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夜刚刚有些清醒,哪敌得过男人的力道,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拽的向床沿一扑,“迫不及待”的直接投入了对方的怀抱。
“死狐狸!!做什么!!”
衣不蔽体的女人有些手忙脚乱,一边要捂住胸前的春光,一边又要保持平衡以免栽下床去,却叫使了坏的秦君璃勾着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砰
一阵天旋地转,**撞上地砖。
撞击的力道透过男人的身体传了过来,让只穿了一件肚兜的女人震了震。
就算不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云夜还是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以他秦君璃的身手怎么可能被自己撞得跌下床去?!
分明就是故意故意!!!
女人眼中的火热让她身下的男人笑眯了眼。
果然,这般生龙活虎的模样才是自己认识的阿夜,他秦君璃的女人怎能要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之上呢!
“阿夜可真热情。”
深邃的瞳眸里亮起一抹灼热,秦君璃不顾女人掐上自己脖子的手,就这样抬手掠过腰线,状似无意的抚上她的背。
入手一片沁凉光滑,竟是比君锦最珍贵的鲛纱还要细腻几分。
男人眼中闪过赞叹,温热的掌心沿着玉背一路摩挲向下,如愿以偿的看见女人瞳孔剧缩,不可抑制的出轻颤。
“阿夜,你真的好美”
云夜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可背上的手指却像带了魔力,直接将屋外的雷电引了进来,从她的脚底穿入,经过四肢百骸、灌入脑中,带来一片刺目耀眼的白。
秦君璃嘴角的笑意渐渐放大,揽着女人提气向上一飘,便滚到了床榻之上。
那个叫做云非的离宗弟子虽然有些碍事,但有些话却说的着实很有道理比如她家宗主还未嫁人,比如自己不能乱来。
就算她和她那劳什子表哥有什么天血加持的婚约,就算她总是背着自己藏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秘密,可他秦君璃的女人,又怎能让别人捷足先登呢?!
先下手为强,吃到嘴里、咽下肚里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阿夜”
秦君璃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女人那副惊艳绝绝的容貌在昏暗的天色中看不真切,男人却化指为眼,从她的眉梢鼻尖一点一点抚过。
“阿夜阿夜”
云夜耳边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
轻柔的像是夏日晚风,却厚重的更似战鼓擂鸣。
一下一下,重重的敲击在心头,带来难以言喻的悸动震撼。
“君”
指腹薄茧,顺着鼻尖抚上红唇,堪堪拦住了女人将要说出口的话。
却稍稍一个停留,又顺着纤细修长的脖子移上了那根剧烈跳动的动脉。
无念山,离心剑。
天下间有多少人想挑战离宗宗主的那把离心剑,有多少人想借无念山树立自己的威名。
可这样神秘莫测的你,却愿意将最脆弱的死穴暴露在我的指尖手下阿夜,你是不是如我一般,也是情深似海、崩坼不移的呢
云夜被男人眼中的执念吓到,忘了所有的挣扎和反抗。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秦君璃整个人就像一团熊熊然烧的烈火,浑身上下散着灼热耀眼的光。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危险的。
因为他灼烧的不仅仅是自己,他的疯狂,他的灼热,让靠近的人也生出一种飞蛾扑火的勇气想要放弃一切,就此沉沦在他的情与爱里。
“阿夜阿夜”
男人的吻落下,从光滑的额头一路延伸而下,掠过轻颤不止的眼睫,碰上小巧圆滑的鼻尖,沾上沁兰馨香的气息。
没有停歇。
却在一片雷雨声中带着滚烫的温度,移上光滑如玉的香颈,惊的女人一颤,不可抑制的弓起身、扬起头,来迎接这暴风雨般的情与欲。
“君君璃啊!!”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男人却毫无征兆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刺痛混合着颤栗,顺着湿热的吻细细密密落下,但让女人清明了几分,找回些许理智。
“秦君璃!!你疯了啊!给我住手!!”
“阿夜,我的阿夜”
然而男人却熟视无睹,似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根本没有听进去一点半分。
云夜只好伸手去推。一个抬手间正好给了对方空子,让滚烫的手掌从腰间钻入鹅黄,直接覆盖上不可掌握的柔软。
“松松手”
带着薄茧的手指微动,从顶端的茱萸上掠过。
触电般的感觉让女人像暴风雨中的娇弱花蕊,直抖个不停。
“唔”
感觉太过强烈,云夜只好咬着牙侧过脸,用手背挡住险些溢出口的口申口今,留下一串模糊不清的闷哼声。
“阿夜,你好软”
男人肆无忌惮的在云夜耳边叹着,让女人瞬间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从头红到了脚。
却再也无力阻止些什么,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轰
春雨正盛,又是一道惊雷。
闪电撕裂天空,在天地间留下一道耀眼的白光。
当下的碧梧院,连云非和前洲都远远的避了开,却是有人不怕死的推开院门,借着宽沿帷帽的遮挡,朝院内探了探脑袋。
虽然来人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可云非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玉树,红鹤玉家的公子玉树。
这小子不是被送回了家吗?怎的这个时候溜了过来?!
想到玉树惹事的本领,蹲在角落里的云非眼珠子一动,看向身边那个抱着剑、连点生人气息都没有的灰影,一脸看戏的模样:
“喂,有人去坏你家主子好事了呢。”
前洲闻言无甚反应。
半晌之后才慢慢将盯着雨幕的视线收回来,低下头,轻描淡写的瞟了云非一眼。
那一眼,似喜似悲、似忧似怨。
明明平淡至极,却包含了太多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
云非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前洲,浑身一震,嘴边的话又瑟缩着咽了下去。
然而所有的情绪不过昙花一现,待他再凝神时,刚才还在身边的灰影已然像支离弦的箭,划开雨幕,跳过墙头,向院中那个偷偷摸摸的少年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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