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这边，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差错，这让陈凡很开心，不过，刘东和林秋雨的想法，陈凡还是听取了。

理论三选一的任务，陈凡可以完成最后一个，也可以选择一次恋爱来赚取学霸积分，但是第一的梅森素数。

这是一种挑战。

现在的数学已经没办法满足陈凡了，或者说，陈凡打算冲击的是更加高的世界，更加高的数学世界。

周思雨被带走了，当然了，张蓉蓉也喝多了。

如果不是和林秋雨拼酒的话，估计也不会这么难受。

回家是不可能的，张蓉蓉家里是传统家庭，如果知道自己女儿去了酒吧，那估计会把林秋雨的腿给打断。

暂时住在了林凡家这边，当然，张蓉蓉本身也是特别的开心。

深夜，陈凡在整理着资料，认真说，梅森素数，真的太吸引人了。

不过还是克制克制。

纵观梅森素数的研究历史，这完全是一个死亡的发展史，无数前辈用无数的汗水，告诉了所有人，梅森素数，其实没任何的用处。

研究如何？

零六年的时候，出现过结果，但是不被大家认可。

而周氏猜想在国内，是无限接近梅森素数的猜想。

“爸。”

陈可可走进了书房。

“什么事情？”

“给你削了苹果，老爸，我有个事想和你说一下。”

陈凡转动椅子，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说。”

“爸，我妈走了那么多年，这么多年，你没想过找么？”

“没有。”

好直男，真的好难受。

“那个，小姨好像对你很有意思。”

“她们是姐妹，当年和我是一届的，但是我升的很快，很快就达到了导师的层次，她们成为了我的学生，我选择了你老妈，没有选择她。”

啊？

“为什么呀，老爸，我妈看着没那么聪明呀。”

“她很聪明的，只是身体不是很好，能从事的研究很少，拿出的成果，也很低，当年4g算法的突破，你老妈参与了演算，可以说，是我和你老妈同时完成的，但是后来，生你的时候，她还是没熬下来。”

唉。

陈可可很自责，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

但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去和自己老爸说自己的自责。

“那个，老爸，你生我的气么？”

“为什么生你的气？偶，想起来了，学校的心理学教授和我说过，你会因为你母亲的去世，自责，放心，不用自责，生老病死，自责的应该是我，如果我再强一点，可以突破我的极限，那么我可能真的把她就回来，你母亲是基因出了问题，还好，没出现在你的身。”

基因，帝的禁区，是比脑袋更加严肃的存在。

“那个，老爸，我还有一件事。”

“张蓉蓉的事情吧。”

“如果你真的喜欢张蓉蓉的话，您可以谈，但是您千万，别伤她的心，她是我最好的闺蜜了。”

“我知道，我知道分寸。”

第二天，陈凡照常的前往北大，准备着新的事情。

梅森素数的演算，加一次监考。

这一次监考很简单，挑选的是国家队，也就是国家奥数队，每个省的第一名前来，组建一个团队，一共人数是六十七人。

满满当当的队伍，需要专门的负责。

出题人是陈凡，卷子其实很早就准备好了。

而帮着陈凡的是黄忠，是一届带队的老师，但是前两年很不理想，第三年，国家下了死命令，必须把冠军给拿回来。

陈凡拿着话筒，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们是来参加奥数比赛，我希望不会出现作假的情况，如果你们考试的分数特别低的话，我想，我会怀疑你们本身在省内的奥数比赛的成绩，考试的时间是午饭过后，你们有一下午的时间来做题，一午的时间来思考要不要参加。”

说完，陈凡就离开了。

“老师，这人是谁呀？”

“他？那是要写在教材里面的教授。”

“好年轻呀，看着三十多把，就当教授了？”

“如果不是他结婚，带孩子，我觉得，他可能早就已经不是你们可以接触到的了，记住，在学术，起码数学这个领域，他说的，就是唯一。”

尼玛，这种大佛带队，这也太吓人了吧。

办公室里面，陈凡正在草稿纸演算着。

“陈教授，你这么做，容易得罪人。”

“黄忠老师，当年你带过我，你不就是被这群作假给毁了么？”

“唉，没得办法，环境如此。”

陈凡说道：“环境如何，和我无关，我从不管这些，因为数学是不会骗人的，会不会一目了然，想走个过场，拿个镀金，在我这里不可能，我不管对方是谁。”

黄忠叹着气。

时间来到了中午十二点，大家吃完饭，聚集在操场。

没有少人，六十七人一个不少，现在退出，相当于承认自己作假，哪怕零分，也得硬着头皮来。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我也知道你们如何想的，但是这与我无关。”

学生们陆续进场。

发卷子，学生们安稳的做好。

然后看着卷子。

已知在等腰直角三角形ABC中，∠BAC=90，AD=AE，AF⊥BE交BC于F，过F作FG⊥CD交BE的延长线于G，求证：BG=AF FG.

熟悉数学的人都知道，题目越是剪短，那么题目就越是困难。

一页一道题，一共是六页。

六道题，完全是按照国际奥数竞赛来执行的。

四十二分。

一道题七分。

这尼玛，这种题目，要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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