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成作为慕凌晨最好的兄弟,在慕凌晨结婚的时候是见过白清儿的,虽然眼前的女子身形跟白清儿差不多,但是细细一看,还是看得出来跟白清儿相差甚远的外表,更别提那女子放荡的表情,身子还一直往李磊身蹭。
李磊看着那么多人跑过来,嘿嘿一笑,说道:“原来是张公子啊,您可别怪我,是白清儿自己主动勾引我的,你知道的,男人嘛,怎么可能把持住自己。”说完他看向扒拉着自己身子的女人,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睡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花蕊!怎么可能呢!明明看着白清儿那个贱人喝下了茶水,自己刚才还心想,这女人喝了药就是不一样,比他之前找得那些个姑娘还玩得开,要不是验证了是个处,自己还怀疑这个不是白清儿呢。
这个时候花蕊药效也过了,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看这满屋子的男人,两眼一翻,晕过去了。晕过去前,花蕊简直要气的吐血,一口气没来,就晕死过去了。
旁边的心儿看到自己小姐晕死过去了,着急的过去用被子遮盖好小姐的身子,并大声喊道:“磊少爷!小姐都晕过去了,你还不赶紧找人带小姐去看大夫,要是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夫人一定饶不了你的!”
李磊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切,花蕊又晕过去了,毕竟是第一次,又被那么多人挤进来看光了,承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李磊烦躁的开始下逐客令,“不好意思,各位少爷,这是鄙人和花蕊之间的事,让你们见笑了,这不,大家热闹也看过了,请回避一下,在下要带花蕊小姐去看大夫。”
张建成看着这跟个痞子似的李磊,脸似笑非笑道:“那就不打扰你的美兴了,咱们走吧,让他好好处理他的家务事吧。”本来张建成就是为了白清儿而来的,既然这是一场闹剧,那张建成也没了继续呆在这看下去的兴趣,说不好听一点,他还嫌看脏了自个儿的眼睛。于是张建成就带着他的朋友出去继续喝酒去了,但是他也留了一个心眼,让自己的下人跑去通知慕凌晨一声,毕竟关乎他新娶的妻子,还是要告诉他一下比较好。
当慕凌晨一开始听到白清儿又跟李磊有来往的时候,他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他原本以为白清儿已经彻底对李磊死心了,谁知道又背着自己跟李磊偷偷来往,莫不是她的失忆都是装的?慕凌晨已经彻底被白清儿扰乱了心绪,以至于下人后面的解释都没听进去,就气冲冲的甩手回家准备找白清儿算账。
过来汇报的下人没想到慕凌晨是这样的反应,心想:这是听明白还是没明白?咋感觉幕爷会错意了呢?于是这个下人就这样一愣一愣的挠着脑瓜子回去了,他不明白就是这次他汇报的不明不白的,导致慕凌晨误会了白清儿,让慕爷那好不容易跟白清儿靠近几分的心又疏远了。
这边白清儿还不知道慕凌晨气呼呼的回来找自己算账来了,但是那边的花蕊可不好受了。被李磊安排了人送回李府,李雅简直要被气疯了,自己的女儿怎么一点都不想自己,蠢到被人算计还不知道,还被自己的侍女闹得天下人都知道了,更别提第一次给了李磊那个破落户,身子还被那么多人都看光了,这下不嫁给李磊都没用了。
说回来,李雅是从心底里看不起李磊一家的,那个堂兄考功名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现在直接整个人都颓废了,李磊吧小时候李父还是很看好,要不是他父亲后来没有好好的去引导,李磊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混不吝的样子。之前自己就是被花儒那厮的外表欺骗了,本来以为靠李父的提携,花儒不说混个大官,最起码不至于到整个家都吃自己的嫁妆的地步,幸好自己使了一些手段,让那个短命鬼早早归西了。现在可倒好,自己女儿眼瞅着就要步自己的前尘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雅被花蕊这件事搞得不知道怎么处理了,花蕊毕竟年纪小,醒了只会哭,比她还要不知所粗,看来现在只能去找自己的母亲李母商谈一下,看如何是好了。
花蕊醒来只是哭,她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计划得好好的要让白清儿身败名裂的,到最后遭殃的却变成了自己,她醒来的时候李雅就骂她如此不争气,本来依靠她外祖父的名头,不说大富大贵之家,最起码能找个优秀的男子跟自己成婚,之前自己也真是头脑昏了头,一直想着嫁给李磊能让白清儿给自己使唤,都忘了其他的事,现在没办法了,估计最好的结局就是嫁给李磊为妻了,但是自己不甘心,哭着问李雅:“母亲,我不甘心,我不愿这样过一辈子!我不能看着白清儿比我嫁的好,我不想她事事都压我一头!母亲,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看着眼前声嘶力竭哭喊的花蕊,李雅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让母亲如何说你是好?母亲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不要把自己套进去了,你偏不信,现在搞得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现在母亲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先好好养着自己的身子,待我去找你外祖母商谈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花蕊听了,顿时喜出望外,紧紧抓住李雅的说,含着泪说道:“母亲,那就辛苦您和外祖母了,蕊儿乖乖的,肯定不再给您惹麻烦了。”李雅叮嘱了一下心儿,要她好好看好花蕊,自己去找李母商谈如何处理花蕊这件事去了。
在花蕊这边乱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白清儿早早的回到家,躺在院子里的椅子,白儿在身边静静的帮自己扇着风,白清儿咬着一块糕点,摇着椅子,不知道多么惬意。正当白清儿在享受着的时候,猛然间看到慕凌晨怒气冲冲的走过来,黑着脸就把躺在椅子的白清儿拽了起来,白清儿被这猛地一拽吓懵逼了,慕凌晨一时之间没控制好力气,白清儿手腕都差点被拽骨折了,但是白清儿又不知道慕凌晨是因为啥生气,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装一下可怜比较好,于是眼泪说出来就出来了,伸手反握住慕凌晨的手,两眼湿漉漉的望着他,问道:“晨哥哥,你怎么了?你弄疼清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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