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长安市涌入大量不明身份之人,据悉骊山北麓已经被封锁!”
“半夜窗户有小姐姐趴着怎么办?家住十八楼,在线等,急!”
“火葬场时常传来异样的哭泣声,原因竟是因为这个……”
“医院为何频频失窃,太平间女尸为何屡屡失踪,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监控视频拍下的诡异一幕,又是为何?”
“昨夜,立海大桥之一辆满载客人的巴士竟直冲护栏,疑似司机看到神秘黑影!”
“根据群众举报,经常有人半夜敲门,请广大市民小心谨慎,以防歹徒闯入。”
江省甬市,一件规模并不大的小医馆当中,李牧正刷着手机,刚一打开微博,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小酱出现,就看见了这一条条消息弹出。
就这些消息当中,有些还煞有其事的发了视频和图片,但更多的则是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
“最近这段时间里,怎么总有这种奇奇怪怪的新闻?”
李牧看着这些消息,感觉到有些奇怪。
但若是仔细看去,就能够发现,李牧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担忧。
万一……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之所以会这么想,那全是因为,李牧,根本不是这方世界的人!
在三年前,他才来到这方世界,附身在了这个同名同姓之人的身。
这具身躯的原主,在考江省大学之后,一家人原本是想要庆祝,但却在前往饭店的路出了车祸,原身父母当场死亡。
只有他,因为被鸠占鹊巢之后活了过来,还一度被认为是医学奇迹呢!
虽然原身的父母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但知道不能做吃山空的李牧,还是想要寻得一番生机。
本来是想要和那些穿越者前辈们一样,在这方世界抄抄歌写写文的,但李牧调查一番发现,这方世界,和前世简直是不要太相似。
但是,那穿越者必备的系统也是没有出现,凭李牧的记忆根本无法复刻。
也不知道那些前辈们是怎么做到一字不落的。
好在原身除了一幅和前世一样帅气的脸庞之外,还给李牧留下了东西。
因为父母都是学医的原因,从小原身就耳濡目染的学了许多医术,还考取了行医资格证。
以这个年纪来说,简直就是天才!
而李牧穿越过来之后,也迅速将这些东西给融会贯通了,可能这就是他穿越而来的福利吧。
为此,李牧还专门花费了一笔钱,在江省大学的不远处,盘下了这么一个小店面,开起了医馆。
也不知是不是穿越而来的原因,现在的李牧,医术比起那些在此道浸淫已久的人也不差了。
至少,治个感冒发烧什么的是没问题的,甚至在哪江湖,还有一个妇女之友的美称。
而且,校医院,懂得都懂。
“笃笃,笃笃”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李牧猛然看向门口。
什么鬼?
这都半夜了,整条街都歇了,竟然还有人敲门?
不过,这么久了,自己都没有开门,外面都一点反应没有,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就这样,李牧看着门口,久久没有前去开门。
“笃笃,笃笃。”
似乎是等急了,门外的人又开始敲了起来,而且,这一次的感觉,明显暴躁了许多。
这下李牧确定了,门外是真的有人!
虽然不知道,这么大半夜的来自己这小医馆干什么,但本着治病救人的心态,李牧还是起身去开门了。
“来了来了,别敲了!”
一边嘟囔着,李牧一边打开了门。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年人,正抬着一只手,似乎是刚想要继续敲的样子。
李牧有些发懵,都这么晚了,外面竟然还有老人家在活动呢?
“年轻人,年轻人,你觉得老汉我,像不像神仙啊!”
在这个老人家看到李牧的一瞬间,眼神就迸发出了一种就连年轻人都没有的精光。
“你像个锤子!”
李牧下意识的回答道,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看去容光焕发的老人家,可能是个精神病患者。
说不定就是附近从那个小区里跑出来,迷了路的。
“你!”
那知道,李牧刚想将这个老人扶进来,然后报警的时候,这个老人家突然指着李牧,整个身子都开始扭曲了起来。
一只枯瘦的手,还朝着李牧抓了过来。
李牧很机敏的向一旁跳开。
“啊!咔咔!”
倒在地不断扭曲的老人,嘴中发出了痛苦的嘶吼,这种声音根本就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
“喂!老人家你可别吓我啊!”
李牧看着在地不断扭曲的老人家,顿时跳脚。
自己可什么都没做啊!
你这老家伙,是想要碰瓷?
要是这么一个老人家,死在自己的小医馆里,那自己岂不是惨了?
李牧连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慌乱的按了三下就播出去了。
“喂!您好,这里是北堂派出所。”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但那头传来的声音让秦风愣住了。
什么鬼?
派出所?
自己明明打的120啊!?
但是管他呢。
“这里是江省大学旁宝龙商业街,明心医馆,我这里来了一个迷路的老人家,而且好像还……”
李牧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而且什么?先生,您还在吗?”
接线员小姐姐连忙问道。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是李牧不想说,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只见那个一直在地痛苦扭动着的老人家,身体突然就凝成了麻花。
真真意义的麻花!
然后身就开始发出了一缕缕黑色的烟气,就连老人家的样子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老人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体不知道拧了多少圈的黄鼠狼。
而这还没完,黄鼠狼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剧烈的转变,四肢逐渐变短,头向两边开始生长。
这种摸样,就好像是一个形状十分奇特的锤子一般。
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就变成了这副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