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达瓦里希在兔子基地的点,看向了身边的特工兔。
“一切准备就绪,只要她们进入这里,无论她们有多么强大,都会毫无反抗之力地任我们宰割!”
身边的特工兔扶了扶墨镜,指着面前的巨大机器,“这是我们科研兔同志的最新发明,只要按下这里,就可以发射强烈的能量脉冲,使得除了兔子以外的所有生物都陷入眩晕。”
“做得不错,这次我们在那个恶魔的威胁下,不得已唤醒了许多同志,还让这些同志将宝贵的生命浪费在了干农活上,真是奇耻大辱。”
“但反过来,这也是一种优势,我们潜藏的时刻够久了,那个恶魔已经统一了这片初始之地,只要打倒她们,就可以获得这片岛屿。”
“多年前我们失去了和克格勃同志的联系,许多特工兔都失去了联络,如今正是重整态势,奋力前进的时刻!”
达瓦里希语气慷慨激昂,身后的特工兔都忍不住想要鼓起掌来。
啪啪啪啪啪!
响亮的掌声响起,特工兔也忍不住心中的崇敬,附和着鼓起掌。
全然忘记作为基地机密的点,等闲兔子是进不来的。
“这个按钮是什么?”
“不是说了吗?只要按下这个按钮,就会发射能量脉冲,让所有的非兔子生物都会陷入眩晕。”
特工兔的声音越来越小,僵硬地转头,看到了黑裙的萝莉正在机器前好奇摆弄。
它绝对不知道某萝莉在薇丽丝实验室闯下的鼎鼎恶名。
“哦哦!”
我戳
一边说着,黑裙的萝莉按下了这个按钮。
旁边的特工兔摸了摸腰间的激光手枪,想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直接斩首。
什么都没有发生。
特工兔瞪大眼睛,刚刚调试好的机器怎么就坏了?
黑裙的萝莉不满地扔掉不知道从哪里掰下的摇杆:“你这机器的质量也太次了。”
您掰下来的是脉冲调节器啊!
还有那边的能量控制阀怎么瘪了?
这样能运作才是见鬼了!
关键时刻,还是我们亲爱的达瓦里希不动声色色香味俱全:“您平安无事回来真是太好了!这是我们为您的远征开发的新武器呢!”
看看,多么识时务,多么能屈能伸!
叶子忍不住给它发了一朵拿胡萝卜雕的小红花。
随后拿出小桌子小椅子,顺便在旁边放了个大台灯,台灯打开,光线从叶子背后45照射下来。
“麻烦关下灯,谢谢”
特工兔感到有些不明所以,还是乖巧地关了灯。
立刻,黑裙的萝莉斜靠着房间唯一的光源,形象高大严肃起来了!
她单手托着下巴,拿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大茶杯,拍了拍桌子。
“我亲爱的达瓦里希同志!”
双手叠在下巴下面,“本来这一次来,是要给你带伏特加的!”
“不敢当不敢当”
达瓦里希将胡萝卜小红花别在胸前,掏出手帕擦了擦汗,不知道这位祖宗又在玩什么。
“但是!你欺骗了我!”
叶子很不开心,“我很讨厌别人欺骗我!所以你的伏特加没了!”
“我哪里敢欺骗您啊!”
达瓦里希立刻叫起了屈,它指着自己的小红花发誓,“我对您说过的话句句属实啊!”
“但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001基地,叛军的总指挥,达瓦里希同志!”
达瓦里希兔脸上表情一变,有过变兔子经验的叶子分辨得出,它现在相当惊讶,然后又将惊讶收起:“您都知道了?”
叶子点点头:“都知道了!你的胆子很肥,在我眼皮底下潜藏着!”
达瓦里希兔脸上露出无奈:“但是,我还是没有欺骗您啊,您根本没问啊”
叶子愣了一下,随后拿着大茶杯敲了敲桌子:“不准顶嘴!”
旁边传出大黑得意忘形的叫声:“汪汪!”
你这只死兔子,本大爷早就看出你是个反骨仔!
“不准打岔!”
结果立刻被叶子赏了一茶杯。
“咳咳,总之,现在给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子努力维持着满满的威严,再次敲了敲桌子。
“可是,您想知道什么呢?”
达瓦里希也绝望了,这位祖宗真是太难伺候了。
“先从你们叛军的事情说起!”
兔子王国分裂了。
或者说,兔子王国一直没有真正地“统一”过。
在兔子王国,一直只有两种兔子。
克隆兔,非克隆兔。
没有兔子知道究竟有多少克隆兔,也没有兔子知道究竟有多少兔子不是克隆兔。
每一只兔子,生来就被告知了“身份”。
从克隆工厂走下来的兔子,自然不会有身份的疑虑,毕竟它们的生命很可能终结于接下来的三天内。
但是由于其他种种原因,被调制出来的克隆兔,脑袋里写入了虚假的记忆,甚至完全相同的记忆,这就造成了一个难题。
谁才是这个人格和记忆的理所当然拥有者?
原主人吗?
有一部分觉醒了独立兔格的克隆兔不这样想,于是分歧发生了。
最初的叛乱被很快镇压,但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很快地,这股反抗的力量茁壮成长,凭借着天然的道义优势,获取了许多克隆兔的支持。
这便是叛军的起源。
截至现在,叛军已经悄然占领了许多王国的研究基地,比如这边的001号研究基地,便是伪装成王国研究基地的叛军总部。
权限低的洗脑兔子,事实上根本不清楚自己在为谁服务着。
比如叶子干掉的那只外勤兔。
“用着克隆手段对抗王国,这就是你们坚持的正义?”
叶子觉得两家都不是啥好兔子。
“为了那个伟大的目标,我不介意牺牲,所有的克隆兔都不介意牺牲,毕竟不为自己的自由牺牲,那就将作为奴隶死去!”
“被我蒙蔽的克隆兔总好过被王国继续奴役!”
“事实上,最可悲的是那些王国手下的所谓原生兔,自以为高高在上,事实上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洗脑的记忆换了一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