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强想在二远儿破了的地方,再按一下。
胡说什么呢。
他就是说了一句:这家生意爆好,做的东西好吃,只是人拽了一点。
二远儿可能是嫉妒了。
他初中毕业没考上学,找不到正式工作,听人家说烧烤赚钱,就弄了个烧烤摊。所以今天老同学相聚,就选了他那。
问题是你烧烤,人家铁板,互不相干的生意,你还兼卖酒水,草拟马的你嫉妒啥啊。
当着这么多人,就不揭丫短了,谁让他是班里的文化人呢。
和郭强一起来的人,本来以为有场架要打,干就完了。可看了看两边,还都认识,这就棘手了。
那边是美女,这边是兄弟,嗯,还是不打了。
“你们还不上,揍他啊!还有这丫头,我这头就是她打的!”二远儿见了血有点晕,虚弱的喊。
喊完,想起来什么,把纸巾从头上拉下来,上面都是血,问那个人:“你给我贴的啥,哪来的纸?你还随身带纸的?”
那人无辜脸:“从你摊上抽的。”
习惯了,走哪儿都要多抽点。
“艹!”二远儿连忙扔到地上,他自己的纸,知道是什么质量。
干个烧烤摊,买好纸给人擦,他有病啊。
秦萧驰嗤的一声讥笑,瞧这出息。
顾司语也不赞同的看着二远儿,这素质也没谁了,“你能不能爱护环境?清洁阿姨也很辛苦的。”
还没等二远儿反唇相讥,就有个围观的人骂他:“对啊,你他娘的给我捡起来,明天我妈还扫这里呢!”
二远儿看了看那人,憋屈的捡了起来,那人他认识,就这附近的村民。
郭强捂脸,真丢死个人。
“走吧,先给你看看头。别破伤风了。”郭强想息事宁人。
林子在一边还不乐意:“那不行,白挨打了?二远儿这伤可不轻,我还被踹了呢。”
顾司语走出来:“郭飞的哥哥,是我们的铁板先被他掀了,他们一上来还给假币,这会儿倒是反咬一口。”
林子瞪她,说他是狗?你再漂亮,也得挨揍信不信。
秦萧驰走过来,挡住顾司语,然后瞪回去。
郑辛当然也得掺一脚:“强哥,就是这么回事,他们竟然拿假币来花,被我识破急眼了,掀了我们摊子。他要是去我家这么嚣张,我爸揍他可比这个狠!”
意思是只给你打破头还轻了呢。
郭强拦住二远儿和林子,示意哥几个把他俩拉住:“他掀了摊子,你们也打了他,这样吧,医药费和摊位费,互顶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
秦萧驰顶顶腮帮,好人给你做了,还饶了那俩孬种?
顾司语也听的不对劲,从秦萧驰身后走出来:“郭飞的哥哥,一码归一码吧。他的伤,是我砸的,看病花钱我负责。但我们的铁板是他掀的,他得赔。”
她指着被踹的林子,恨恨的说。
一言不合就掀桌,谁惯的他!
郭强真头疼了,而且这个漂亮女生一口一个郭飞的哥哥,听得他蛋疼。他真不想当那混蛋的堂哥啊。
“我赔个毛!”林子又想往上冲,看到秦萧驰冲他挥拳头,他突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两边僵持中,老远的又传来一声怒吼,“哪个王八羔子,欺负我妹呢?”
郑辛一脸喜意,顾司语和秦萧驰面面相觑,而郭强则捂住了脸,这祖宗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