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微曦。
风家庄,风宅,书房。
啪!
风彦打了个哈欠,喝了口温茶,才缓缓的合书本。
他书桌摆着的,是几本兵书。
什么,
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太白阴经、尉缭子……等等。
自从昨天在山谷中搭建了神级营寨,风彦就有强烈的紧迫感。
“突厥不会善罢干休,觊觎我华夏之心不死!”
“李二,估计也会斩草除根,屠灭隐太子余党!”
“太皇,若想复辟……”
无奈,
一世,风彦只是个享受996福报的社畜,哪里懂什么兵法。
只好找来玄叔,弄了几本兵法书,一通恶补。
你别说,效果超级好。
往常看两眼就会犯困的计谋、排兵布阵、杀伐之术……
突然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或许也有“神级营寨“,加成的功效。
书房里,四个婢子也陪着风彦熬了一夜。
四个黄花大美女的俏眼睛,都有点红彤彤的。
一个正给风彦锤着肩膀,小手轻重相得。
一个揉着太阳穴,温柔体贴。
一个捏着腿,劲儿正合适。
一个揉着手,软软的。
风彦微眯着眼神,老神在在。
“还是混吃等死,做个咸鱼爽啊!“
“乐不思蜀啊!“
“本公子,现在非常的理解刘禅小兄弟!“
“还有哪陈叔宝……”
这四个婢子,算是风彦的贴身女婢。
论样貌,能甩后世里的女团成员十几条街。
不仅如花似玉,更是,
唱得,舞得,顶针续麻,拆白道字……
不说样样精通吧,也是玩的精熟。
四个婢子,样貌儿可人,又各有千秋。
其中有一个“该胖胖“的婢子,长得特别像后世里的杨小蜜。
一个有些胡风的女子,肤白貌美大长腿,和热芭也不遑多让了。
另外两个都是一幅鹅蛋脸儿,条正盘靓,水灵。
所以,风彦把四人分别取了名字。
春蜜、夏娅、秋笛、冬紫。
正给风彦揉着太阳穴的春蜜,吐气如兰,柔声道,
“公子,劳累了一宿,你该歇息了,婢子给你宽衣!”
冬紫正给风彦敲着背,亦是口吐芬芳,声如黄鹂。
“公子啊,我们家公子就是厉害!“
“这么样大部头的兵书,居然读的津津有味!“
“将来呀,说不得,是个大将军!”
夏娅正捏着腿,仰头一笑,甜如蜜枣。
也不说话,不过那意思仿佛是,
“冬紫,你话多,你字多,你说的对!“
秋笛也手中活计不停,插话道,
“三位阿姐,我看啊,你们就是馋着公子的身子,都想做将军夫人哩!“
三人媚眼齐齐的一碰,又一齐柔声的回击,
“秋笛,你又说这话,公子的身子那么……难道你不想?“
四个婢子心照不宣的浅笑,一脸的向往。
恐又怕惹得公子不快,又齐齐的住了声。
那小心翼翼,又十分怜惜的样儿。
勾人。
不过呢,风彦听着四个婢子的闲言碎语,很是受用。
很鸡儿受用。
这时候,玄叔入得门来,一声喊,
“公子……”
刚好瞧见风彦正享受着美婢们的服侍,不禁老脸一摩挲,
“公子啊,这才是我家公子!”
“不仅智比诸葛,才比子建,貌胜潘安,就连管教婢子,也是这等样的在行!”
“老朽……终于没有辜负太夫人的嘱托!”
说着话,就要嘤嘤的垂泪。
一幅“我家公子,终于出息了,我也与有荣嫣!”的感觉。
可是又一想,我这是来报信的啊。
便用袖口抹了把心酸又欣慰的泪水,才又道,
“公子,那李家庄的庄主夫人,请公子和小姐,前去相谈!”
“说是……你如果去得晚了,就收了乐儿的香水!”
风彦倾刻间睁开眼来,一下子就明白了玄叔的意思。
乐儿的香水?李家庄?夫人……
这是长孙皇后也学着她家夫君微服私访来了啊!
叫风虞过去,是人之常情。
毕竟风虞美名在外。
两庄之间,又是邻居。
她长孙无垢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
可是叫我过去?
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李二也一齐来了?
