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飞走到这个主位,他看向峦云平,好家伙,那是眼睛死盯着他看啊,眨都不眨,就等他坐了。
这是拿他当老秦一样哄吗?
“得嘞,既然峦哥您都说话了,那我就坐呗。”王云飞扶着峦云平的胳膊,这就准备落座了。
在所有人都以为,王云飞这个憨憨真做到了主座的时候,反转来了。
只见王云飞在坐下的时候,一使劲就把峦云平给拽过来了。画面一转,两人的位置,直接调了个个。
要知道,王云飞,可是掰手腕掰的过烧饼的人。他虽然看着文质彬彬的,可动起手来,力道一点都不含糊。
可怜的峦云平,反被将了一军,只感觉眼一花,身体不平衡,失去重心坐下的时候,他已经做到了主座的位置。
“哎,我说,哎……”峦云平赶紧起来,这位置可不能坐,烫屁股啊。
“我说你劲怎么这么大啊?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那,那你坐这了,我,我坐那边。”峦云平这一看,自己也拉不王云飞啊,那没办法,只能坐在大爷旁边的位置了。
秦霄咸就在一旁,傻傻的看着他们两闹,生怕崩自己一身血,就差拿着抱枕,躲墙角那看了。
得亏这时候又来一个人,不然秦霄咸都怕等会两人在打起来。
他这身板,拉架都够不到啊。
门被推开,来了一人。尚九溪。
尚九溪,七队队员,九字科新晋绩优股。外号,德运“断头台。”
“峦哥,飞哥。”尚九溪进来就礼貌喊师哥。“嚯,这偌大的桌子。”
“选座是吧,我坐这,这镜头多。”他倒是直白,一点都不客气。
正说着,这门又开了,又进来一人。
“岳哥。”
好家伙,除了峦云平。王云飞,尚九溪他们都起来了。毕竟德运社这个规矩摆在这,岳云朋是他们师兄。
岳云朋,一任德运一哥,外号小岳岳。
“哎,兄弟都坐,坐。”岳云朋抱着个扇子就过来了。“峦哥。”
你看,岳云朋进来之后,也是客客气气叫峦云平师哥。
“呦,挑坐呢?”他怀里抱着一个大扇子,引起众人的注意。
“峦哥,怎么的,被飞哥挤过来了?”这座位的位置,岳云朋自然尽收眼底。该怎么坐,他也清楚。
“峦哥,你可是德运总队长,你得坐中间。我是师父宠徒,你起来我坐这。”
好家伙,家徒,爱徒,宠徒,争起来了。
那峦云平肯定不能当啊,“去去去,你给我一边去,你有本事你抢你飞哥那坐。”
“我告你,那可是离师父最近的位置,那可代表着身份,懂吗?”
“谁抢了那个位置,那观众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坐在师父身边的人,才是德运社年轻一辈的这个!”他竖起大拇指,给岳云朋洗脑。
那岳云朋不接招,他看了看王云飞的位置,挠了挠眉尾,重新考虑。
桌子尾食物链最低端的两位,一看三个大佬这么挣,等会还有这么多师兄过来,那这位置也做不过来吧?
“要不,咱两还是站着吧。”老秦提议。
“站着站着。”尚九溪附和,然后两人都现在那了。
王云飞看着这两师弟,赶紧招呼他们,“你们站起来干嘛,坐,坐。”
老秦赶紧摇头,“不对啊飞哥,这么一数人数不对。我两就站着吧就。”
人数?王云飞想了一下:“节目组这么多椅子,肯定是够数的。再说了,哥答应罩你的,坐。”
这么霸气的宣言,老秦瞬间心里就有底了,就坐下了。坐下之后,老秦又左右看看,想看看大门口还有谁。
“这这这,这椅子太烫了,坐的让人感觉到慌张。”他现在是坐立不安啊。赶紧来人吧,实在不行站着他也踏实啊。
尚九溪一看老秦都坐了,那自己也坐会吧。
两人一坐下,这外面的相声演员也都陆续进来了。
这一个是德运社,郭得刚的儿徒,五队队长烧饼。一个人新相声代表,六队队长,张鹤论。
这两人一进来,乐子就来了。
可以说,张鹤论出场好像就自带笑点一样。他这模样,贱贱的,但又是跟岳云朋不一样,他是作死的贱。
“哎呦,挑坐呢?”
王云飞嘴角掩饰不住的坏笑,“论哥,这坐可得好好选,有讲的这是。”
“别说我没提点你啊,镜头,找镜头。”
“镜头?对,我看看主镜头在哪呢?在这。”张鹤论这么一听,也对啊,找坐可不得找镜头多的吗。
“那你就做呗,师父坐这,你坐这。”烧饼也是大方,但是烧饼指的是主位旁边,于老师的地方。
好家伙,张鹤论应了一声好,直接就坐在了主位。
这一坐,尚九溪和秦霄咸的表情都跟看着了张鹤论死期了似的。
再看弹幕。
“玫瑰园跪宾一位!”
“坟王果然不一样,不愧是你!”
“台无大小,台下立新坟,坟坟挨着张鹤论。”
“坟王还得看咱论哥,我喜欢。”
别说弹幕起哄了,这些个师兄弟那也是起哄的不行。
全都是给张鹤论鼓掌的,王云飞直接就把张鹤论给按那了。
“飞哥,飞哥我错了飞哥,错了错了。”张鹤论他这是故意想皮那么一下,就一下。可没想到,来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烧饼也跟着压着,“张鹤论,这明眼看着这也是师父,歉大爷,峦哥,飞哥,岳哥,有你什么事啊你就敢坐。”
“坐了你还想起来你,往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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