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有急事禀报。”
就在林东极度怀疑人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林淮的声音。
转头望去,就瞧见林淮抱着昏死过去的半夏,被禁军拦在了外面。
“让他进来。”
宁殊眉头微微蹙起,朝门边的禁军吩咐了一声,禁军相互对视一眼,又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宫人们攀谈的金公公,拿不定主意。
“怎么?本宫的话,都没人听了?还是说,你们觉得本宫不够资格差遣你们?”
宁殊目光沉沉,懒散地看着院内外的禁军,漆黑如墨的瞳仁中透着丝丝凉意。
禁军们脊背倏地一凉,连忙跪下。
“太子殿下,属下们不敢。皇上吩咐过属下们,明日子时之前,无论谁来东宫,都不准进来,避免叨扰您和侧妃娘娘。”
呵。
宁殊冷笑一声,“本宫这侧妃也娶了,盖头也掀了,父皇这是打算关本宫到几时?还是说,他心虚了,怕此事传扬出去……”
“太子殿下,您误会了!”
金公公察觉情况不大对劲,连忙停下攀谈,凑上前来,温声道“此事,在您还未回宫的时候,便已经昭告天下。皇上知您心仪苏小郡主已久,故而才出此下策。至于为何不让人打扰您……那是因为怕惊扰了您和侧妃娘娘的洞房花烛夜。”
“呵呵……”
烛火通明的长廊里,梁上的红灯笼被风吹的摇曳,少年双手放在背后,俊美精致的五官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他慵懒偏头,漆黑如潭般的眸子冰冷如斯,紧紧凝视着眼前一脸谄媚笑容的金公公,犹如看待死物。
“好一个出此下策!”
宁殊眼眸微垂,脸上的笑容愈发冷冽,“看来今日过后,本宫还得好好谢一谢父皇,如若不然,本宫又怎会娶到那般倾国倾城的美娇娘呢?金公公,您说是吧?”
他刻意用了“您”这个称谓,看似是在询问金公公,但话里话外都是嘲讽。
金公公吓得忙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您可别折煞老奴,老奴……”
“金公公您快快请起,怎么说您也是父皇跟前的红人,您如此行径,旁人看了去,还以为孤欺负您呢。”
宁殊语气温和,皮笑肉不笑的弯身去扶金公公。
金公公吓得一哆嗦,几乎本能的躲开了宁殊的触碰。
“太子殿下,老奴错了,老奴不应该给皇上出主意,老奴知错了,还望殿下责罚。”
金公公一个劲儿的磕头,整个人像是被宁殊吓得不轻。
毕竟,他可是见证过殿下皮笑肉不笑的对付过其他皇子,今日这般态度待他,殿下这不是要他老命么?
倒不如他事先承认,博得殿下同情。
然而,宁殊并不在意这主意儿是谁出的,他在意的父皇为何这般大费周章。
不仅将给他娶妃一事瞒得死死的,甚至大费周章的将东宫严军把守。
最可笑的是,父皇竟拿苏叶性命威胁他。
父皇这是打算做什么?
“告诉本宫,父皇到底准备做什么?不然,本宫就当着众人面将你千刀万剐。”
“别别别,太子殿下,您别杀奴才,奴才说,奴才这就给您说,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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