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拒绝吗?”
“可以啊,如果你做好灰飞烟灭的准备了。”
“有工资吗?”
谢必安呵呵一笑。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跟我混有多大好处,你会成为地仙的你懂吗,你们人类不是最热衷于修仙吗?”
呵呵,还地三鲜呢,地仙。
岳寒实在是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命都没了,还得给人打工,地不地仙的很重要吗?
不是所有人都有着一颗想要变强的心,不是所有屌丝都想要热血的战斗想要翱翔于九天之上,至少拿岳寒来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不用上班,安安静静当个混吃等死的盲流子。
“所以阴曹地府存在,那么天庭西天诸佛什么的也都存在喽?”
听到这谢必安突然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现在你不要打听这些,你只要做好我的跟班就好了!这是你的工作服!”
岳寒心说女人果然是善变的,说翻脸就翻脸,不就打听个天庭么,至于么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你要我做临时黑无常,我是不是能回到阳世了?”
谢必安对这个问题倒是很无所谓。
“当然,我修改了生死簿,现在阎老头正到处抓我呢,我得去阳世避一避,作为我的搭档你当然也要去。”
“”
岳寒一阵无语,心说合着你也没那么大的权利能随便修改生死簿啊,我还以为阴间你最大呢。
“那我的工作内容是什么,还有你说的修仙到底是个啥?”
谢必安突然有点不耐烦了,没好气地摆了摆手。
“累了,等小牛回来你自己去问他吧,对了,兵器给你。”
岳寒眼睛一亮,既然不能反抗,踏踏实实跟着白无常感觉也很拉风啊,再说了还能回阳世,阴间这种脑回路清奇的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
因此他倒是对谢必安所说的兵器很感兴趣。
哗啦。
估计谢必安和牛马他们都有类似于储物戒指一类的东西,想拿什么东西都是凭空出现的。
于是乎,凭空出现在岳寒面前的,是一把鸡毛掸子,黑色的。
“喂!能不能认真点啊,你愿意用鸡毛掸子你就自己用好了!我想要个拉风的武器啊!比如金光闪闪的大宝剑什么的!”
谢必安小脸一沉。
“你懂个屁!这是我们黑白无常的本命法器!什么鸡毛掸子!我的叫打魂棒!你的叫哭丧棒!”
岳寒闻言一阵无语。
“不是吧,看着这么l,名字也这么不吉利,再说了这是你们黑白无常的本命法器,我就是一临时的,我能不能另挑一个?”
岳寒脸上写着满满的嫌弃。
“不能,爱要不要,哭丧棒是三品法器,祭炼了超过百万生魂,就你现在这实力估计也就能当鸡毛掸子用了。”
谢必安没好气地回应道。
岳寒听到这倒是好奇起来。
“我听那个阴差说他的笔是什么九品法器呢,写字都不出水,一看就是次品,你这个才三品,太菜了吧。”
谢必安听了这话气的小脸涨红。
“闭嘴!你懂什么!法器最高的是一品,最低的才是九品!再说了,你拿生魂笔能写出字那才真是奇怪了!”
岳寒突然觉得这丫头好像是在隐瞒什么。
“啥意思,为啥我不能写出来字?”
谢必安再次翻脸。
“不告诉你!闭嘴!再问打死你!”
“”
谢必安脾气好像不太好,岳寒出于好奇问个没完,把她气的够呛,后来干脆一闪身走人了,要岳寒有问题等牛马回来问他,她明日再来带岳寒回阳世。
岳寒看着地上的哭丧棒和黑色制服久久无语。
那顶高高的黑帽子上写的果然不是什么天下太平,而是两个白色大字:否冷。
等岳寒拿起那根其貌不扬的哭丧棒之时,异变陡生。
在手掌接触到把手的那一瞬间岳寒仿佛突然置身于修罗地狱,耳边阴风怒号,似有万千冤魂在哭诉咆哮。
“卧槽!”
岳寒连忙想要把哭丧棒扔开,然而这时他才吃惊地发现,把手就像是黏在了他的手掌上一样甩都甩不开。
“卧槽!变态啊,竟然往鸡毛掸子上涂胶水!”
耳边哭嚎声音大作,岳寒有点承受不住了,这些声音就像是尖锐的钢针一样往他的耳膜上刺,就这么短短一瞬岳寒只觉头痛欲裂,要命的是哭丧棒粘在手上又怎么甩也甩不掉。
“镇!”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
与此同时万千哭嚎声戛然而止,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而哭丧棒自然脱落,压根就不是什么胶水。
岳寒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这才发现套着马头头套的牛马站在身边,看来正是因为他的帮助岳寒才能脱离险境。
“谢必安那娘们是要玩死我啊!”
岳寒觉得牛马这人还算不错,如果不是有奇装异服的癖好来说还算是正常人,至少比谢必安那疯丫头强吧!
牛马也是尴尬地笑笑。
“其实安姐她,她原来不这样那件事后她承受了很多,任谁都抗不下来的,但是她扛过来了,从此就变得有些”
牛马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岳寒听的是一头雾水。
“什么?那件事是哪件事?”
牛马闻言一愣,突然开始摇头晃脑。
“什么哪件事是哪件事?我什么都没说啊?”
岳寒又不傻,他十分确定谢必安和牛马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人家不说他也没办法,只好捡最重要的来问。
“刚刚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我觉得这跟鸡毛掸子想要搞死我。”
牛马尴尬一笑。
“那倒不会,只是你现在实力太低,基本可以算是啥实力没有,根本压制不了哭丧棒里的百万生魂,强行使用便会伤到元气。”
岳寒闻言翻了个白眼。
“我特么都死得透透的了,还有个屁的元气!”
“没,没有,你现在虽然很弱,但因为没有办阴间证明,所以你还不是阴魂,而是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