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江玉燕的一巴掌,卿嫂和秀姑二人都怔然了。
“你们。。。。。。你们。。。。。。”
两个老奴怒瞪着江玉燕与叶青,眼里顿时生满了仇恨。
秀姑仰着头,冷睨了江玉燕一眼,道:“别以为你嫁到叶家,就是那高高在的夫人了,来了我们江家,照样都是。。。。。。”
卿嫂拉住秀姑的胳膊,打断道:“咳咳!”
二人对了一个眼神,立马知道话有些重了。
在叶青的面前,她们还是不敢这么造次,虽然她们打心底里看不起叶青。
江玉燕看着卿嫂和秀姑,眼里闪过一丝肃杀之意。
然而这时,身旁的叶青先突然喝道:“你们两个不要命的恶奴,以下犯,该杀!”
“什么?!”
“嚓!”
叶青突然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剑指卿嫂和秀姑!
两个老奴见状,吓得立马往后退了一步。
卿嫂不敢置信地看着叶青,吼道:“叶大少爷!你疯了吧?你要在江家杀人?”
秀姑则警告道:“这里可是江家,我们在江家可都呆了二三十年!我们伺候夫人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还没有出世呢!夫人要是知道你杀了我们,定不会饶了你们!”
叶青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夫人?就那江刘氏?她来了也无济于事!”
秀姑又喊到:“等等。。。。。。等,夫人的干爹可是当今圣御赐的大内总管!刘喜!你若是惹到了夫人,等同于惹到刘喜!”
这回,叶青更是冷嘲道:“刘喜?不过是个阉人而已!”
“你。。。。。。你竟敢。。。。。。”
秀姑话还未说完,院内一道锐利的刃光猛地划过!
“咔!”
一阵冷风吹拂而来,卷起院子里的几片枯叶,叶根沾了几滴鲜血。
这时,众人回过神,再看那秀姑时,对方的脖颈处有一条细长的伤口,伤口处正不断涌出血水来。
“扑咚!”
秀姑的脑袋坠下,滚落在地,掉在了卿嫂的脚边。
卿嫂低头一看,那秀姑死前两眼还瞪着,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登时吓得惊慌失措起来。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
秀姑一脚踢开卿嫂的脑袋,吓得两腿发软,连爬都爬不动。
叶青站在原地,见她正准备朝拱门爬去,不由冷笑了一声。
“还想跑?你这恶奴!死定了!”
剑锋一出,以目不可及的速度,快速划过了卿嫂的脖颈!
卿嫂全身一顿,微微低头时,大片大片的鲜血便从脖子里狂涌而出。
“咚!”
下一秒,她的头颅也随之落地,滚落在了秀姑的脑袋旁。
叶青看着两个老奴的头颅,冷哼了一声,气定神闲地将长剑收回在剑鞘之中。
回头再看江玉燕时,她的眼里是八分漠然,两分冷嘲。对于这两个老奴的死,她心底不但不可怜,反而觉得很爽快。
“玉燕!”
叶青走到玉燕身边,她这才缓缓回过神。
江玉燕唇角一勾,笑了一下却又立马收回,蹙眉道:“相公,你杀了这两个死有余辜的老奴,江夫人那边一定会有所怪罪下来的。”
叶青搂住江玉燕的肩膀,淡淡笑道:“不过杀了他家两个奴婢而已,难不成还想要了我的命不成?”
“我只是不想江夫人为难相公你。”
一听这话,叶青心中倍感温暖,自家的媳妇果然没有白疼!
江玉燕,真是没娶错!
“不打紧的玉燕。。。。。。”
叶青话还未说完,院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哒哒哒!”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粉衣的娇俏身影从拱门那头跑来。
定睛一看,那少女不是玉燕同父异母的姐姐,江玉凤吗?
江玉凤来到别院,便看到满地的鲜血,和两颗头颅,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你!你们!你们是谁?”
江玉凤连连后退了几步,“嚓”地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指叶青二人。
“我是。。。。。。”
江玉燕还未解释清楚,江玉凤便已经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叶青也眼疾手快地拔出剑,冲去,以一套武当剑法与她对抗。
江玉燕站在一旁,看着眼前闪过无数剑影,一时有些晃眼。
“要是我会武功就好了,这样必定能帮助相公。”
一个念头从江玉燕的心中燃起。
如今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唯有强大的武者才能撼动山河,长存于世。
就连大皇朝内部都有无数武者,弄得皇朝内都动乱不堪。
正想着,江玉凤那边已经败下阵来。
“咳咳,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江玉凤退步到拱门后,不甘心地看着叶青。正在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江别鹤和江夫人!
“爹,娘!”
落败的江玉凤第一时间寻求爹娘的帮助,跑到他们二老的面前,急道:“爹,娘,卿嫂和秀姑被杀了!”
“什么?!”
江夫人第一时间冲了过来,看到地砖那两具人首分离的尸体,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娘,是他们干的!”
江玉凤抬手一指不远处的叶青与江玉燕。
江夫人猛地抬头,一看到江玉燕,心中顿时升起怒火。
“好你个江玉燕,这才刚嫁出去第一天,你就心怀恨意,杀我的人!我看你是找死吧!”
卿嫂和秀姑都是伺候江刘氏几十年的老人,二人仗着夫人撑腰,在宅子里几乎作威作福。
正是因为背靠夫人,她们才连叶青都敢怼。
江别鹤见状,怕坏了两家的和气,于是赶紧前劝到:“夫人,兴许有什么误会呢?”
江夫人一把推开江别鹤,怒吼道:“这还有什么误会!不就是这臭小子杀了我的人?!杀了我的人,就要给我偿命!”
“荒谬!”
叶青怒道:“不过是杀了你两个恶奴,你要我堂堂一个少爷偿命?皇家都没你那么嚣张!”
“皇家?你还敢搬皇家来说事,你可知我干爹是谁!”
“不就是那阉人刘喜吗?”
江夫人气地脸都绿了,嘶吼道:“大胆,我干爹也是你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