。
他就是替苏叶惋惜,也没能力出手相救。
再者,他和苏叶向来不和,立场不同。
单凭这两点,他又何到底救苏叶?
敛下心中情绪,他吩咐身边的林东,让其去取笔墨纸砚来。
前世,他藏匿于南疆时,读过一些有关阴阳八卦的书籍。
自然而然,也就知晓虚镜山第一任掌门钟明月师从何人,所学道法和其他道家有何诧异。
没一会儿,林东寻来笔墨纸砚。
宁殊让其点了有灯,便凭着记忆画起了阴阳阵法。
“太子殿下,您这是……”
苏冕之好奇的凑了过来。
宁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本宫曾看过一本古籍,对虚镜山第一任掌门钟明月有所记载。所以,本宫想试着推算另一处入口地点在哪。”
苏冕之微微诧异,眼眸满是激动之色,“太子殿下,您……”
“太子殿下,你真的能推算出来吗?”苏叶也凑了上来。
宁殊莞尔,“试过才知道。”
苏叶顿时泄气。
倒是苏南烛拱手行礼,“臣先替妹妹谢过殿下,无论结果与否。”
“嗯。”
宁殊轻应一声,视线重新落回宣纸上。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一副阴阳图画好。
宁殊抬眼看向石床方向,按照阴阳五行的定律在阴阳图上做标记。
苏冕之他们根本就看不懂阴阳图,更不懂他为何做标记,只以为宁殊标记的地方,都有可能有入口。
直到看到整个图纸上,有十几个圈圈,心中升起的希望,骤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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