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和快死的人说什么了。”
轰隆——
当玄彻说出这句话的瞬间。
老天爷仿佛相应他的话,乌云暴雨中,突然落下一道惊响闷雷。
雷电银发的光芒将玄彻那张面带一分笑容九分杀意的面庞照耀的清清楚楚。
但更清楚的,是他手中那把已亮出三分的佩刀。
影级的杀意化作剧烈的恐惧涌心头,宛若未来中忍考试时期的佐助初次遇到大蛇丸一般。
“你,你……”
猿飞新之助一皮股瘫在满是水洼泥泞的地面,难以置信的看着缓缓将佩刀拔出的玄彻。
那股杀意,是货真价实的!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极度恐慌下,猿飞新之助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只有‘人’才配跟我说话,什么时候韭菜也有发问权了?”
玄彻好笑道:
“更何况早在一次暗杀风影的任务重,你就该死的,不是吗?反正事后你不也指责我那笨蛋老哥废物不是?那现在就把这条命还回来好了。”
不管是出于给自己的家人出气,还是自己与对方的私人恩怨。
此刻的猿飞新之助已万分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旗木玄彻是真想杀了自己!
之所以叫我跟他一同执行任务,就是为了这个吗?!
猿飞新之助不禁在内心怒骂自己太过天真。
被未婚妻的死冲昏的头脑,完全没有思考当时旗木玄彻为何会帮自己说话。
现在仔细想起来,在当日的战场。
情况也恨奇怪。
战争开始时,旗木玄彻和分福的交战区分明离他们猿飞一族很远。
但不知怎么的就越来越近。
最后猿飞理惠以及数十名猿飞家族的忍者,都是死于分福的忍术波及。
“你,你在之前战场的时候就想杀我了?!”
猿飞新之助恍然大悟的喊道。
他完全明白了。
当玄彻是故意将他自己与分福的战场转移到猿飞一族这边来的。
就是为了利用分福的大范围攻击忍术杀了自己等人!
玄彻神情微征了一秒,俨然没想到猿飞新之助在临死时还能想到这一点,失声笑道:
“看来你也没我想的那么蠢,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你是死在二代风影沙门的手的,回去之后我会这么跟你老爹说的。”
“你妄想!”
猿飞新之助怒吼一声,快速咬破手指。
和旗木玄彻正面交锋,他绝无胜算。
哪怕逃跑的概率也是极低。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助自己死里逃生的,就只有一招。
自己老爹的王牌通灵兽,在之前的战争中已救过自己一名的猿魔!
“忍法·通灵——”
“真慢啊。”
亥-戌-酉-申-未五个印,猿飞新之助仅结出两个。
下一瞬只觉玄彻已将佩刀完全拔出,从刀锋闪耀的剑光将视野完全覆盖。
紧接着感到的,就是来自手腕的剧痛感。
猿飞新之助低头看去,之间自己双手手腕以的位置已断。
除了,狂溅的鲜血外,什么都没有。
再往地看去。
两只染着鲜血的手掌,无力的落在泥地当中。
“呃啊啊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
断腕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才涌至猿飞新之助全身。
跪倒在地,抽搐不止。
剧烈的痛吼声,混合着不时响起的闷雷声。
给这个从未停止哭泣的国家,又添了一分血腥味。
“就这点实力,未来也能成为猿飞日斩的左膀右臂?呵,不过那老头子本身的实力也不怎么样,也难怪。”
想到原著对猿飞新之助的形容,玄彻就不免觉得好笑。
虽然他严重怀疑猿飞新之助夫妇是走后门得到暗部高层的位置的。
“别,别以为你真的能够瞒天过海!”
这时,跪倒在地的猿飞新之助极力抬起头来,脸的水渍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紧扣在下滣的牙齿已将觜脣咬出血来,强忍剧痛道:
“爸爸早就怀疑你们旗木家族了!你以为栽赃给二代风影就没事了吗?!”
“我知道他会怀疑我,但他绝对不敢出手,你老爹这个人很有政治头脑,这也是我唯一认可他的一点。”
说着,玄彻缓缓将刀举起,不屑道:
“但他还有个问题,那就是软弱,软弱到懦弱的程度,别说他没证据,就是有证据他都不敢怎么着。”
唰——
剑光骤落,连带落下的,还有猿飞新之助的人头。
唰!唰!唰!
玄彻并未收刀,而是像切土豆片似得,又连切数十刀。
真将猿飞新之助的遗体切成数十片。
随即像扫地似得,一扫甩进旁边的尸体堆中。
反正雨之国到处都是尸体,也不在乎多这么一具。
这也是玄彻选择在雨之国动手的主要原因。
PS:一章似乎因为写了点荤的就被……唉。
抱歉,请大家等等,今天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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