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距离匈奴王庭十里之外,正有着一群身穿黑甲,面色冷峻的黑甲铁骑肃目立在此处。
一片寂静,这支军队居然一丝动静也没有发出,就连胯下的战马也是低头一丝一毫的动静没有,仿若雕塑。
这时,一名身穿黑色甲胄的青年将领收回那看向这片草原中那座戒备森严的城池的目光。
“将军,如今我们大军已经距离那匈奴王庭不过十里,我们是否要一股作气,直接击溃那匈奴王庭!”
一旁,一名身姿魁梧的少年将领看着青年将军,一脸期盼的道。
在这名少年将领身旁,则是一名浓眉大眼,英气逼人的少年。
这名少年白了刚刚说话的少年一眼,“王贲,休要胡说,若是现在我们冲去,不过是他人刀下鱼肉,岂不是跟送死没区别。”
听了少年的话,王贲一脸不愤,“蒙恬,如今匈奴王庭大多数附庸军队被边疆各城拖住,我们又有近两万余各地派来的援军协助,如今我们的战力如此之盛,还怕他匈奴不成!”
蒙恬却不在理会王贲,转而看向冷峻青年,也就是边城主将江宁。
“将军,如今我军虽然携带滔天之势前来,但匈奴王庭也是兵强马壮,我们……”
可蒙恬话还没说完,却被江宁挥手打断了。
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江宁缓声道:“本将知晓。匈奴王庭能够存在这么多年,定然是有他的原因的,我们此次自然不能冒昧前进。”
听到江宁这话,蒙恬脸一喜,“将军所言甚是。”
可这时,江宁却摆了摆手,接着道:“但车老将军遗体放在匈奴城楼一日,我心就不安一日,所以,我们必须要尽快进入那匈奴王庭中,将车老将军的遗体给取回来。”
“这……”
蒙恬有些无言,虽然他极其不赞同现在就进攻匈奴王庭的做法,但江宁所言确实也有道理。
这车老将军遗体在匈奴手一日,那他们的脸就被匈奴践踏一日,这是骄傲的秦国士卒难以忍受的。
“公输仇,今日东西可曾带来?”
就在这时,江宁将目光转向身旁的一名独臂老者询问出声。
公输仇略一拱手,恭敬拜道:“启禀将军,虽然时间仓促了些,但老朽在将军联络各方实力之时,趁此时机也已命人紧赶慢赶的赶出来了一批,还望将军查收。”
说着,公输仇对着自己带来的那批公输家族族人一使眼色。
看到公输仇的眼色,那名公输家族族人自然领会。
连忙将自己一路拉过来的十数架大马车给弄了过来。
而此时,在那十数架大马车正用着一块块黑布遮挡着。
看着这十数架大马车,蒙恬与王贲都是一脸的疑惑。
“将军,这究竟是何物,为何一路要用布如此神秘的遮盖着。”蒙恬好奇问道。
微微抿了抿嘴,江宁道:“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攻坚利器。”
说着,江宁朝着那些马车两旁的公输家族族人示意了下。
公输家族族人掀开黑布,直接将那一路引得一众秦国士卒好奇不已的神秘物品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
蒙恬有些惊愕,因为此时在他眼前的马车则是摆放着一架架的弓弩。.
秦国也有弓弩,但眼前的这弓弩与秦国弓弩有点不太一样,体积要精致小巧一些,面也多了许许多多的机关转轮。
“这是公输家族最新研制出来的公输连弩。”江宁在一旁解释道。
“将军,这公输连弩有何厉害之处,属下怎么没有看出来?”王贲拿起一把公输连弩一边把玩着,一边疑惑问道。
“呵呵,这就要问我们的公输仇老先生了。”
淡淡一笑,江宁不在开口,转而将目光看向了公输仇。
捋了捋胡须,随后公输仇一脸自得的介绍道:“这公输连弩比起秦弩来说威力确实要不少,不论穿透力,射程都要远远高于秦弩,而更让其突出的是它那连射五十箭的弩机。”
“这么厉害!”王贲看着自己手里那精巧的弓弩一脸的惊讶。
“那是自然,这可是……”
公输仇还要在帮江宁吹一番,可却被江宁干咳打断了。
“咳咳。”
干咳一声打断了公输仇。
随即,江宁看着蒙恬与王贲介绍道:“这次虽然本将命公输家族没日没夜的赶功,但也只制造出来五千把公输连弩,对这次的战役起不到颠覆性的作用,所以最终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说着,江宁看向那匈奴王庭所在之处,脸色变得极其严峻,“我边城之兵,即将踏平这草原的一大毒瘤!”
……………
战争,连日来没日没夜的战争。
战争的双方都是死伤惨重。
在匈奴王庭城楼前的空地,血与火交融着。
无数的尸体堆积在那,没有人敢去收敛,因为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他们去收敛尸体。
这次秦军的攻势前所未有的猛烈,而这次秦军士卒因为有了秦国各地的援军达到了三万,与匈奴王庭之中的近十万士卒战的不分下。
自然,匈奴王庭不止这些士卒,可你要知道,秦国边疆可不止边城这一个重城。
此次匈奴王庭不少附庸部落都前往了各处重城与之对峙。
而显然的,边城一万士卒与匈奴王庭的近十万士卒之间的对局成功与否决定了这次战役的胜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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