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棋一看,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但转念一想,手指是些毛细血管,怎么流出这么多量的血,像是硬生生被人抽出来,伤口也需要一直不能愈合。
还好昏倒后,这血液流动就停止了,不然这家伙就会硬生生血干而死。
洗净手指,琪棋发现伤口也不大,按照常人情况,这么点小伤口,人体会自动作出应激反应,愈合伤口。
一切都是那么奇怪。
史塔克把耿王放平在床,消毒后用纱布扎好手指。
后来又喂了点补血气的中药汤水,约莫半晌,耿王醒了过来。
昨晚还是个精气充足的壮汉,今天却虚弱得说话都哆嗦起来。
耿王醒后,把琪棋叫过来,让找个套住手指的铁的或刚的套筒,也不说为什么。
寻摸一会,套手指的没找着,套住整个手掌的找了个。
耿王一看,行不行得试了再说。
史塔克帮着把耿王扶起来,琪棋刚准备套筒子,一看,刚才包扎的伤口,又出了血,浸湿了纱布。
耿王仿佛忍着痛苦,额头冒出了汗,说了句:“琪棋,赶快套!不然爷们挺不住了!”
琪棋这时候也分得出轻重,赶紧套起来,端用个布条固定住,远看起来,像个缺胳膊截肢的苦难人。
琪棋打趣道:“你现在这造型,不去街边支个摊行乞可惜了。”
耿王咧开嘴乐呵起来:“那旁边也缺个捧钵收钱的婆娘,你可愿去?”
史塔克一看也高兴起来:“看来这个东西有效果,你能笑起来,说明止住疼了,我说得对吗,老耿。”
耿王脸色突然严肃起来,说道:“史先生!是有效果,所以有些话我也得问问你了。
在问之前,咱们三人都在这里,咱也把你看做信得过的兄弟,也可以算是性命相交。
琪棋妹子或许对咱也有疑惑,今天索性就说明白了,不然咱的性命也有可能要交代在这里。
咱从羊村而来,
因为店铺了里面客户的东西被偷了。
我得找回来。
好巧不巧,这个东西跟咱手指的伤口有关。
这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事情。
只要这东西离咱越近,伤口就会撕裂得越厉害,
直到血流不止。
咱能来到这里,或许也跟这个指引有关系。
前几天告别琪棋去山,
也是发现了伤口反应很剧烈,
推测东西就在山,最后在山碰到了你。
直到昨天晚,咱都没怀疑到你,因为压根没想起这个事情。
睡觉前,想起这个事情,伤口直接裂开,流血不止。
说明东西就在眼前!
史先生!
你说这个东西是不是跟你有关联!!”
面对耿王的质问,史塔克情知瞒不下去了。
琪棋想去把门关,但被耿王制止了。
“我相信史先生现在想走出这个门,没人可以拦得住,所以史塔克先生,选择全在你!”
史塔克坐了下来,山经历一幕幕还在眼前,自己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呢?
“老耿,还有琪棋女士,我已经明白了很多。
之前不愿告诉你们我的身份,确实是因为我是被人追杀,可能带来危险,但事情到现在,我想我应该说清楚。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确认几件事情,老耿。”
“请问!”
“你丢了件什么东西?”
“一块铁!”
“几月几日,什么时间丢失的?”
“咱只知道是四月,几号什么的记不清,在晚,第二天早就发现被偷。”
“还有重要的一点,你说东西与我有关联,为什么你现在伤口裂开,而在山你背着我下山的时候却没有反应?”
“这点咱也觉得奇怪。从第一次伤口痛的时候,是在羊村,是在馆子里吃饭的时候。最近是在这个地方,只要一想起来,脑袋里面想到与这个东西相关联的,反应就开始了。而这个钢套筒不能隔绝咱脑袋的想法,却能隔断伤口和那块铁的联系。”
琪棋突然想起来,:“脑袋里面的思维想法,在本质也很可能是一种物质,可以向外部扩散,从而建立联系。”
史塔克也听说过这种说法,不过太过奇特,相信的人极少。
综合耿王所讲的,史塔克相信自己身的那块铁,很可能是老耿的。
任务几近失败,生机渺茫,这块铁对史塔克本身来说,用处已经不大。反而,带它,却成为追杀目标。
“老耿,感谢你的信任。那块铁确实在我身。
至于我为何要拿走这块铁,以及我的身份,告诉你,对你并没有好处。
我现在可以把铁还给你,
但我需要说明的是,
得到这块铁的人将成为各方势力的追杀对象!
我身后追杀的组织就是本土安全部门的特种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