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碎肉横飞!
李嚣一枪下去,往往能够捅穿三五个薛延陀士兵。
血流遍野。
何等血腥恐怖。
昂流寺还没反应过来。
李嚣连人带马已经来到。
长枪一指,直达昂流寺的喉咙。
杀红了眼的李嚣眼神里的杀气,让昂流寺全身不禁一抖。
这世,怎会有如此可怕之人!
被长枪抵住喉咙的昂流寺不敢丝毫动弹。
其锋芒已经划破了皮肤。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脖子染红了他的战袍。
旁边的薛延陀其他将领和士兵一下子围拢过来,却不敢动作。
主将在这个少年手里,他们绝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只有无限的震惊,还有油然而生的英雄崇拜。
虽然他们有六万人,并且是突然袭击并州空城。
但是今日之战,注定让他们记忆终生,。
在唐军没有任何优势而他们占尽优势之下,主将都被唐人捏在手里。
另一边,李靖朗声对身边将领说道:
“我大唐长江后浪推前浪,江王殿下真乃大唐第一猛将也!”
昂流寺眼神中露出无尽的阴霾。
他盯着李嚣,心里想道: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况?是不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不然的话,此时并州已经在手,美女、财富、青壮、粮食已经在回家的路了。”
薛延陀,是由薛部落和延陀部落组成,昂流寺是薛部落的大将。
延陀部落的海沙汉是副统帅。
这一次南下偷袭并州,以前两个部落都各派出三万人。
“继续战斗!拿下并州城!”
看到昂流寺落在唐人手中,海沙汉一声怒喝。
他巴不得昂流寺死在这里。
话音未落,海沙只觉得脖颈一凉。
鲜血便在他眼前飙了出来,高达半丈!
薛延陀的士兵们看到海沙一个倒栽葱扑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而此时的昂流寺也同时被李嚣捅了喉咙,一命呜呼。
眨眼之间,斩杀两员薛延陀大将!
“撤!撤,快撤!”
薛延陀的监军大喊起来。
打仗这个份,已经没有丝毫的悬念,哪怕薛延陀士兵再多。
因为两个主将被杀,人多就是一群待宰杀的羔羊。
“退了!退了!”
“敌军退兵了!”
并州城,守城的士兵欢呼起来。
此时的并州城,到处插满了箭支。
城墙下面,堆叠着一摞摞薛延陀的士兵尸体。
黑压压的薛延陀士兵在并州城即将城破时,功亏一篑。
城内城外的人都知道,正是那个白袍小将以一己之力,打败了如狼似虎的薛延陀人。
而此时城下,李嚣下令李靖率军追击。
对于李嚣的命令,李靖坚决听从。
“穷寇莫穷追,杀敌五十里,班师回城。”李嚣对李靖说道。
“遵命!”
李靖一抽马鞭。
麾下振臂一呼,跟随李靖对着薛延陀败军追掩杀过去。
并州城门大开,李嚣一人一骑走在前面,身后只跟着贴身太监钱庆。
最后面是那些瑟瑟发抖的并州官员。
并州刺史徐文珺的尸体,已经被分给野狗做了美味。
进城后。
李嚣坐在府衙的大堂。
虎视着堂下排成两排低眉顺眼的官吏。
一阵风穿堂而过,李嚣的长发飘动起来,更添加几分威严。
在激烈的厮杀中,李嚣身不仅没有受伤,甚至都没有沾血。
一身干干净净,就像没有参加过厮杀过一样。
经过此番大战,李嚣的威严在并州官吏心中已经确立。
在他们心中,眼前的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年郎身影伟岸起来。
他们因为之前得罪过李嚣,现在吓得已经不敢直视李嚣。
大堂,一时之间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徐文珺死后,官吏中数长史谢校临官职最大,此时的他脸色早就没了血色。
李嚣冷漠的瞥了一眼谢校临,平静说道:“你们可知罪?”
“知罪!殿下恕罪!”众官员一起躬身行礼起来,语气短促又卑微。
闻言,李嚣面色微顿,威严道:
“你们今天的表现,若本王要追究起来,尔等一个个复杂要被就地正法!”
“徐文珺已经死了,似可宽宥你们。
“不过本王把话放这里,今后你们之中只要再有人冒犯本王,杀无赦!”
话音一落,众人心中一紧。
李嚣已经很明白告诉他们,必须跟着他走,必须一切听他的,否则就是徐文珺的下场。
在李嚣巨大的气场和赫赫战功之下,并州的官吏们认清了现实。
并州长史谢校临首先单腿跪了下去,恭敬道:
“殿下威武!下官等心悦诚服,从今以后唯殿下马首是瞻!”
其他官员哪敢不争先恐后,无不学着谢校临的样子单腿跪了下去。
要么服从,要么灰飞烟灭,多么简单的选择。
并州官吏集体向李嚣表示服从,李嚣很快就控制了并州的军政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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