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2章 奇怪的哭泣声(1 / 1)叫我九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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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恒在等朱子涛的回应,但是,这家伙居然看都不往外面看一眼。

“怎么回事?”

宁恒一脸疑惑。

正欲再次以墨化字来沟通。

但他惊讶的发现。

自己的才气用尽了。

一滴都没有了。

同时,一种被榨干后的后遗症在身体里显现。

宁恒回到闲庐。

给自己斟一杯茶,摊躺在书桌前。

早知道就不这么肆意的挥霍才气了。

宁恒对自己的才气极限值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知道有没有快速恢复才气的办法。

宁恒拿起一本论语,干读了片刻。

并没有感觉到才气充盈,反而精神有些倦怠。

后遗症还挺不小。

先练练字吧。

宁恒砚墨。

铺开一张宣纸。

提笔欲写。

纸上忽有字现:哼,你才是猪!

随后,纸上出现一头猪的简画。

宁恒:???

什么情况!

朱子涛这家伙,也悟了?

并且学会了【水墨丹青】的功能。

不不不。

朱子涛没这么傲娇。

那这是?

等一下,刚才才气不足。

而他刚学会的这一招,还不怎么熟练。

会不会串号了?

而且这语气。

麓山书院范围内的人。

只能是……

辣个妞!

“这……”

宁恒扶额。

误会。

真的是误会。

嗳?

为什么每一次都这样。

哒哒哒。

有脚步声来。

宁恒侧看。

只见穿着掐牙背心裹着绿袄子的丫头款款走来。

小丫头长得秀丽,鹅蛋儿脸,端着一个盘子大大方方的走来。

她双眸灵动,曲腿折腰,朝宁恒微微一福,“公子,这是刚熬的冻梨雪茶,午后神乏之时,用来醒神最是好用,是我们老爷祖传的方子。”

说完,将盘子上的一盅雪梨茶盛放在桌子上。

余光一瞥宁恒宣纸上的小猪,嘴角一咧,未长开的小蒲柳一颤,差点笑出来。

宁恒看在眼里。

一切了然。

果然捅了篓子。

差小鬼来打探。

这茶,怕是喝不得。

宁恒还礼,开口道:“替我谢谢你家小姐,对了,帮忙告诉她,三次都是误会。”

“嗯?三次?”

小娥愣住。

“哦,没什么,你听差了。”宁恒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表情十分怪异。

好一会,宁恒回过神来,点评道:“冻梨最好是摘深秋的小梨,最好是白露之后,糖分最足,入坛后,应该点火耗尽氧气再密封,发酵数月,效果最佳,然后蘸之以蜂蜜,半勺冰糖,那滋味……”

一旁的丫头听呆了。

这家伙,穷出身,还挺讲究。

怎么跟老爷一个脾气。

懒得伺候。

小娥端着盘子,气鼓鼓的离开,两个小辫子甩来甩去的。

看了一会。

宁恒噗的一下。

吐掉茶水。

没看出来呀。

颜松溪那么一位斯文大儒。

女儿竟然会整活。

冻梨雪茶里面放盐。

不怕齁死人吗!

这个梁子。

结下了。

宁恒用清水漱口。

意外的在地上又捡到一枚银子。

约莫一钱。

“这几天又开始转运了吗?”

宁恒悄悄的收起来。

被丫头这么一搅合。

宁恒居然意外的有了点精神。

往日这时,正是松溪公讲授八股文的时间。

大梁以儒法治国,虽然有那么一小绰人‘不正常’,但文体上还是与宁恒所熟知的大明极为相似,凡科考,以‘文体’择优而仕,通俗的说,就是八股文。

宁恒前一世在学生时代并不是差生,也并不是最拔尖的那一类,属于只让人记得名字的那一类中等生,好在他在图书馆摸鱼好多年,多少沾染了那么一丢丢的文人气息。

只是,对于八股文。

他自是还处于初学者阶段。

而八股文由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组成。

虽然对宁恒而言,有规律可循。

但是在遣词用字,咬文嚼字方面,就非他所长了。

颜松溪身为大儒,自然不会对宁恒讲授太多。

日日里写几个题目,交由宁恒选取一道来试着破题。

按照颜松溪的说法,他曾在学生时代押中过前代大学士出的题,所以,他认为科举一途,也有运气成分。

而童生考秀才阶段。

只要契合题目主旨,不犯大错。

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宁恒随意从颜松溪布置的题卡里抽取一道。

题目是: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该题出自《论语》。

意思是如果百姓的用度不够,您怎么又会够呢?

承上为百姓足,君孰与不足?

宁恒拿在手上。

有些犯难。

八股文破题不能直接解释,否则为骂文,也不能承上启下,否则就是犯上和犯下。

总之就是:

难的一批。

宁恒试着破题,然后艰难的写完一篇。

搞完。

宁恒意外的发现,自己写的这篇文章。

居然有颜色——灰色。

宁恒心里嘀咕。

不用想。

肯定不合格。

又细想了一下,大刀阔斧的修改。

颜色终于变成白色。

至此。

宁恒有些怅然。

果然,读书这档子事,是需要天赋的。

宁恒放下笔。

把今日写好的文章摆放在一边。

没法,实在拿不出手。

等抽空再改改。

反正松溪公也不在。

“唉,还是写龙傲天文舒服!”

宁恒手枕在后脑勺。

开始写新的故事,这一次,他打算写(抄)个新鲜点的——《聊斋》!

因为他发现,红袖添香,画皮,书生赶考这类故事,更符合大梁的世界观。

不过,宁恒并没有写成文言文形式,而是以白话文翻译成通俗的故事。

下午的时光匆匆过去。

宁恒收好手稿。

以砚台压着。

宁恒本来找一个去收拾行李的借口,以为能溜出去见到朱子涛,却被颜松溪的家奴拒绝,并叫了几个小厮去搬来,贴心得紧。

“希望我藏在墙缝里的碎银子,不被其他人发现吧。”

入夜,宁恒揉了揉眉心,独坐在听雪轩窗前。

这里环境清雅,还有人管饭送饭,比书院的大食堂伙食好多了。

可以说是衣食无忧,只要安心学习就可以了。

当然,宁恒也能体会颜松溪的用意。

但越是如此。

宁恒越感觉到,事情有些不简单。

因为颜松溪早上出门,天黑未归。

烛光下。

宁恒又在打量着藏在身上的钥匙。

“这把钥匙,有些特别,似乎格物院的的门,才用这么大的钥匙。”

宁恒躺在床上思考一阵。

渐渐的睡去。

今日才气过度。

他有些乏了。

睡梦中。

宁恒隐约听见有人在哭。

哭声有时候很远,有时候又很近。

“怎么回事?”

宁恒点燃蜡烛。

细细听了一阵。

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宁恒摇了摇头,点燃一支宁神香。

缓缓的睡去。

不一会。

宁恒又听见哭泣声。

宁恒翻身起来。

但这一次。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是真的起来,而是身体,以奇特的‘灵魂状态’,漂浮在宁神香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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