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的身体状态每一天都在下滑,哪怕有药物调理,有叶休净化生命源泉补充,体内的生机仍旧在不断流失。
如同那些大夫所言,他伤的太重了,五脏六腑皆被波及,体内生机几乎断绝,能活着撑到医馆都已经是一个奇迹。
申屠知道自己的情况,但他感觉自己很好,还能活一段时间。
这一切都要感谢叶休,换做是自己独自路,只怕都已经在那里了吧。
“再有几天路程,就能出楚国边境,进入魏国了。”申屠掀开车帘看了看,算了算路程,确定一下自己两人的方位。
“只是这荒郊野岭没个水源,整个人都要嗖了一样。”叶休已经几天没洗澡了,难道不知道爱干净的他是有洁癖的吗?
“哈哈哈,过了这荒野,就有水给你洗了。”申屠笑了起来,殊不知自己也差不多,再好的菜闷久了一样会变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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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大梁。
盛唐诗仙李白《侠客行》有云: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不同于其余六国都城皆据险而建,大梁城则坐落于一宽广平原之。是以,尚未临近城池,叶休就已经远远看到那座宏伟城池。
看了看城池周边地形,这不淹你谁淹你,简直就是大一点的澡盆地,畅通八达。
但无可否认,大梁城是真的的繁华,临近城池,便可见往来商旅车马如龙,各国人士肆意行走。
之所以会在此处建城,是因其地理之便,所处为中原中心地带,东接齐鲁,南壤江淮,西临崇岳,北面燕赵,地面平坦,无山川大岳限制,诸侯四通,条达辐辏,这为大梁提供了交通运输提供了很大便利。
不过,成也如此,败也如此,正是因为大梁地势平坦,大秦才会引鸿沟之水,水淹大梁。
当下,生活在这里的人都还没有想到,有一天,这里会变成一片王阳。
当叶休进城时,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斜照,城内的热闹并没有因为太阳下山而变得冷清,繁荣依旧。
“多年不见,竟是有些陌生了。”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申屠掀开车帘,大梁还是他熟悉的大梁,却又有些陌生了。
很多景观建筑队都发生了变化,酒楼,客栈,医馆,衣铺,摊贩,都跟记忆中的不一样了。
时过境迁,申屠都不禁感觉自己好像也像个一个外乡人,第一次来到大梁。
不同于申屠,叶休感受很是深刻,车水马龙,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无疑不是彰显着这座城池的繁荣。
尤其是武人,似乎随处可见,大梁城中武风盛行,不时能看到有武人佩刀带剑走过,给人一种凶悍的味道。
这里有百越完全无法比拟的繁华,也隐藏着比百越更加黑暗的危险。
林大住百鸟,这么繁华的城池,还是一国之都,黑幕下万鬼也行,简直不要太正常。
三教九流,他国谍子,一个个大江湖套着一个个小江湖,一张网罗着另一张网,看不见的角落到处都是嗜人的蜘蛛毒虫。
知道一些东西的叶休对这些看不见的东西还算敏感,知道大梁城私底下必然有诸多瞧不见的黑暗博弈。
进了城,走了一段路,拐了几条街道,来到一处古朴的建筑,位于城池较为偏僻处,坐地不小,较为远离繁华地带,显然是主人有意为之。
走到大门处,古朴匾额写着三个巍峨大字,笔走龙蛇,刚若铁画,游似惊鸿。
有道是字如其人,此三字书法如苍松俊秀挺拔、似鹰隼摩空,桀骜逼人,又若山岳,巍峨沉稳。
却是不知出自何人之人,会不会就是披甲门的老大,即是门主?
若真是,那这位不曾见过的披甲门门主肯定有不少故事。
看着熟悉的大门,完全与记忆中的重合,这么多年过去了,披甲门仍旧一点没有变,仍是那个披甲门。
叶休搀扶着申屠下车,申屠看着眼前的披甲门三个字,忍不住地眼角湿润,时隔多年,他终是回来了。
敲响朱门,不一会儿,有人提着灯笼开了门,是个陌生的面孔,看见申屠叶休两人一老一小,以为是来拜师学艺混一口饭吃的,便直接道:“抱歉,时辰已晚,想要拜师学艺的话,明儿再来吧。”
因为伤病的缘故,此时的申屠看起来像是步入了老年的人,鬓发有些须白,不时咳嗽。
见开门人误把自己当做前来拜门学艺的人,申屠并不生气,他离开这里已经很多年,不认识他不奇怪,只是说道:“还请告知师尊,不孝弟子申屠求见师尊。”
“什么?你是申屠师兄!”开门人显然听说过申屠的名字,只是不想此刻的他竟是如此苍老,不是说申屠师兄才到中年么?
开门人赶紧的冲回院内,一路鸡飞狗跳,不少人都诧异,这突然间的发生了什么,这么大动静?
也有人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两人,都不由得打量着,很显然,突然的骚动多半与门外的两人有关。
很快,里头就出来了黑压压一大片人,看着气势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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