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令府之后。
周杨端坐于主位之。
任旐则是把头埋得低低的站在堂下。
此时只有他们两人。
“任县令,这下可以说了吧!是谁逼迫你在我面前弄这么一出的?”周杨淡淡的说道。
听到周杨的话,任旐身体也是一震。
扑通一声。
任旐又向周杨跪了下去,一脸的铁青。
他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周杨竟然如此难搞,本来他想着用些把戏应付应付,周就会自行离去……
“太守大人,恕罪啊!我不能说……”
任旐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大胆任旐,知情不说,你该当何罪?”周杨一声大喝。
任旐也是出了一把冷汗。
“既然你不愿说,那这县令这官,你也不想当了,是吧?”
听到这话,任旐还像一块石头一般跪于原地,似乎有种不当就不当的气魄……
周杨似乎看出了什么!任旐的表现肯定与这次开仓放粮有关。
“那明日我就开仓放粮!”
“太守大人。不可啊!”
听到周杨要开仓放粮,任旐也是有些急了。
“为何不可?”周杨已经知道说到了关键的地方,他接着说道。
“开仓放粮关乎我儿子的性命。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了,我儿子的性命恐怕不保啊!”任旐叹了一口气。
“任县令,你请起吧!如果真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还请说出来!”周杨的声音变得缓和了起来。
“太守的英明神武,我此刻是领教到了,且我的内心对太守大人非常敬仰。”
任旐顿了顿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接到您传来的政令,我是非常支持的。但没几天,不知是何人,将我儿子给绑走,而且还留下书信,不得开仓放粮,想办法让您离去。”
“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话来办,他们就会撕票……”
只见任旐一阵摇头之后,说话间眼神也是充满了悲伤。
“好了,你先起来吧!”周杨看着任旐眼神坚定,并没有说假话的表现,也是相信任旐的话。
“酸枣最大的粮食卖家是谁?”周杨问道。
“是王家,王家现在的掌柜是王元。这难道与我儿子被抢有关系?”任旐也是想到了什么。
“现在只是猜测,到时便知!你想不想救出你儿子了?”
周杨打算下一盘棋,他不仅要把任旐的儿子救出,而且还要将此地的黑手找出。
“太守大人是否有什么计策?如果太守大人能将我儿救出,我甘愿为太守马首是瞻,誓死追随。”任旐又是跪下对着周杨拱手,显得非常的激动。
周杨对着任旐摆了摆手手,示意他前听话。
任旐也是踏着小碎步,快步前。
周杨在任旐耳边轻语:“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他将大概的办法给任旐说出,后者也是如小鸡琢米一般频频点头。
当日,周杨就带着三千士兵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城门,声势非常浩大。
似乎是故意让酸枣的百姓都知道,他并没有开仓放粮,纵马离去了。
而且他走的时候,也故意让任旐散播消息,他离去的时。
一时间,整个酸枣县都知道他已经离去了。
看着周杨离去,而城中的百姓也纷纷议论着。
看来酸枣开仓放粮的事要泡汤了……
没想到这县令这么会忽悠,只是略施手段,这周杨就被忽悠走了。
周杨还是太年轻了。
他真的不管百姓的死活了吗?
就在城中人人质疑周杨的时候,反倒是那日与周杨见过一面的张三选择了相信他。
那日在铁匠铺的事,他是熟悉不过的,而周杨的表现他也是看在眼里,莫名的认为周杨此人可信。
此时的王府。
“老爷!好消息啊!”王元的管家兴致冲冲的跑到大厅禀报。
而王元正在大厅里喝茶。
“什么事啊?如此高兴!”王元也是饶有心趣的说道。
“那周太守,带着他的三千士兵离开酸枣了!”管家高兴的说道。
“消息可靠?”王元问道。
“当然可靠了,全酸枣县的人都看见周杨带着人马扬长而去了。”
“哈哈!周杨?想跟我斗?还是太年轻!”王元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大笑着。
……
此时的周杨已经出城数里,他叫停了部队。让他们在原地安营扎寨等候他的传令,自己则是换便衣回到城内。
当晚,劫匪果然将任旐的儿子送回。任旐也是心中大喜。
过了不久,一身便衣的周杨走了出来。
任旐也是对着周杨拜去:“太守果然英明神武,以后我定会马首是瞻,誓死效忠太守大人。”
周杨也是将任旐扶起。
“以后,你好好做你的县令即可,帮我管理好酸枣即可!”周杨淡然的说道。
“谨遵太守之言!”任旐对着周杨拱手。
周杨点了点头:“明日开仓放粮!”
“太守,这卖粮世家在当地势大,如果明日开仓放粮,他们可能会有所行动啊!”任旐有些担忧的说道。
“哈哈,我还巴不得他们不来呢!”周杨背手看着窗外,他就等着这些大鱼一个一个的浮头。
任旐也是点头,他看着眼前仅有十七岁下的周杨,心中不禁充满了敬佩之情。
年纪轻轻的,不管做事和谋略都要远在自己之,这个太守他打心里的想要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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