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幻迷迷糊糊的起来叫道。
“夫人,老爷去学堂了。”丫鬟说道。
“小芒,这会什么时辰了?”幻摸着还疼着的头问道。
“夫人,午时了。”小芒赶紧端来一碗醒酒汤。
“夫人,这是老爷今早一大早起来给你做的,老爷还吩咐奴婢们一直热着,等夫人醒来了喝。”小芒笑着说道。
“嗯,好。”幻接过醒酒汤,几口就喝完了。
“灵,我怎么酒量一直小!”幻生气的问,自己真的最喜欢花酿了,结果每次都喝不尽兴。
“主人,可能是因为你现在是肉体凡胎吧!”灵不确定的说,因为她在上界的时候,就从没喝过酒。
“哦,好吧。”
“夫人,夫人!”小芒叫了好几声,都没把发呆的幻叫回神。
“夫人!”
“啊,怎么了?”幻觉得她这是酒劲还没有过去。
“陈夫人早上派人来咱院子里问你要不要去她院子里?”小芒笑着问道。
“哦,好。”幻起来收拾好了后就去找陈夫人了。
“嫂子。”幻笑着叫着在靠椅上坐着绣花的陈夫人。
“幻妹妹来了!快,坐着吧!”陈夫人赶紧笑着说道。
“嫂子,你在绣什么呢?”幻好奇的问。
“随便绣绣,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幻妹妹要不要试试?”陈夫人笑着说。
“嘿嘿,那我就试试,嫂子可要教我。”幻笑着接过小芒给自己递的绣花布和针线。
“幻妹妹这么聪明,肯定一点就通。”陈夫人笑着回答。
“嫂子,你身子骨还好吧,要不我给你开个药膳,你吃着再补补?”幻拿着针线可劲的在那戳。
“那就有劳幻妹妹了。”陈夫人笑感激的说道。
幻感觉在这拿着针线戳太无聊了,就开始唠嗑了。
“嫂子,你和陈大哥是怎么认识的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陈夫人顿了一下,然后把丫鬟们都遣了出去。
“幻妹妹,其实我之前是皇城人。”陈夫人不太自在的说道。
她觉得现在她应该把事情告诉幻了,因为这一路上走来,幻帮助她和陈睦二人的恩情她无以为报,不能再害她们陪着自己冒险。
“嗯嫂子竟是皇城人?那嫂子是怎么嫁给远在千里之外的陈大哥的?”幻好奇的问。
“幻妹妹,我,我……”陈夫人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嫂子,有什么事就说,和我还客气什么?”幻觉着自己又能弄到些什么信息了。
灵那个没用的,每次给的信息都少的不行。
“幻妹妹,我,我是魏王的庶女旬怜。”陈夫人低下头尴尬的无地自容。
“啊,你是魏王的庶女?”幻惊讶的说,她是想到陈夫人有可能是大官贵族,可是没想到这和顾风岩还有关联。
好吧,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幻现在就像被勾起了好奇心的猫,她觉得慢慢的寻找事情的真相很有意思。
“嗯,幻妹妹,我之前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好多次都想和你说,只不过没有合适的机会。”陈夫人愧疚说说道。
其实她是害怕幻并不是可以相信的,这件事情就只有陈睦一个人知道。
“嗯,我懂,嫂子,那你可以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幻平静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我们皇城的所有达官贵人的子弟都要进宫参加宫宴,那个宫宴其实是皇上想为他的皇子选妃。
宫宴结束回府后,我不知道什么原因,醒来时就已经在荒郊野外了,脸也被毁了。
旁边还有一群乞丐,我很害怕,就一路没有方向的跑了,当时跑了好久,碰到了去送货的陈睦,他就把我救回去了。
然后我们经过了两年时间的相处,就成亲了。”
“嫂子没有想过要回来查找害你的凶手吗?”幻疑惑的问。
“幻妹妹,我,我也想查找。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的性子太弱,而且没有本事,所以我想好好的过好以后的生活就行了。”陈夫人小声的说道。
“嫂子,那你现在不想找害你的凶手了吗?”幻觉得对付这样一个弱女子用这么损的招,也太不道德了。
“幻妹妹,我,我也想找,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情有可能又会引发很严重的事情。所以,就这样吧,我现在过的也挺幸福的。”陈夫人弱弱的说。
“好吧,若是嫂子想要找的话,就告诉我,我帮你。”幻笑着说。
灵很无语的说:“主人,你确定不是为了更好的调查有关顾风岩的事情?”
“要你多嘴,我这是一举两得懂不懂,你个傻鸟。”幻无情的回道。
“我什么时候傻了,我很聪明的好不好?”灵生气的大叫。
“谢谢幻妹妹了。”陈夫人微笑着说。
“嫂子,其实我还想找你打听个事,就是关于魏王府里的。”幻贼兮兮的说道。
“幻妹妹请讲。”
“嫂子,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关于魏王的秘闻,就是那种有关子嗣的?”幻神秘的说道。
“这些吗,我想想。哦,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传闻,说是母妃生的嫡子刚出生就断气了。”陈夫人小声的说。
“那魏王妃现在可有子嗣?”
“没有,母妃因为生产时稍微有些不顺,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再怀上孩子。不过幻妹妹问这些做什么?”陈夫人奇怪的问。
“哦,我有件事情比较疑惑,想调查调查,等我调查清楚了再和嫂子讲,现在我也就只有一点眉目而已。”幻笑着说。
“哦,好吧,那幻妹妹调查时要当心一些。”陈夫人担忧的说,她知道那些贵族家中的人都是冷血无情的。
“多谢嫂子今日告知的事情,我调查时也会留意嫂子的事情的,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嫂子。”幻笑着说。
“谢谢幻妹妹了。”陈夫人感激的说道。
“不用客气,对了,陈大哥今日做什么去了?”幻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陈睦,有些奇怪的问。
平时他可是一直守着旬怜的,生怕把人磕着碰着,今天倒是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