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金玺无力的躺在病床,刀拔出来了,只是医生一直不和他说情况怎么样。
金包子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就出来,他的宝贝儿子出事了,还是被刀扎的。
“医生,怎么样?”
金包子拦住了医生,焦急的说道。
“扎到肾了。”
“什么,扎到肾了。”
金包子喊了出来,医院的病人都看了过来。
“安静。”
医生不满的说道,他可不是那些看钱说话的人。
“儿子,儿子。”
金包子小跑进了病房,身的肉不断抖动,就像水袋一样。
他想是想起了什么,用衣服在嘴抹了一下,嘴角有口红残留,他可不能刺激到金玺。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爸爸给你报仇。”
金包子拿出了手机,开始联系人,这座城里还没有多少人敢不给他面子。
“爸,叫给我做笔录的人回去吧,我不追究他的责任。”
金玺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况且他听到了刚才医生的话,他要的不是陈笑坐牢。
而且有监控在,就算追究下来也没结果。
“究竟是谁呀。”
金包子急得团团转,他儿子还说不追究。
“是穆国兴找来的人。”
“穆...国...兴。”
金包子牙齿咬得死死的,他在集团有股份,但是穆国兴丝毫不给他面子。
他提出的几个方案都被否了,这也是他要夺了穆国兴大权的原因。
他最近可是得到了不少的消息,那份之前一直封存的股份来了继承人。
他怀疑那很可能就是穆国兴留的后手,用来踢他出局的利器。
当初他可是和穆国兴签了对赌协议的,虽然协议完成了,但是协议的漏洞很明显都是两人特意留下的。
谁的股权超过百分之五十就可以以溢出市场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来收购另一个人的股份。
这些年金包子可是做了不少努力,如今他的手里有接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更重要的是有他现在联合起来的人股权加起来超过四十了。
只要把最后一个股东拉拢过来,他就完全有优势战胜穆国兴。
“爸,把妈从阿泰叫回来吧,再请两个大师回来。”
“已经回来了,前几天有高人砸场子,她已经去找人了。”
金玺竭力的笑着,这些年家里靠着阿泰的大师赚了不少钱。
“痛,痛。”
伤口又出血了,金玺捂着伤口抽搐着。
“没事,回来先叫他们去收拾一个人。”
“还有顾思雨,我一定要得到。”
就算痛,金玺心中的恨依然没有减弱半分。
“陈笑?”
金包子听着名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要做手术了。”
医生打断了金包子的思绪。
......
警局里陈笑坐在椅子,他的问话早就结束了,倒是在金玺的小弟那里查出了一点问题。
其中一个在几年前有伤人的案子还没了。
顾思雨很安静,她才发现陈笑这么能打。
是因为童子功吗?
“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警官走了,好心的对陈笑说道:“下次注意一点,还好人伤势不重,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
陈笑也没说话,就算追究他的责任也不重,刀子在金玺手里,他只是被动防御。
“大...”
“小陈,你没事吧。”
穆国兴匆忙赶来,他还以为伤到的人是陈笑,最后才发现伤的人是金玺。
“没事。”
陈笑笑着道,不动枪的情况下要伤到他确实有点难。
“那走吧。”
顾思雨的车停在学校,她找了代驾开回家。
“我最近收到消息,金包子好像在沟通徐老,想取得徐老的股权代理权。”
“大师,你能不能把你的股权代理权交给我。”
“没问题。”
陈笑并不看重这些,穆国兴处理公司的事很在行。
“要是需要我帮忙的话就说。”
“嗯。”
拿到陈笑的股权,穆国兴才安心,金包子的举动让他有了最坏的打算。
当初签订对赌协议的时候,他知道金包子在想什么,但是架不住金包子用钱砸。
安稳了这么多年,穆国兴以为金包子是好人,但是这一两年公司高速发展,金包子的野心就出来了。
私下收购了不少的股份,而且还把一些明知道会亏本的项目提到董事会。
回到别墅,穆清欢的菜都已经做好了。
满满一桌子,只是桌子的菜谱让穆国兴泪目了。
现学现卖,什么时候他才能有这种待遇。
“爸,你想什么?”
穆清欢把菜谱收到了身后,这就有点尴尬了,她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都说还有一会儿的。
“哎,女大不中留呀。”
穆国兴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他新买的碗,天天洗碗的他神经有点遭不住,古董碗洗碗的时候他神经随时紧绷着。
“你怎么不用我新买的盘子?”
穆国兴看着大女儿还在往古董盘子里放在,他的紧张感又升了起来。
只是好像穆清欢根本就不在意他说的话。
“我就喜欢老盘子,怎么的?”
穆清欢努着嘴,给了穆国兴一个白眼,意思是你行你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