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雯的承受能力,两三万我觉得她还是能承受得起,不过我心里有些没底,毕竟我又不是降头师,于是说:“那倒不至于,这事我帮是肯定能帮你,不过你应该知道下降头需要专业的降头师,还需要你跟降头师面对面,这是泰国独有的东西,国内根本没人懂这行,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这当中涉及到了很多问题,比如是你去泰国还是请降头师来国内,所以我暂时不能答复你,需要我联系好了在答复你。”
“啊,这么麻烦,算了算了,我不下降头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强的效果。”小雯皱眉道。
我生怕生意黄了,赶紧说:“不麻烦,你放心我会帮你操作的,能免去你的麻烦,等联系了降头师我在答复你。”
“还是算了,感觉好麻烦啊。”小雯说。
这女人变的可真够快的,先前还说要下降头,这还不到几秒钟又变卦了,不过我听得出来,她始终有点不相信降头的效果,没想到第一笔生意就逼得我要出杀手锏了,我叹了口气说:“妹子,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失踪又突然满身纹身回来的真正原因吗?”
“你不是说去泰国旅游,顺便纹个催财运又辟邪的纹身,难道不是吗?”小雯问。
吊起了小雯的好奇心后,我说:“没有人会为了招财运莫名其妙把自己全身都弄满纹身,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除非是这种潮流狂热的崇拜者,像我这种干正经工作的人,你觉得如无必要,我会把自己弄成这样而影响工作吗?”
小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摇了摇头。
我坚定了想法说:“刚才我不是有心要骗你,只是有些事不好说透,现在我们关系不一样了,跟你说说也没事。”
小雯白了我一眼,娇嗔的说我骗她揪了下我的耳朵,我故意装出吃疼的样子,跟她打情骂俏了一番,然后说:“这事说起来挺复杂的......。”
我把我在泰国中降头的事给说了,当然我没说是在酒吧艳遇碰过女人中了合欢降,而是随便编了个不小心触碰了黑衣阿赞的禁忌邪物,被黑衣阿赞报复中了不知道什么降头,为了解降我只好全身都弄上了泰国刺符。
小雯震惊的盯着我,往边上缩了缩,有些害怕我把降头传给她了,我哈哈大笑说降头这种东西不会传染的,然后掏出手机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要是看过后你还是觉得降头没什么效果,我绝不会勉强你。”
小雯立即产生了好奇心凑了过来,我打开黄伟民帮我重新剪辑好的视频播放,视频已经屏蔽了他跟吴添的声音,还把我“鬼上身”强烈的反应给删除了,只保留了阿赞峰念咒后朝我泼血、我在地上痛苦喊叫打滚和刺符的时候背部冒烟的画面。
黄伟民这家伙真是有才,手法好的压根看不出丝毫剪辑痕迹,他要是不卖佛牌完全可以进入影视圈,没准影视圈到时候会多一个大师也不一定。
看完视频后小雯都懵住了,吓的心口剧烈起伏,脸色都白了,颤声道:“好恐怖啊,那条蜈蚣都没点火自己怎么烧焦了,还有这个降头师怎么那么坏,法坛上摆的都是什么东西,骷髅头、有血的内脏,好恶心啊。”
“你别怕,降头本来就是一门邪术,正是因为邪它的效果才强啊。”我安慰道。
小雯平复了好半天才吁了口气说:“情降有没有这么恐怖?”
我向小雯保证说:“那不至于,情降不过是个小降头,没那么复杂,更没这么恐怖。”
小雯这才放心了,钻到我怀里以害怕为由找我温存,我们又折腾了一番后才作罢了。
离开小雯家后我立即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黄伟民听说我这么快就联系到了客户吃惊不已,大笑说:“看来我真没找错搭档啊,哈哈,这才回国一天就有客户了,具体什么个情况啊?”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下,黄伟民听完后有点不高兴,说:“你个傻缺,下降头太麻烦了,成本又高,这种小事情请块佛牌就能搞定了,效果跟下情降一样,别说泰国的阿赞师不可能去国内了,即便那女人愿意来泰国,这机票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了,难道你让客户自己承担?要是都这么干,这生意肯定做不长久,除非这女人真的不在乎钱,但照你说的情况来看,她就是为了钱,肯定拿不出太多钱,不好办啊。”
我有些尴尬说:“可是我答应都答应她了,临时变卦卖块佛牌给人家好像不太好啊,佛牌这东西看着就像饰物一样,又是谁都可以卖的,毕竟她又看不到是怎么请佛牌的,让她心甘情愿的花几万块,你就给块佛牌外加一张跟僧侣的合照,也不权威,人家心里能舒服吗?人家买条金链子还有权威机构出的证书呢,这信任度不够高啊,降头就不同了,气氛神秘阴森,光是一个仪式就值点钱了,花钱也心甘情愿啊。”
黄伟民好像被我说动了,迟疑了下说:“照你这么说这是笔几万块的大生意了,你跟她说价格没?”
“还没,不过两三万应该不成问题。”我说。
“那倒可以考虑考虑。”黄伟民说,不过听他的语气多少还是有点不情愿的样子,看他这样我急道:“黄老邪,这是咱们合作的第一笔生意,就算赔本也要做了,讨个开门红的好彩头,你别给我搅黄了啊。”
“说得有道理,你说服我了,这活接了,不过不能少于三万,我要占大头,七成,以后我们也按照这个比例来分账,你觉得怎么样?”黄伟民说。
我想想黄伟民要负责找阿赞师傅,又要打点那边的事,阿赞师傅也要赚钱,占七成也合理,要是真的三万能做成这笔生意的话,我三成有九千块,只是花点精力当个中介人这钱也不少了,于是就答应了。
“那先这样吧,等我拟个好计划看怎么做这笔生意在给你回电话。”黄伟民在挂电话前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这问题无关紧要,我也不想浪费国际长途话费就直接给挂了,黄伟民是做这种邪术买卖的,这黄老邪的绰号真是太适合他了,刚才我也没多想就脱口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