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这一番话,突然一愣。
两个大男人这样对一个瘦小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确实不太好看。
瘦高个神情一松,收起刀。
说时迟,那时快!
本来趴着的耿王,突的站起来一个飞腿直中瘦高个的腹部。
瘦高个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像个皮球飞出一丈远,顿时哀嚎起来。
“老三,快来!”
守着门口的壮汉大叫了一声,从腰里也抽出把短刀,直冲耿王。
琪棋惊呼一声:“当心!身后!”
耿王后背暴露在外,当下也顾不,急抡起一把竹椅,侧身原地旋转,
像鞭子一样抽在壮汉身,椅子除了还握在耿王手掌的一截,其余尽皆分飞。
壮汉毕竟厚实,受了这一下,退后两步,弓着腰作防御姿势,再不敢冒进。
耿王手没了物件,连忙寻了一根丈许长竹,亏了今天劈竹时觉着趁手就留了下来,刚好了寻了用处。
瘦高个知道今晚碰到硬点子,忍着痛,也站了起来。老三也来到院里。
耿王将琪棋护住,送到屋子里。
三人也知这大个子才是重点,任由那女人躲进屋子里。
瘦高个,壮汉攻左右,老三在前,三角并进。
院子里一阵噼里啪啦。
忽的,瘦高个一声:“撤!”
三人往大门口夺路而去,耿王也不追赶也不阻拦。
琪棋从屋里跑出来,
看到耿王安稳的坐在凳子,
心里稳了下来。
耿王见到琪棋,忙扶着腰。
“咱的娘诶,真疼!妹子,快帮我看看。”
琪棋转到背后,看到衣服有两道血痕,忙掀开衣服,对应着俩刀口子。
“别瞎动,我看看口子深不深。看着没流多少血,应该只破了皮肤,事情应该不大。”
耿王突然加大音量嚎起来:
“你试试,被人捅了两刀,还不疼?!娘诶,真疼!”
琪棋也不搭话,急匆匆寻来酒精、棉签,查看清洗伤口。
“确实没多深,只是一个小口子,没事,我找点草药敷就好了。身其他处还有没有伤着?”
耿王愣了一下,
“我想想,好像胸部中了两拳,屁股挨了一下,其他的应该有,还没想起来。”
琪棋看出来了,这家伙在讲故事,擦酒精的时候故意使了点劲道。
“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假装睡觉?”
耿王慌了一下,
“一开始是真的睡着了,后来哦,听你说话声音大了咱就听了会,也是为了找机会不是。
别,别,别往伤口使劲了,错了,咱错了还不行吗!”
院子里充斥着耿王的求饶声。
下山的小路,刚才一路狂奔,三人此刻坐在山路气喘吁吁。
老三一股子垂头丧气的劲头:“大哥,跑得也够远了,他们一时半会也追不来。我就奇怪了,咱哥仨不是三个吗,还怕他一个,为嘛要跑?!真他娘的晦气!”
瘦高个摇了摇头:“碰到高人了,哦不,应该怎么形容呢?...”
说完丢出一把刀尖已经折弯了的短刀。
老二也丢出把一样刀尖弯卷的。
老三一下傻了眼:“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两把是刚才捅大个子的两把刀?!”
瘦高个和壮汉异口同声:“是啊!”
老三似乎难以理解,抬头望望夜空,月亮已经消失,星星也没几颗。
瘦高个正了下姿势,很严肃的说道:“第一,这件事情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咱哥仨就当从来没遇到过这个人,不然可能有杀身之祸。包括之前见到的天外异物。
第二,我想,像这等世外高人应该不会追究咱们这等小人物,不然以他的能力就很可能直接将我们当场秒杀,既然我们能逃出来,说明他是放过了我们。我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在这么个荒山野岭的地方,有这么个奇怪的院子。
第三,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等会车后,连夜离开!”
三人稍作休息,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