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破绽百出,他不动,那就谁也不能动。
“别忘了余管家是怎么走的。”
邹崇一番话把木羡砸了个清醒,他怎么忘了先生的性格。
房间里的声音每响一次,沉重就加重一分。
一夜无眠,每当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在电影院的那一幕,哪还敢睡,看到尸体的时候就犹如自己以后也会成为躺着那一动不动的死人。
似乎突然理解那个人为什么说他危险了,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以一个人弄死几个带着枪的人,足以证明他的狠戾。
谁也不敢打破今晚紧张的气氛,每个人心思都不同,又都无比清醒。
雾软坐在座位上,下午是测试科目,英语和音乐弹琴两门。
刚开始大一,自然没有很难的题目,主要测试水平怎样。
拿着书籍装模作样的在看,实际心不在焉的在发呆。
教室里隐约有着惊叹声,叽叽喳喳在讨论着什么,顾邗不在教室里,自然没人打扰雾软。
上面教授在传授他的经验之学,在座的人几乎没几人听着。
雾软手放在兜里,指尖在手机边缘磨着,振动了一下,看到上面不是她想的那个人发的消息,眼眸里一顿复杂。
缓了几秒,回贺鞠的信息。
在等饭的途中,遇上了一个熟人。
“呦,这谁啊。”
咬牙切齿的声音让玩着休闲游戏的雾软薄凉的看了一眼,紧接着玩。
顾释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记仇的小性子加上她无视的样子,当场冒火。
“你别以为你迷惑我哥就可以安枕无忧,我告诉你,现在他不在,我想怎样就怎样。”
大步走进靠近坐在石椅上的雾软,准备试图想揪起她领子,狠狠的教训(臭骂)她一顿,毕竟他可是从来不打女人的。
“顾释,路这么宽,安稳的走着不容易。”
嘴角翘起先一步站起来,眉梢弯弯似乎是在说什么开心的事情。
刚说完一滴泪落在他的手上,骤地一看,雾软早已不是刚才嚣横的模样。
“我知道你记恨上次推我被罚的事,可是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弱小的人儿肩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顾邗眉头一跳,回头扫过站在那手上端着饭盒的人,还是木羡手底下的人,脑子和木羡一样是个死脑筋,看到什么说什么。
“小少爷。”
“少爷说了,如果在学校里听说了什么关于小姐委屈的事,那就不是去训练的事了。”
顾释清秀的脸上皆是憋屈,怒瞪着红着眼的雾软。
等人走后,顾释迫不及待想问她:“你想对我哥干什么?”
雾软瞥着他,眉间有些与顾予南相似,可是气质性格完全不一样。
“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我。”
顾释直瞪瞪的往着她离去,憋气的点点头,气无处发,只能叉腰转圈圈踢一下东西,结果踢到石头上。
嗷一声的捧着自己的脚。
人一走就露出本性,他又没得罪她,反倒是她一开始就陷害他,他招谁惹谁了。
不能明着干,那我就来阴的,我就不信你能一直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