“不去,本公子,要补眠!“
……
李家庄。
庄外的才子佳人们,依然热热闹闹。
好诗句层出不穷。
只不过,少了几个美人儿听着。
一时间,就没内味了。
庄内,
长乐和高阳二人,可就享受了一场夹着闪电的雷雨。
两人自然是被长孙无垢训斥了一番。
“长乐,高阳……“
长孙无垢胸膛起伏,想是被气的不轻。
不觉间就牵扯到了她的旧疾,气疾之症。
略微平复下心情……
长孙无垢陡然间,双眸如电,仿佛可以直视入两个公主的内心。
可是又突然间眸子一暗。
语气又变做温柔。
“你二人,也到了成婚的年龄!“
“想当年,吾与二郎成婚时,也不过豆蔻!“
“那长孙冲和房遗爱,也都是少年俊杰!“
“依吾看啊,待到中秋之后,都便选了驸马……“
话还未落音。
高阳就有些不乐意了。
小嘴儿一噘。
“阿娘,奴……奴不要嫁给那……房遗爱!“
“奴的夫君,自然是万中无一!“
长孙无垢虽然很气,可是尽量克制自己,温声道,
“为何?“
“还有长乐,难道你也不要嫁给长孙冲?“
“你的夫君,又是多少里挑一?“
长乐面一红。
心中一甜。
“阿娘,奴的夫君,自然不是万中无一,他……本来就是唯一!“
我可是太气了。
长孙无垢:“你们,实在是……太放肆了!“
两女面面相觑,同时道,
“阿娘,你要替我们作主!“
……
太极宫。
今日里朝会之后,几个文武重臣,又相聚在暖阁。
昨天并州总管李绩,发来八百里加急。
说是突厥今年的打草谷,好像又提前了。
屯了重兵在朔州一带。
不断的滋事,扰民。
惹得天怒人怨,烽火连天。
李二稳坐首,
“诸们爱卿,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
房玄龄是左相,又擅长谋略,自然是第一个发言。
“皇,滋事体大……“
“突厥打草谷,这件事每年都要发生,或大或小!“
“可是……皇,那叠罗支王子,如今还在我大唐的监牢里!“
“……“
杜如晦插话道,
“房相所言极是,虽然我们发了训斥的国书,可是……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如今我大唐初立,百事未稳,恐怕突厥,另有他心啊!“
一旁的魏征看着鞋尖,不说话。
李靖则耷拉着眼皮,好像是睡着了。
咳!
李二给了二相一个微笑,不做评断。
“李靖,你怎么看?“
李靖瞬间回魂,从红拂女的面片汤里,转到了暖阁,不假思索的便道,
“皇,臣请重兵阻截突厥!“
“如今我大唐虽然已经定鼎中原,可是,南有林邑国妄图自立!“
“西有吐谷浑,吐蕃,党项……也是虎视眈眈!“
“不过这两个地方,暂时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只有北方的突厥,不仅国力强大,更是有西域一众小国为附庸……”
“兵强马壮,气势很盛,不可不防!”
“而且,臣断言,突厥此次袭扰,目的,绝不只是打草谷!”
“臣,李靖,请我皇允准,北灭突厥!”
霍!
李靖不说话则已,一出就是王炸。
不仅是李二吃了一惊,连魏征也抬起了头。
几人脸,都有些难看。
也都知道李靖的话,不无道理。
“李尚书,可是……国库空虚啊!”
“连年征战下来,不仅民户锐减,财力更是锐减!“
房玄龄抢先,好让李二不那么尴尬。
其它人,也都深以为然。
暖阁里突然就安静了。
这就有点僵,没法聊。
魏征这时候,见缝插针。
“皇,朔日大朝会之后,可是说了风彦封候一事押后……”
“不知道我皇,有什么安排”
房杜二相一脸难受的看着魏征,
“魏征啊,你这个弯拐的……“
“魏征啊,你果然是喂不熟的,这是竭力替隐太子旧臣说话!“
李靖看了看当下情况,立刻又耷拉了眼皮。
“除了打仗,其他事,不要CALL我!“
李二一笑。
不知道是早已经有了城府,还只是小事一桩。
“此事,朕已经有了定计!“
“……“
当此时,已经有马车,出了太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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