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星一日不除,心头就如大山压顶,怎么能不忧心呢?瑶姬眉头深锁忧心冲冲的说“神灯杳无音讯,灾星也不见踪迹,你说我能不忧心吗?”
说起灾星,瑶姬更加的愁眉不展,花亦梦带着禁卫军都快把整个部落翻了一遍,陌璃那丫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到底躲哪儿去了呢?
“女王,你放心,凤凰部落自有天佑,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但愿如此吧,”
这个时候,侍卫匆匆来报,花亦梦在宫外求见。
“快,让她进来!”
瑶姬有点心急,盼望着灾星和神灯有个好消息,
花亦梦走进殿内,看见大祭司也在,心里有点纳闷,不动声色的行了礼数说“女王,属下有重要之事稟告。”
“什么?是不是灾星找到了?”
“属下无能,灾星和神灯都没消息,”
瑶姬最关心的两件事毫无进展,其他什么事也让她高兴不起来,脸上仅有的表情淡去,有些不悦的问“那是什么事?”
“今天一早,城中出现了怪事,”
“怪事?”
瑶姬起身急切的问,最近宫中之事已让她心烦意乱,实在不敢想还能出什么坏事。
“是的,郊外有个村庄叫杏花村,村里的百姓后劲上竟然长出翠绿的树芽,”
“什么?岂有这等坏事?”
瑶姬大惊失色,对于这种怪病从来闻所未闻,难免很是惊恐。
树芽?白灵一下子就想到了树精,他本是瑶山之颠修炼近千年的树精,从未祸害凡间,这回如此大动干戈到底有何企图?
花亦梦神色很是凝重,当时他看见那些村民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她们两眼空空犹如行尸走肉,喜欢漫无目的的到处游走,病情重一点的还会凶残的攻击人。
“是的,太医院的人一早就过去了,为了保证其他人的安全,杏花村也暂时封闭了起来,”
瑶姬心中甚是惶恐,莫非这就是凤凰部落的命运?灾星已至,部落真的大限将至了?
“怎么会这样?太医怎么说?”
“太医,太医说她们恐怕不是患病,而是有邪祟作怪,所以想请大祭司出手搭救,大祭司,你看?”
花亦梦的目光落在了白灵的身上,若真有真材实料,如今也该派上用场了,若只是浪得虚名,这一次定让她身败名裂。
白灵明白花亦梦那点心思,无非是想把烫手山芋丢给她,身为大祭司,看来是不可推脱了,否则定落入悠悠之口。
只见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百姓有难,岂有袖手旁观之理,我马上就去杏花村,一定解救百姓于苦难之中,以了结女王心中所忧。”
看到白灵信心满满的样子,瑶姬方才放心一点,眉头深锁语重心长的说“行,这事就交给你了,如今部落形势动荡,你们费心了。”
“女王,这是臣子们份内的事,我们万所不辞,”
“嗯,本王都看在眼里呢,退下吧!”
白灵走在前面,故意停下来等候花亦梦,两人在花园中碰面,气氛有点小怪异。
“花统领,多谢你的全力举荐,不然也不会有我立功的机会,”
杏花村的情况实在太糟糕了,花亦梦让举荐白灵并非全部出于私心,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真心希望百姓们能好起来。
“不客气,不过不得不先提醒你一句,杏花村的情况并未想象中那么简单,还是小心为妙,”
“哦,是吗?”
“当然,犯病的村民如同行尸走肉,病情严重的还会攻击人,”
白灵心中早就有了定论,她们一定是中了树精下的蛊毒,中毒之人不仅体内能长出树芽,后面还会变成树人,最后被树精操控。
“多谢花统领一片好心,走吧,一起去看看,”
为了百姓,为了杏花村能好恢复正常,花亦梦选择暂时放下个人恩怨,冷冷的说“嗯,我这就去命人备车马。”
河神在庭院里悠闲的吃着供品,感应到今天庙宇内香火格外的旺盛,出于好奇手袖一挥,庙宇内的场景出现在水泡之中。
只见几个女子跪在他的神像前面,双手合闭十分虔诚的祈祷说“大仙,求你保佑部落的子民们平安顺遂,杏花村已经发生了瘟疫,如今已经被封了,希望别处千万别出现瘟疫。”
“是呀,河神,你是最受尊敬的神,希望你能庇佑我们部落。”
说完,女子们虔诚的磕头祈祷。
“瘟疫?”
时雨纳闷不解的问,好好的,怎么可能出现瘟疫呢?
河神正在纳闷呢,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差点没把他给吓死,手袖再一收,画面消失不见。
“谁让你们偷看的?”
青羽脸上没有过多表情的说“杏花村出了瘟疫,你身为一方的守护神,难道不应该去看看?”
河神烦心事多着呢,再说了,发生在地面上的事,难道不应该找土地公公吗?这些子民什么都求他,还真把他当作万能的神了。
“我不去,这事归土地公公管,”
“你是怕了吧?”
青羽用起了激将法,因为他有自己的私心,所以想亲自过去看看。
河神果然上当,扬起头不服气的反驳“我怕什么?”
“怕解决不了问题,从而失信于百姓们,”
“胡说,我马上就去,你们擦亮眼睛等着瞧,看看到底谁才是部落的守护神。”
计划得逞,青羽十分得意,看了一眼时雨意味深长的说“我们也去看看吧,”
“嗯,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呢?”
三人纵身一跃就来到了杏花村村口,果然如那些女子若说,村口已经被封死,门口有好多侍卫看守。
三人都用了隐身术,一般的凡人根本就看不见他们,所以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村子。
杏花村不大也不小,总共有一百来村民,一直过着宁静又美好的生活,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村民们后劲上长出翠绿的树芽,重者树苗已经长成小树苗,同时又开始攻击人。
“这里很安静呀,一个人都没有,该不会是村民们弄错了?”
时雨淡淡的说,目光扫视着屋院,明明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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