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你个老阴比!
三番五次的给孤下绊子,孤岂能轻饶你。
李承乾不由分说,让昆仑奴阿黑将杜荷单手拎起来,以骑马的架势扛在了肩。
“太子驾到---”
随着侍卫一声喊,太子李承乾在十名昆仑奴的陪同下,拉风出场。
大唐只有贵族才用得起昆仑奴。
十名铁塔般的昆仑奴踏着齐整的步子跟在李承乾身后,这拉风的出场式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太子好气派!”
“这才是我大唐储君的风范啊---”
百姓赞不绝口!
十名昆仑奴动作整齐划一,充满了庄严的仪式感。
这种仪式感让人无形中对太子产生了一种敬畏。
当李承乾举手的时候,四周鸦雀无声。
“房公、杜公---”
以房玄龄、杜如晦为首的十八学士,在李承乾开口说话时竟然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种无形的气势让二人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站在眼前的不是八岁太子,而是一位君临天下的雄主!
“太子,臣在。”
房玄龄、杜如晦欠身道。
“房公、杜公,你们和孤打赌输了,现在是履行赌注的时候。”李承乾说到这里,用凌厉的目光盯着房玄龄、杜如晦。
按照约定,十八学士输了就要改口称十八腐儒。
但此刻当着一干百姓的面儿,房玄龄、杜如晦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丢人!
太丢人了---
“我等才学浅薄,愿赌服输,但还望殿下高抬贵手----”杜如晦老脸一红道。
李承乾把脸转到一边儿,压根儿不理他。
这杜如晦太阴了!
李承乾压根儿就不喜欢。
杜如晦苦笑一声,望着房玄龄。
房玄龄前,压低声音道:“殿下,我等确实输了,应该履行赌约。但十八学士都是朝廷的大臣,当着百姓的面儿自认腐儒也有损体面。不如----”
李承乾一听就明白了。
十八学士为了面子,有求于己啊。
这个时候正好敲一敲竹杠。
李承乾在十名昆仑奴的陪同下进入太子府,令人把大门敞开。
房玄龄一见,欣喜异常,立刻招呼十八学士进去。
至于门口的百姓,看了一阵热闹各自散了----
“多谢太子成全!”
房玄龄、杜如晦长揖到底。
“孤考虑到尔等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与尔等留了体面---”
“多谢太子成全!”
“谢殿下成全-----”
其余的学士纷纷作揖,发自内心的感激。
一群饱学之士输给了一个八岁的孩子,本就该履行赌注。
但太子大人大量,放了一马,让十八学士感激不已。
“尔等别高兴太早,孤只是让你们换一种方式履行赌注。”李承乾不紧不慢的说。
“愿闻其详!”
对于这群饱学之士来讲,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保住名声,做什么都行。
别说换一种方式来履行赌注,就是换十种方式都没问题。
“孤毕竟才八岁,接受了如此严苛的考试,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尔等必须补偿孤才是啊----”
“这个自然---自然---”
“请太子殿下说个数,我等这就履行赌约。”
十八学士头点得像鸡啄米。
李承乾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两百贯?”房玄龄问。
唐代一贯钱基本是一家五口一个月的口粮。
两百贯相当于一个二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了。
嗤!
李承乾从鼻孔喷出两道强大气流,鄙夷的目光令房玄龄等无地自容。
“两千贯?”
房玄龄试探着问。
“房公如此没有诚意,孤看你们还是自称十八腐儒比较好--”李承乾一句话,让十八学士慌了神。
“两万贯?”
房玄龄颤声问。
两万贯几乎相当于大唐一个县的税赋收入。
太子真够狠的!
“孤受到的伤害远不止这两万贯啊---孤是看在尔等都是朝廷股肱之臣的份儿,给你们一个机会!”
李承乾不耐烦道。
“我等---商量一下--”房玄龄立刻把十八学士叫到一边儿。
两万贯平均下来,十八人每人也就五百多贯。
相当于两三年的俸禄。
这个数目能够接受。
“请太子殿下放心,我等明日把钱送到府。”房玄龄道。
虾米?
区区两万贯钱还要等到明天?
李承乾皱起了眉头,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房玄龄生怕太子反悔。
毕竟和钱相比,十八学士的名声脸面更为重要。
“我等立刻叫家奴送钱!送到才走--”房玄龄立刻改口。
这还差不多!
李承乾点了下头,安心坐下喝茶。
不到半个时辰,十八学士交齐了两万贯钱,如蒙大赦一般准备出太子府。
“诸位学士,下次有机会咱们再打赌---”李承乾再出扎心之言。
砰!
房玄龄心神震荡之下,一不小心头撞在了门柱。
他羞红满面,领着十八学士仓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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