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是二公子。”
来人先是一愣,随即轻轻一笑:“在下步骘,步子山,顾府食客而已。”
“不过是与二公子,趣味相投,时常有类似的穿着,许是让许太守误会了吧?”
许贡看着步骘,或者说看着步骘身后的那数千士兵,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
“孙策勾结赤衣匪,犯作乱,你等速速退下,待我剿贼!”
尽管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了,但许贡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试图喝退步骘。
“犯作乱?”
步骘一脸疑惑的在孙策与凌操二人身看了看,随即轻蔑一笑:“犯作乱的,难道不应该是许太守吗?”
“你说什么!?”
许贡骤然心中一跳,心中大感不妙。
“吴郡世家的私兵,已经在我手了,许太守说现在是谁犯作乱呢?”
步骘骤然收敛了脸那玩世不恭的笑意,换做满脸寒霜,从袖口拿出一卷竹简:“二公子有命,吴郡太守许贡,残暴无道,勾结叛逆意图谋反,许贡及参与世家,就地格杀,以正法典!”
“你……”
许贡还欲在说些什么,但已经太晚了。
一把钢刀刺穿了他的背心,将他向想要说的话,全都给堵了。
“许太守,疏于防备啊?”
孙策一脸戏谑的看着许贡,手中古锭刀微微一动,刀刃直接将许贡腹中的内脏全都搅碎。
“哇~”
剧烈的疼痛之下,许贡张口吐出一滩血迹。
眼中满是不解与骇然之色,自己的那些护卫呢!?
他们为什么没有拦住……
突然许贡双眼微缩,他已经看见了,自己花重金招揽的护卫,此刻正在如孙策一样,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就连这些护卫都是顾陵的人!
“原来我……一直……就没有赢得可能!”
许贡却是惨然一笑,张口又咳出了一大滩鲜血,眼前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天似乎也暗了下来。
“可惜了我的钱。”
许贡倒在地,满是不甘的闭了眼睛,临死之际甚至还死死的捏住自己腰间的钱袋。
“真是守财奴!”
孙策冷哼一声,抬手一刀将许贡的首级斩下:“许贡谋逆,已经被我所斩,尔等被其蒙蔽,并非同流合污,放下武器,降者无罪!”
这些士兵互相看了看,随即全都老老实实的将兵器放下了,抱头蹲在地。
许贡都死了,他们这些只是为了混口饭吃的人,难不成还得来个宁死不屈吗?
“伯德,被人抢了人头的感觉如何啊?”
步骘一脸笑意的看来凌操身边,伸出手肘捅了捅凌操的腰间,一脸揶揄的笑着。
凌操似乎没有听出步骘的打趣之意,反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孙策:“孙伯符是一个强者,二公子让我助他斩杀许贡,本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切~”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步骘,一脸不悦的切了一声,随即将目光落在依旧紧闭的大门。
“也不想想,这吴郡到底是谁说了算?”
步骘冷冷一笑,眼中却是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意:“你们指挥私兵的家将早就被二公子收买了,你们还敢如此张狂?”
“攻进去,里面的人全都是乱党,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步骘不带丝毫怜悯的下令,凌操立刻率领赤巾匪一拥而。
这种事情,让有正式身份的官军来,或者是这些不久前还跟里面人一条心的私兵来都不合适。
所以只能让凌操的赤巾匪来了,反正都已经杀的够多了,也不差这几个。
安排好一切之后,步骘便在屋内此起彼伏的呼叫,求饶声中,转身看向孙策与周瑜:“孙少将军,周公子,二公子说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之后,请二位去顾府一叙。”
“好!”孙策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我也正想见见登岳呢。”
步骘看着身,脸都还带着血迹,但脸却是一副纯良笑容的孙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难怪二公子会选择你,的确是有过人之处。”
“嗯?”
孙策一脸疑惑的看着步骘,似乎不明白步骘的意思。
但看他眼底闪烁着的精光,却怎么都不像是不明白步骘的意思。
“没什么。”
步骘摇了摇头,有事情点到为止就行了,主公有两幅面孔很正常。
而且看去,孙伯符似乎真的没什么自觉。
“搞定了。”
正说着,突然房门打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凌操浑身是血,好似在血池中洗了个澡似的,走出了出来。
步骘看着凌操这个德行,顿时眉头一紧:“什么德行!脏死了。”
“就你破事多!”
凌操大大咧咧的伸手拍了一下步骘,在他干净的衣服留下一个血手印,顿时步骘脸都青了,恨不得一口咬死凌操。
“走吧,二公子还在等着呢!”
凌操伸手便要架着步骘离开,却被步骘一掌推开:“别碰我,脏死了!”
“孙少将军,周公子,请吧。”
步骘强颜欢笑着,邀请二人向顾府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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