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治所,州牧府邸。
士燮大步而来,抱拳行礼。
他在交趾,得知荆州刘玄,即将入侵交州。
便力排众议,率军而来。
张津见状,急忙问道:“威彦,可有妙计?”
士燮沉吟片刻,向张津抱拳道:“交州之地,比起荆南,还要险恶,州牧,我等退可入海中,出可以往五岭一带。”
“刘玄派兵前来,到了荆南,便要弃船登岸,到时候,可联络五岭蛮,从山岭伏击,到时候,荆州兵马,必败。”
张津闻言,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激动的握住士燮的手,感激道:“若非威彦,我险些束手无策,如今,区景正在交州边界,或许,能挡住刘玄。”
士燮皱眉道:“州牧,有句话,我不知能不能说?”
“威彦,何事?但说无妨。”
“州牧,区景此人,不可轻信。”
张津哦了一声,目光扫过士燮,问道:“威彦,何出此言?如今,交州正是用人之际。”
“正是用人之际,才越要提防,我以为,可召区景回来,就地处决,以安民心。”
士燮之言,将区景当作十恶不赦之辈。
张津默然不语,在厅内来回踱步。
他沉吟片刻,便道:“既如此,就听你之言,来人,召区景回来。”
“诺!”
一名军士答应一声,快马而去。
士燮之计,使得张津焦虑的心,放了下来。
当即,张津便在府邸,款待士燮。
此时,张津不知,刘玄的锦衣卫,时刻刺探情报。
翌日。
那军士快马加鞭,抵达交州边界。
正要赶往区景率军驻扎之地。
突然,身穿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的锦衣卫,从一旁杀出。
军士一声惨叫,登时死于非命。
锦衣卫冷笑一声,快马抵达区景大营。
交州,区景大营。
闻知张津召他前往交州治所,乃是听从士燮之计。
到时候,将他斩首示众。
区景目光一沉,向那锦衣卫道:“我如何相信?这莫不是刘玄的离间计?”
他没想到,这锦衣卫如此勇猛,单刀直入大营。
锦衣卫冷着脸,沉声道:“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我家主公派我前去交州。我得知此事,便来告知给你。”
区景在大营内,来回踱步。
他低头沉吟,忽然想到什么,叹道:“看来,我还是高看了张津。”
一扫锦衣卫,寒声道:“请回去告知大都督,便说区景愿交出交州。”
锦衣卫沉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区景将军,你好自为之。”
大步而出,快马而去。
区景目光阴沉,召集心腹爱将,聚在一起。
此时,便见区景沉声道:“弟兄们,我等在边界送死,那张津却听信谗言,要暗害我等,你们说,我应该如何?”
却见他麾下心腹,对视一眼,群情激奋,道:“将军,张津在交州天怒人怨,将军何不趁此机会,铲除张津,使得交州海晏河清。”
“我等愿追随将军,赶赴交州。”
区景闻言,仰天笑道:“好,有众位弟兄,我区景定能反败为胜。”
一名谋士,低声道:“如今,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见到张津,便突然杀出,到时候,张津必败无疑。”
区景闻言,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不杀张津,我誓不为人!”
当即,召集麾下将士,约有两万精兵,往交州治所而去。
得知区景率众离开,潜伏在附近的锦衣卫,快马而去,消失不见。
此时,区景等人浑然不知。
荆南!
荆州大都督刘玄率众弃舟登岸,往交州而去。
一路,秋毫无犯,百姓欢迎。
一路行来,刘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当即,便命蔡瑁率领五千精兵,赶赴江夏。
蔡瑁没有任何犹豫,他答应一声,便率领五千荆州水军而去。
蒯越在旁,不解的问道:“大都督,为何又去江夏?”
刘玄目光一沉,冷然道:“先生不知,我等征讨交州,江东必然会偷袭江夏。”
“江东与荆州乃是世仇,当初,黄祖将军害了江东猛虎孙坚,周瑜孙权得知我前往交州,必定往江夏而去。”
蒯越满脸敬意,抱拳道:“大都督,果然神机妙算。”
刘玄看向远方,神色冷然,但愿黄祖这次,可以化险为夷。
众将士跟随刘玄直往交州而去。
途中,一名锦衣卫飞马来报:“主公,区景得知张津要加害于他,率军往交州治所而去。”
刘玄点头,淡笑一声,道:“区景张津,互相猜忌,必有一战,我等速速赶去。”
“诺!”
数万将士答应一声,紧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