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周杨与圉县县令陈安谈准备在圉县弄几块地种些农作物一事。
陈安也是给周杨推荐了蔡质。
他说蔡家是这里的大世家,土地众多,而且蔡质还是蔡家的领头人,找地之事,只要和蔡质说一声就好。
原本只要通知一声蔡质便可,但周杨觉得,蔡家毕竟是圉县的大世家,他来圉已经数天了,也是应该去见一见这蔡家的领头人蔡质。
原本县令想要陪同周杨前去的,结果被周杨拒绝了。
而陈安也是提前通知了蔡质,让他在家等候周杨的大驾。
其实听到周杨要来蔡府,蔡质的心是横着的,因为当时阻碍开仓放粮的会议,他就有参加过,见到周杨前后将两大世家连根拔起,他不免有些心虚。
同时他也庆幸听了蔡邕之言,没有参与阻碍开仓放粮的事。
很快。
周杨带着几个随从就来到了蔡府的府门之外。
蔡质则事带人早早的在此等候了。
见到周杨的到来,他急忙的迎了去。
看着骑着马的周杨竟然如此年轻,而且长相还如此的丰神俊朗,蔡质不免心中感叹。
“太守大人大驾光临,蔡某有失远迎啊!”蔡质带着众人向周杨拜去。
“蔡家主,快快请起。”周杨也是快步向前将蔡质扶了起来。
“谢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光临我蔡府,真是让蔡府蓬荜生辉啊!”蔡质奉承着。
“蔡家主,不必客气。叫我文言即可。”周杨一脸平易近人的说道。
“太守大人,真是折煞老夫了,我怎么能直呼太守大人的名讳呢?”
蔡质看着眼前的周,一脸的不高相信,以前有点势力的官员来他蔡府,都是一脸趾高气昂的样子,而周杨的表现则是让他颇有好感,但他还是有些不敢叫。
“我此次前来也质是微服私访,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叫我文言便好。”周杨淡然说道。
“既然太守大人这么说了,那老夫就恭谨不如从命了。”蔡质显得有些激动,因为敢叫周杨的名讳的,试问这陈留郡能有几人?
同时他也是有些惊喜,周杨没有前去其他世家,证明其对自己世家的看重。
周杨也是在蔡质的恭迎之下进入了蔡府。
这蔡质府和蔡邕府差别还是挺大的,蔡邕府讲究的是清新典雅,而蔡质府比较讲究华贵。
从这就可以看出蔡邕和蔡质的不同,前者比较偏爱清修。后者做为一个生意人,就比较世俗一些了。
周杨好不容易来到蔡府,蔡质也是将珍藏已久的普洱茶拿出来招待周杨。
听说是好的普洱茶,周杨的心里微微一震。
这蔡质不会像阮家一般想要下毒害他吧?
这个念头在周杨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蔡质真是要自取灭亡了。
但和周杨想的不一样,蔡质的茶水丝毫问题也没有,周杨也是有些满意。
“文言,这次你前来我蔡府,不是视察这么简单吧?”蔡质作为一个生意人,也是直接开天窗说道。
“哈哈,蔡家主果然够直接”周杨对着蔡质一笑。
“前些日子,我从西域那边得到了一些农作物的种子,如果将这些农作物培育出来,那可是造福陈留郡的大事啊!”周杨说道。他也不怕蔡质知道,因为这些农作物他也是打算推广的。
“还有此事?如果文言有什么需要用到老夫的,老夫一定会全力以赴。”蔡质掷地有声的说道,眼神中冲满了诚恳。
周杨也是对着蔡质点头:“那么,我就像在圉县培育这些农作物,还麻烦蔡家主帮我物色几亩良田。”
“文言,说麻烦实在是客气了,就这个事,我肯定会帮你办得好好的。”蔡质笑道。
他现在对周杨可以说是好感倍增啊!以前的太守都是直接命令,而周杨还用麻烦二字,他心中不免一暖。
“哦?文言真是为陈留郡的百姓劳心劳累啊!老夫真是佩服!”蔡质对着周杨拱手。
“蔡家主谬赞了。”周杨笑着回应。
看到蔡质如此诚恳的帮助,他也不能让其白出力啊!
“蔡家主,你们家族现在的主要产业是什么?”周杨问道。
“现在我们主要是布匹,衣物,笔墨等。”
蔡质顿了顿:“当然粮食这方面也有涉足。”
蔡质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周杨,生怕其发飙。
“哈哈,蔡家主果然诚实。”周杨笑道。
看着周杨没有生气,蔡质长呼了一口气。
“实不相瞒,我也是生意人出身,现在你们蔡家的产业,我都有涉足。”
“据我所知,蔡家的这些家业只在陈留郡范围销售,我可以帮你引线,到时将这些卖到洛阳等地,那里的物价可比陈留郡要高多啊!”
周杨况况而谈着。
“谢文言赏识!”蔡质准备向周杨下跪。
周杨则是一把将他扶起:“蔡家主,不必多礼,有钱大家一起挣嘛!前提是要挣干净的钱!”
“对对对!文言说得对!”蔡质连忙点头。
他也查过周杨的底细,也知道他之前是洛阳的巨富,如果有他引线,那么以后不就财源滚滚来了吗?而且还有机会超过襄邑的卫家!他想想就激动。
接着,周杨和蔡质聊了很多。
周杨的见识和雄才大略让蔡质佩服不已。
周杨走出蔡府离去之后不久,蔡质就坐着马车往蔡邕府而去了。
他将周杨今日来蔡质府一事说给了蔡邕听。
蔡邕也是对周杨作为很欣赏。
“伯喈,我觉得这周太守真不错,而且也还是十七岁下的年纪,前途无量啊!”
蔡质顿了顿:“如果琰儿能嫁给他就好了,到时我们可就亲加亲了,而且以我观周太守的为人,琰儿绝对不会受委屈的。”
今日与周杨畅聊,蔡质对周杨可以说是百般喜爱,他让蔡琰嫁给周杨,也是为了她好。
挺到蔡质的话,蔡邕点头之后又摇头。
“周太守虽然顺是好官不假,但他连续拔除两大世家的手段过于残忍。”
“而且,阮瑀也是被他斩杀的,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啊!”
阮瑀曾受到过蔡邕的指点,蔡邕可以说是阮瑀的半个老师了,蔡邕一直认为阮瑀是一位前途无量的才子,就这么被周杨给斩杀了,他心中难免有一个小疙瘩。
其实这都不是特别大的事,他也明白阮氏父子这么对周杨,周杨斩杀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最主要的是,他现在看的是“周木”。如果“周木”没有出现,那么,周杨他还是会考虑的。
他现在也是随意编造一下理由搪塞蔡质。
但蔡质不懂啊!
“伯喈,这周太守今日我已经见过了,绝对是可以依靠的人,他的人品你放心。”
“而阮瑀呢!他参与了谋害周太守一事,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蔡质苦口婆心的说道。
蔡邕则是想了片刻。
“你说得确实有理,也罢,阮瑀也是咎由自取!”蔡邕也是随意点头,其实他早就释怀。
片刻后,蔡邕又一阵摇头。
“现在琰儿挂在书画店的三幅对联,已经被人对出了,但不知道是何人,她说想等等,就随她吧!”蔡邕一声叹气。
“还有这样的事?那此人也是够博学多才的。也罢,就让琰儿先等等吧!如果找不到那个人,要先考虑周太守啊!”蔡质说道。
蔡邕撇了撇醉,如果蔡琰找不到那个对对联之人,他首先考虑的也是“周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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