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众人再次朝山走去。
然后选择合适的地方扎营,接着自组团队去试炼。
“秦风,我们一起吧。”杨梦轩主动发出组队申请,脸色还是有丝不自然。
当然,秦风是没注意到的,他想了想,同意了。
现在悟空有足够的果实储备,他又学习了悟空的一些身法,正准备凭本事抓捕,多个人无所谓的,更何况是个绝色美眉。
两人选择了个方向一起出发。
“阿飞,出来吧。”
杨梦轩轻声一唤,顿时面前半空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翼龙,浑身缭绕着一缕缕火焰。
“你不是要见识下我爸送给了我什么样的毕业礼物吗,昨天带着它升级去了,不方便,现在才给你看,怎么样,是不是很吃惊?”
杨梦轩看着秦风一脸呆愣的样子,感觉更开心了。
也是,她的这只叫阿飞的烈焰翼龙,一出生就是黄金阶契约兽呢,而且拥有极高的成长潜力,可遇而不可求,估计整个炎龙城都没多少如此潜力的契约兽,秦风看呆眼是正常不过的事。
然而,秦风之所以发愣,却不是因为这只翼龙的品阶,而是,这只翼龙可是他亲自孵化的。
而自己,更是因孵化这只小翼龙,得了三百万信用点的巨额赏金以及一整套B级战具。
没想到,那个刀剑面具男子,居然就是杨梦轩的父亲,杨军长。
“是很吃惊。”秦风心不在焉道,然后朝翼龙勾了勾手指。
翼龙注意到了秦风,只觉有些眼熟,更有一股奇特的联系,然后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它睁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吗,是它的“娘亲”。
翼龙当即扑飞到秦风身前,一脸兴奋无比的样子,落在地,用两只前爪子扯着秦风的战衣,用舌头舔着秦风的脸,搞得秦风怪不好意思的,想推开它都难。
实在是小孩子不懂事,太粘人了。
杨梦轩的得意不超过三秒钟,然后看到一人一龙如胶似漆地粘在了一起,比跟自己还要亲密,顿感不可思议,脑海里有一万个问号从天而降,而且,空气的味道都变得老酸老酸了。
“你……你们……我的天啊,秦风,这可是我的契约兽,你到底对它动了什么手脚,简直比跟我还要亲密。”
她自认这些天对小翼龙极好,已经获得了它的信任,然而,万没想到会发生这么一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秦风只觉头疼,小翼龙实在太亲昵了,嘿,我可跟你没什么关系,你的主子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他好不容易推开小翼龙,擦了擦脸的不明液体,佯装一脸愤怒道:“杨梦轩,你怎么搞得,自己的契约兽都看不住,还让它随便乱舔别人,我再帅,也到底还在正常范围内,没有引起天打雷劈,你倒好,自己想亲我却不好意思,然后指使一只非人生物强行吻我,还要不要脸?”
杨梦轩被倒打一靶,只觉心里那个冤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张了张嘴,争辩:“切,我怎么会想亲你,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了,你的长相,也就一般般勒……喂,等等,你什么意思?”
她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样。
“什么什么意思?”秦风不解道。
“你还装?你就是在占我便宜,讨厌。”杨梦轩被气得两瓣玉腮都鼓了起来。
秦风见她意识过来,不由乐了:“还不傻嘛。”
“哼哼,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杨梦轩发出了人生以来第一声河东狮吼。
秦风不敢再刺激,忙收敛态度,笑道:“好了,是我想亲你总行了吧。”
“……”
杨梦轩心想,这人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今天我不想试炼了,我们找个地方看风景吧。”
很快两人找了一处风景极佳之地,在翼龙的承载下,来到了一株开满鲜花的古树。
这株花树,足有两百多米高,树冠都笼罩了一公里范围,开满了密集鲜艳的粉红色小花。
“秦风,你知道嘛,这株花树在网可很有名。”
两人靠得很近,坐在一根枝条,甩着小脚丫。
秦风摇头,他才不知道这个,便道:“啊?就这株破花树也出了名?”
杨梦轩一时间额头布满了黑线。
这个家伙,是故意捣乱的吗,一下是直男癌,一下又想占人家便宜,难道只想过过嘴瘾,吃了豆腐就抹嘴溜吗?
世哪有这样的好事。
“秦风,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想起这个,杨梦轩就来气,今天一定要搞清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
哪怕他嘴再硬,也得把它给掰开
秦风一愣,刚刚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又生气了,女人好可怕。
呵,女人……
实在太难猜她们的心思了,一下阴,一下晴,简直风云莫测啊。
“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他露出无辜的眼神,弱弱道。
“你没做错什么,你只是不配有女朋友。”
杨梦轩恨声道:“不,你应该是不配为人,苍天大地啊,你们怎么会让这种人出现在这世,简直是对智慧生命的侮辱。”
这下,秦风听懂了,杨梦轩这是在骂自己,而且很是痛心疾首,简直恨入骨髓了。
他脖颈一寒,有种想溜的冲动,正要直接跳下去。
忽然,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了他,用恨铁不成钢的复杂眼神看着他,眼里更是有决绝之色涌现。
秦风心里大惊,完了,这是要杀人灭口了,我要是晚逃一步,估计就再也走不了了,而且连个替我收尸的人都没有,好悲惨啊。
他又想,虽然自己的实力可能并不比这个女人差,但他从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至于契约兽初赛碰到的那些女生,那也不是自己出手,是黑妞动的手。
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逃。
对,得快点逃。
他当即想要挣脱,然后一个直跳,哪怕这里离地面有两百米高,那也不管了,指不定这个已经疯魔的女孩要用何种残的手段来折磨他。
他秦风宁愿死个干净,也不想死前还遭受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