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街。

天色看着还很昏暗。

不少女子早已背锄头，往田间赶去。

而男人则是挎着菜篮，在集市采买货物。

整条长安街如同煮沸的开水般喧闹。

此时，却有一名女子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这名女子面带蜡黄之色，看去有四十岁的年纪，长的一般。

不过女子的气质却极为不凡。

武则天皱着眉头，心中总感觉惴惴不安。

她离云雾阁越走越远，却仿佛江枫黯然神伤的眸子宛如近在眼前。

老妪同样沉默。

她并不合适提出建议，但此时也忍不住看着武则天缓缓摇头。

老妪清楚，武则天平时待人处事都极为得体，却没想到今夜竟将一名男子糟蹋的体无完肤。

年轻时，老妪曾游遍四海，通读医理，早在进入江枫房间之时，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薰香。

她稍一思索，发觉这是烈男散的药引子。

普通人服下烈男散，并不会立马表现出强烈的渴望，但若与这药引相结合，就会在短时间内让药性全数爆发。

“男子生的太美，总会遭人妒忌。这江枫能在烈男散的药性下撑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忍不住去勾引武帝，已经属于难能可贵了。”

老妪一阵叹息。

不过，这句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若是直接讲给武帝，恐怕此刻她会更加难受。

“钱婆婆，你说世为何会有如此痴情男子，在身中烈药之时，还念念不忘一名女子。朕忽然有些好奇，这小玉到底是谁，竟然早就将第一花魁的芳心俘获。”

武则天说着，心中忍不住想和“小玉”一较高下。

“老身不懂男女间的情爱，但陛下毕竟强行要了他的身子，想必此刻江公子应该是悲痛欲绝才对。”

老妪在心中推测，缓缓摇头叹息，武帝什么事情都做得很好，唯独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

“朕也不想如此，若是江枫早些说出烈男散的事情，朕也不会强人所难了！”

此时，武则天神游物外，目光涣散，仅仅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在往前行走。

回想之前，她刚刚见到江枫的一幕，就发现他的手掌紧紧的攥着桌布，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痛苦。

恐怕那时候他连说话，都是极为困难，因此大部分时间只能沉默着，偶然吐出几个单薄的字眼。

“钱婆婆，你说朕临走之时，江枫嘱咐朕寻找那名叫做小玉的女子，还让朕亲口告诉她，江枫喜欢她，此话又是何意？”

“还有，朕之前问他喜欢什么，本以为他会选荣华富贵，却只要走了朕一条腰间的束带，这又是为何？”

武则天忍不住皱眉，她刚才自以为看穿了江枫的心思。

没想到一切都是她自己在臆测罢了。

他真正的心思简直百转千回，比敌方大军的动向还要难以猜测。

“唉！若老身猜的没错，此时江枫应当已经自尽了，并且是用吊来了断。”

钱婆婆话音一落，轻拍一下武帝的肩膀。

武则天呼吸凝滞，脑海空白。

“钱婆婆……你莫要胡说八道。朕方才许诺江枫住入皇宫，并允许他连带双亲也一同共享荣华富贵。江枫对情忠贞不二，又怎么可能会是弃双亲于不顾的人！”

“此言差矣。陛下，若是江枫父母健在，又怎么会舍得他在红楼卖艺又卖身呢。”

钱婆婆摇头反驳。

——

这章不想写太多，因为章被屏蔽了，担心剧情连不，明天补更一章，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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