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击杀图尔斯武力值奖励45555点!武力值总额:527765点”
……
“叮!再次击杀他人,实时奖励武力值18333点!武力值总额:546098点”
……
祭司官死了,那些还在反抗的黑脸猛汉们,一下六神无主起来,纷纷停止了战斗,聚拢到了一起而去。
这时的庄风落地站稳,手中的水果刀潇洒一甩,那祭司官留在上头的鲜血飞舞在夜月光明的笼罩之下,朦胧美丽,如眨眼凋谢的玫瑰一般,但美的着实叫人心生骇然。
“少爷,你没事吧?”
“少爷!”
古德和莫宁来到了庄风身前,庄风笑道:“呵呵……我没事,你们也没事吧?”
古德和莫宁摇摇头,齐声道:“我们没事。”
这时庄风冷眼看向那些不知所措的黑脸猛汉,大喝一声道:“你们有事了!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生与死,选哪个?”
黑脸猛汉们不相信庄风的话,可庄风手里的水果刀让他们不敢再犯。
一见这般,巴拉斯走上前来,对那些黑脸猛汉道:“我知道,你们是被奸人所迫,如果现在放弃抵抗,我以大漠原始族族长和国王的名义,保你们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去边城劳作,而你们的家人可以继续平静的生活……”
现在,巴拉斯的话再也不允许任何人有怀疑的资格了,那些黑脸猛汉意识到当前的处境,再度反抗,说不定分分钟就会死在庄风的刀下。
所以,大家面面相觑之下,商量着,纷纷将手里的无根草之茎丢在了地上,然后齐齐跪拜了下来,五体投地表示臣服。
见此,巴拉斯却一下晕倒了。
“爸爸,你?”
古德终于还是动了真感情,关心的来到了巴拉斯身前,将他扶住。
这时的扎尔喀走上前来在巴拉斯身上查看一番,他腹间受了创伤,正在流着血,看上去很严重,但并不会危及生命。
“王子,不要担心,国王不会有事的,现在我们马上去王宫吧……”
扎尔喀一下将巴拉斯背了起来,一行人朝着王宫而去。
此时的街道之上,涌现越来越多的王城百姓,身为大漠原始族中最普通的族众,见到眼前的一幕幕,已经说明了一切,图尔斯和祭司官之死,正在如风一般传向王城的每一个角落,百姓们从家中出来便已经代表了他们的态度,光明终归还是再次笼罩了大漠原始族的领地,叛乱的日子一去不返,老国王已经逝去,新国王正待继位。
而古德的归来,终将堵住任何人的嘴,再也无人敢阻碍巴拉斯的继位,按照大漠原始族的族规,无后者不得继承王位,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巴拉斯继位可谓理所应当合情合理。
……
目光回转华国南江市。
林墨申带人全面搜查整个南江市,追着付辛汗一路又一路,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付辛汗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林墨申虽然是个半吊子废物,难堪大用,靠着奸诈的小人手段上位的裙带货而已,可是真要认真起来,这种阴险的人还是有几分能量的。
谁过年不吃顿饺子啊,急头白脸总会爆发一次。
所以,这次对于追捕付辛汗,林墨申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在发现付辛汗之后,就做了全面的部署,抓到付辛汗他可不只是要给庄风看一看,他还有另外的想法。
因为林墨申也有大的展望,他总觉得武道一途的走向越来越怪异了,怪异的已经是他意想不到的那种程度了,所以,他想要更加的了解武道一途,抓住付辛汗显然会知道的更多。
毕竟付辛汗根本不是武道一途的人,却也要来这趟浑水里凑热闹,意欲何为?着实让林墨申好奇到骨子里。
“林局长,没有啊!”
“林局长,没有……”
“林局长,我们也是,什么都没发现……”
“那小子不会长了翅膀,飞了吧?”
听着手下一个个回来报告,林墨申大怒道:“找不到他,你们一个个全都不许给我吃饭睡觉!我就不信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找到的加官进爵涨工资,找不到,别说我忍耐力有限,重新考量你们的办事能力……”
林墨申这话真是惹了众怒,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办事能力。
可众人敢怒不敢言啊,官大一级压死人,林墨申是顶头上司,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质疑,只能各自领命,继续寻找付辛汗而去。
……
此刻的付辛汗可是狼狈的不成样子,被追了一路,那可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逃走的。
而这时的付辛汗也是在被追逃的路上,实在没有办法,灵机一动才想出了一个计策,现在他就在南江市一个下水道井盖下面。
望着身前的一片漆黑,和仅有的从下水道盖子缝隙照射进来的弥红灯光,狼狈的付辛汗啐了一口唾沫,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一通电话拨打出去,付辛汗道:“你们在哪儿?快来救我!”
