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茵、赤瞳、黑瞳三女被带回帝都警备队驻地。
赤瞳因为信仰遭到痛击,目前正处在精神崩溃阶段,苏墨命令部下将她送回自己别墅暂时看着,让黑瞳暂时陪着她。
玛茵因为是死硬分子的关系,苏墨打算试试跟她谈谈,看看能否改变她的价值观。
警备队审讯室,苏墨看着已经醒来的玛茵,非常有诚意的说。
“玛茵小姐,之前我也跟你说过很多很多,另外我可以直接坦白跟你讲真话,其实我把北方治理的风调雨顺,也不过是为了我个人目的,我想掌握整个帝国的资源,无论是人,或者物,让整个国家成为我个人的所有物,让整个国家为我一个效力,但这并不访碍我确实做到了,让底层民众过了没有压迫的日子。”
“我不想看到你这个家伙,你就是一个虚伪的家伙,跟那些肮脏腐败贵族、富豪、官员没区别,重点是,你竟然跟大臣狼狈为奸,你难道不知道,大臣才是这个国家腐败根源吗?”
苏墨不禁捧腹大笑了一会说:“果然是小孩子,大臣只是贪得多了一点,做的坏事多一点,怎么可能是腐败根源?”
“我跟你说吧,帝国延续千年,有五亿人口,但是它千年来制度不变,外加帝国的经济是依靠种田的小农经济,那么人们为了赚钱,肯定是把目光集中在土地,这点无论是官员、贵族、富豪都一样,都想着掌握土地。”
“没有土地的泥腿子怎么办?自然只能去给那帮家伙种田,而那帮家伙手中握着土地,自然可以给泥腿子随意开价,归定到期的分成,甚至到期没有完成种植物目标等,还要造到违约的罚款,这点才是真正的腐败根源。”
“归根到底,帝国腐败问题是出在土地,虽然帝国的领土很庞大,非常庞大,是世界最大的国家,地它的土地资源并没有很好利用,城市、农村都存在着大量的危险种,使得人们只能聚集在农村跟城市里,因为一出去,没有实力很可能就会被危险种所杀。”
“那为何帝国不把危险种清理了,帝国应该具备这个能力才对?”玛茵满脸疑惑的问。
苏墨摇了摇头:“帝国不是不想把危险种清理干净,而是那帮贵族、富豪、官员在极力阻止。”
“没了危险种,那帮泥腿子岂不就没有顾虑的可以拥有大量土地,那他们手中的土地,还有哪个泥腿子会为他们去种?他们土地只能成为笑话。”
“所以那帮败类才会极力阻止这种事发生,千年以来都在阻止,因为一旦把危险种处理干净,这帮家伙就不能压迫泥腿子,过着他们那主圣臣贤的日子,不能肆意挥金如土,妻妾成群,不能奴隶成一堆了。”
“总之,一旦这种事发生,他们就会失去高高在的地位,失去以后的一切特权,所以那帮败类为了保住他们的利益,自然会竭尽全力阻止这种事发生。”
玛茵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看着苏墨。
“你正是明白这点,选择把北方危险种处理干净,把那些压迫民众的败类处理干净是吗?”
苏墨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明白一切腐败的根源,直接从根源解决困扰帝国千年的问题,解放了土地,废除了奴隶法,解放了生产力,甚至一口气解放了帝国千年停滞不前的科技,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现在,你应该知道只有跟着我才是正确的,说说你的选择吧。”
玛茵底着头沉默长久,然后目光直视着苏墨。
“对,你确实是在改变这个国家,但说到底,你只是自己想当皇帝,跟帝国那帮腐败的家伙又何区别?要说区别,你不过是只允许你一个人腐败,不许其他腐败罢了,像你这种家伙,我是不会为你效劳的!”
苏墨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讨厌我,无论是雷欧奈,希尔,还有赤瞳……我不知道那帮叛乱军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留恋,难道我就这么差劲吗?”
“罢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陪你玩。”
“无法说服我,就打算用刑折磨我吗?来吧,我是不会怕的,更不会屈服的!”
“不,我跟艾斯德斯那个喜欢折磨人的家伙不一样,因为这没有意义,我打算让你一个人单独待一会儿。”
苏墨起身离开审讯室。
考虑到玛茵是危险分子,虽然失去了帝具,但出于谨慎,苏墨还是把警备队换了下去,让暗杀部队成员来看押她。
“你们几个都注意点,千万别让她跑了。”
是,大将军!
四名暗杀部队的成员打起精神说道。
来到办公室,苏墨先是召集了几名警备队干部,命令他们通知帝都各地警备队,将赤瞳、黑瞳通缉令全部撤掉。
做完这件事,苏墨开始审查暗杀部队送来,关于帝都权贵们的财富资料,考虑着明天到底拿那个家伙开刀。
另一边,因为审讯室是特别打造的,隔音效果绝对一流。
在将电灯关了后,身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的环境中,玛茵只浑身冰冷,一股说不出的恐惧蔓延着她的全身。
没有声音,仅有的声音是她的心跳声。
黑暗,绝对黑暗,仿佛整个人要被黑暗吞没一般。
在这种绝对静音加绝对黑暗的环境中,玛茵越发难以忍受。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苏墨觉得差不多了,推开门,看着仿佛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了的玛茵。
“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你这恶劣的家伙、我、我是……”
“那就继续关吧,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于是接下来,玛茵遭难了。
第二次,苏墨打开审讯室大门,她依旧不肯屈服。
第三次,玛茵双目失神,意志却依旧顽强。
第四次,玛茵瘫在座椅,双目空洞毫无色彩,看去像是精神受到重创一样。
见到苏墨进来,奄奄一息的玛茵轻启薄唇呢喃道:“我一直不明白,不明白你为何、为何非要我屈服你?你的地位、权利、只要你喊一句话,有大把愿意为你卖命的,可是你为何要一直针对夜袭、针对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墨打量玛茵片刻,他贱贱一笑:“我说,我谗你身子你信吗?”
玛茵脸色一变,仿佛恢复精神一般,她怒视着苏墨羞愤的吼道:“你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