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身边的这个女孩就是曾在河边询问秦正是否跳河的那位。
在秦正的脑海中,早就给封神的那位——酒神!
秦正不是傻瓜,他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在她的思想中,自己那天是在装不认识她。
更重要的是,还把她给耍了一通!
这是每一个在自己和小破球接触之前的人都会有的感觉。
毕竟所有人都穿越了,就自己一个人没穿越,这事情也太离谱了点。
凭啥就你这么特殊?
可问题是自己就是这么特殊啊,如果不是被小破球的契约和一年后的小破球的威胁束缚着,秦正真想对着所有人大喊一声:“我是清白的!”
但问题是,现在该回答“好玩”呢,还是回答“不好玩”?
好玩?
估计迎接自己的应该是一个巴掌。
不好玩?
那你还玩?
估计最后还是一个巴掌。
哎?
不对,凭啥她要打自己巴掌啊?
自己和她到底啥关系?
纷乱的想法,让秦正的额头有点见汗。
尤其是周围的人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很是关心的看着这里,就连前面那个腻歪的两人也转过身开始了观望。
“咳咳!”重重的两声咳嗽,打断了所有人的八卦心思,伴随着整个车厢再次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赵月馨冷冷的扫了秦正一眼,继续坐在助手位上闭目养神。
“呵呵。”秦正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
周围偷瞄的眼神让秦正有点如芒在背。
穿上军装的女孩比之前那个穿着长裙的她多了几分英气,也让秦正多了几分压力。
“要不要重新认识一下?”女孩的脸上隐去了笑容。
如果自己也有一年的穿越记忆的话,秦正绝对不会回答是,毕竟这是一个很欠揍的答案。
但是没有如果,现在自己压根就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的名字,万一闹出点啥的话,恐怕会从欠揍变成躺尸了。
所以秦正的答案只能是:“荣幸之至!”
甚至用很无辜的眼神去看着眼前的女孩。
女孩愣了一下,咬了咬牙,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秦正。
仿佛想尝一尝眼前这个秦正的味道。
不过结果很好,女孩最终还是没有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将手递了过去:“北林修行学院,修行三班,任雪!”
“北林修行学院,修行九班,秦正!”
女孩的手很……
压根就没摸到,在秦正即将碰到的瞬间,任雪便将手缩了回去。
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果然,还是生气了吗?
还有,你们那一幅遗憾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无语的看着周围人一幅遗憾的样子,然后又开始个忙个的。
只有一个帅哥,似乎仍以一种可以喷火的眼神在盯着自己,就差在脸上写上妒忌两个字了。
哥们,你谁啊?
只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时候,无视他!
秦正现在要做的是如何缓解现在的尴尬。
懵逼的看着任雪,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也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但是很快秦正又睁开了眼睛,因为他感到有一个小手落在自己的腰间。
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传了过来。
尼……
“咱能好好说话吗?”
秦正快哭了,低声告饶,这掐肉神功是个女生都会吗?
记不住你又不是我的错!
联系小破球,这家伙依旧在装死过程中……
任雪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的意思。
这就没招了啊!
秦正可没有哄女孩的经验,自己以后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么折磨现在的自己?
好歹是手收回去了,但是腰间的剧痛依旧在一阵阵的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皮层。
秦正现在特后悔自己没有觉醒个铜皮铁骨的异能,要是会这,还怕啥掐肉神功啊。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车,一路上,秦正是好话说尽,但是却依旧没有得到半句回应,唯一的好处是自己没有继续挨掐。
午夜零时,华夏海疆,伴随着阵阵警报声,一艘艘军舰、海警船乘风破浪,所有雷达全部开机,细微的巡视着每一片海域。
一双双眼睛如铜铃般巡视,警惕着每一处异常。
“前方是华夏领海,请立即后退!”
“前方是华夏领海,请立即后退!”
……
“雷达锁定!”
“再次警告!”
“警告无效!开炮!”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远处的一艘没有旗帜的海船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东海、黄海、南海,一幕幕皆如是……
西北边疆,帕米尔高原的雪峰之上,楚国强如标枪般的屹立在雪峰之巅,一把黑色的方天画戟静静的耸立在身边,戟杆之上隐隐刻有“离渊”两个篆字。
咧咧的寒风裹挟着飞雪,卷动了他身后的玄色大氅,却无法带动他的身影。
远处,高悬的月色之下,十数个黑点攀岩而上,迅速的向前飞奔。
“擅入国境者死!”
冷冷的声音阻断了黑点前进的脚步,却最终向着他聚拢而来。
“楚先生,你身为华夏修行总局的局长,孤身犯险于此,值得吗?”一个白人走到了楚国强的身前,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问道。
“哼!我奉劝各位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华夏国境,从来非尔等异邦所能跨入!”楚国强环视着围上来的十四人,冷冷的说道,“勿谓言之不预也!”
“楚先生,如今灵气刚刚复苏,大家都还没有突破三品,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挡住我们这么多人吗?”白人微笑着说道,“第一颗异星虽然降落在华夏境内,但这是全人类的财产,还请楚先生以人类大局为重!”
屁个大局为重!
楚国强的眉头皱了起来,跟这个政客出身的家伙讲道理,自己当真是脑抽了。
铮!
离渊到手,纵向一挥,白雪飞奔之际,一道深半米、长二十余米、宽约一掌的沟壑横在了两方之间。
戟尖斜指,楚国强轻声道:“擅入华夏者,死!”
“杀!”
如同商量好一般,白人一声大吼,十四人一起有了举动。
一根根地刺、一团团火焰毫无征兆的向着楚国强涌去,更有甚者,欺身而上。
玄色大氅带着咧咧风声,离渊如黑色的闪电般准确的击中一个个的咽喉……
最终,玄色的身影在风雪中远去,只留下一地的鲜红……
西南边陲、东北雪疆……
一幕幕如同复制般的上演着,或孤身一人、或成群结队,他们用年轻的生命抵挡着一次次的入侵……
岁月静好,是因为天空之上,有人在负重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