“……我们已经收到命令回总部了……”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回去的?”付辛汗眉头紧皱,怒声问道。
那端迟迟没人回答,不一会儿,传过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沉声道:“是我叫他们回来的。”
“博士?您为什么叫他们回去?任务还没有完成……”付辛汗问道,心里已经闪过无数个了。
电话那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奈斯博士,付辛汗的顶头上司。
“你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虽然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药,你还敢跟我提任务的事情?你好好的去完成任务了吗?你已经背离了任务,而且还远离了任务,却在主观意识上陷入到了他们武道一途的勾心斗角当中去,你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电话那端莫奈斯博士愤怒至极。
付辛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此情此景,他知道,没什么可解释的了,解释也无关紧要了,因为莫奈斯博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词都在表明,他似乎已经成了被组织抛弃的人。
没有回答任何一句话,付辛汗一怒之下,将手机丢在了身前的下水道流淌的水流之中,然后沿着下水道通道朝向远处走去,希望从下一个出口离开,然后再想办法如何离开南江市。
……
大漠原始族王宫之中,雄伟的宝殿之内。
巴拉斯的伤势经过一夜的抢救,已经有了好转,反叛势力被瓦解,当前急于巴拉斯主持大局,他不敢养病下去,只能硬撑着,但为了国事,他身为在父亲离世之后顺位上任的新国王,这全都是他应做的,带伤之事不足挂齿。
此时的巴拉斯端坐在雄伟宝殿之上的华丽国王宝座上,抬手间,殿下大漠原始族官员们跪地朝拜,这场面着实帝王风范尽显。
庄风现在已经被施了雅座,坐在与巴拉斯齐平的位置旁边,身为大漠原始族的恩人,这样的待遇已经是高中之高,最高的了。
庄风并不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本来他打算早早离开的,可是战神铠甲在他的身上,如果贸然离开,不解释清楚,那必然会影响什么,毕竟现在古德已经是大漠原始族的王子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考虑好再做打算的。
这时的古德和莫宁也在,在巴拉斯的另一边平位坐着。
官员们跪拜之后,巴拉斯一抬手,大家便全都站起身来。
这时候有个黑老头站到了前头,跨过了大殿之下的一道线,这道线名为禀事线,跨过便意味着有事要报。
黑老头跨过那道禀事线之后,喃喃道:“国王,恭喜您抱住我大漠原始族正统基业,同时本官对老国王逝去万分伤悲……”
说了一大堆,这黑老头也不过是在铺垫而已,他头顶上的文字包早就被庄风看穿了,这黑老头是要阻止庄风带走那块战神铠甲碎片的。
庄风每个好眼神的看向那个黑老头,但那黑老头根本不看他,继续大言不惭道:“……国王,虽然庄老板是我们大漠原始族的恩人,可是,我们的圣物绝对不能给他,按照我们本族的规矩,外来人不得进入,如有进入者杀之!”
“喂喂喂,我说老大爷,你口气是不是也太大了?你还想杀我不成?”庄风狠厉的目光看去,这话其实在提醒那个黑老头别多管闲事瞎说话。
可那黑老头不管不顾,依然盲目的接着道:“庄老板,您放心,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的意思是,您闯入我们大漠原始族的领地来,坏了规矩,可你却救了我们大漠原始族的正统基业,将那个反叛的乱臣图尔斯斩杀,这功过自然可以相抵,也所谓是顺理成章理所应当……但是,您拿了我们大漠原始族的圣物揣在自己的口袋里,这是不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啊?”
黑老头一边说着,还不忘煽动其他人道:“众位族人,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
“不对?”
众位官员想了想,还是老顽固的道:“对!没错!”
“是啊,我们的圣物不能让他拿走!”
“是啊、是啊,圣物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拿走那?”
庄风很不爽,听着那些官员的话,气道:“别说了,你们都什么意思?说我是恩人,还告诉我功过相抵,我真是信了你们的邪了!”
“你们的圣物我不拿走,难道要留给你们吧?让你们拿过去当叛徒,借助圣物之神力,成为下一个图尔斯?”
“庄老板,你怎么可以无理变三分,血口喷人那,我们没有那个想法……”谏言的黑老头率先道。
其他人想了又想,继续附和。
“是啊,庄老板,我们都是为了大漠原始族好啊,身为大漠原始族的族人,我们可都是忠心耿耿啊!”
“没错,我们族中的圣物,必然要留到我们的手上,那图尔斯只是个败类,是族人之中的少数,我们和他不一样,我们全都忠心耿耿!”
“对!我们忠心耿耿!”
“呵呵……”庄风都懒得说话了,一笑了之,目光看向了巴拉斯。
巴拉斯听着殿下的议论声,气得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都要爆炸了一般,猛地一下从宝座之上站起身,怒指殿下大声吼道:“放屁!忠心耿耿是说出来的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还要不要脸?”
“图尔斯谋反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站出来说忠心耿耿?唯一几个忠心耿耿反抗图尔斯的忠臣,全都被图尔斯害死了,你们竟然敢说和图尔斯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你们比他还要不耻!墙头草随风倒,竟然也敢说忠心耿耿?”
巴拉斯破口大骂,他算是看出来了,如果一个国王没有强烈的态度,还是以往的怀柔以待,那么国之不国,迟早大漠原始族还会冒出来另一个图尔斯来,所以,从今天开始,他正式继位国王之位,他要强硬起来,用铁血政策来治国治民。
巴拉斯已经恨透了战神铠甲这个圣物,因为如果没有它的话,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幕,虽然一切有惊无险,但如果没有庄风的到来那?
那会怎么样?后果不堪设想,或许他连还能说话的资格都没了。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规矩都是人定的,他知道,父亲临死的那一刻,眼神已经默认了一切。
就像是当初弄丢古德的那一次,巴拉斯只是想要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他想要大漠原始族变得更好,而不是永远被笼罩在沙暴之下,过着与世隔绝的安宁生活。
可他们真的安宁了吗?图尔斯还不是依仗着得到圣物之后,把所有的安宁都给打破了,因此,谁也不能阻止巴拉斯,他现在要辞旧迎新!
听着巴拉斯的破口大骂,殿下的官员们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见此,巴拉斯再道:“任何人都不要废话,我是国王,良言我听,污言秽语就算了,一切都听我的,庄老板是我们的恩人,更是我儿子的恩人,这份恩情永远难报,所以,我决定,圣物只要庄老板想要,随时可以带走,你们谁还有意见吗?”
“这……”
殿下鸦雀无声中隐隐有言,可终归雷声大雨点小,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算是默认了庄风可以带走他们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