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暴虞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捏着我的脸。
说到:“知道错了就好,就幸好今天是我认识的人。如果不认识,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我自然狡辩的说到:“这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要是真的不认识的话,我绝对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的!”
“还敢狡辩!”暴虞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了。
直到出了气才停下手。
她的手一松开,就忍住笑了出来。
我估计我现在的形象是十分的尴尬了。
因为暴虞笑得未免也太开心了。
同时她也兴奋的,给我拍了张照片。
我也能看见我现在是个什么样了。
先不说我的脸肿了一圈了。
而且我的脸现在红的就像是一个高原红一样。
实在是败坏我的英明形象啊。
不过看在已经突破了60的善意值。
一下就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形象不亏了。
唉,真是太不容易了。
刷个好感度低三下四的。
不过这件事情也算的上结束了。
我也已经跟暴虞告别了,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区。
哎,我好像记得我好像抽奖抽到了一辆宝马吧。
要不,先看看?
说干就干,我立刻奔向了地下停车场。
不过我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停车场里那么多车,我要如何确定那一辆才是我的呢。
这么想完,小咸咸就在我的脑海里说出了一段序号。
嗯,这个序号我熟,这是小区地下停车场的停车位序号。
顺着这个数字找下去。
我发现了一辆黑色宝马。
哇塞,这辆宝马一看就不便宜啊。
而且还很符合男性的审美,车的体积很大,车里的空间也一定不小,而且设计的还很粗犷。
男人的玩具不过如此。
趴在车窗玻璃外向里面看去。
里面倒是跟想象中的区别不大。
引起我注意的只有里面插着的车钥匙。
这个又要怎么进去拿?
我尝试性的拉了拉车门。
结果没想到就让我给打开了?
好家伙,这车是直接不锁的吗。
小咸咸也不怕车被人偷走,带着满脑子的吐槽,我把驾驶座上的车钥匙给拔了下来。
然后关紧车门,锁车,一步到位。
坐骑到手。
之后我就回到了出租屋。
现在已经酒店多了。
我站在门口,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我的脸大概已经消了下去了。
于是我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面一个人没有。
看来各位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我将鞋脱下来,换上拖鞋。
突然我在门口的柜子上看到了一个档案袋。
我发誓这个档案袋是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之前也没有在这里。
我顺手拿了起来瞅了一眼。
方香柏这个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帘。
原来是方香柏的啊。
出于室友间的友谊,我觉得还是提醒过她一下为好。
于是我来到了方香柏的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了一声:“进。”
我缓缓的打开了房间门。
里面的方香柏正坐在桌子上看着书。
好家伙,一个捞女都这么努力,看来能吊男人也需要自身硬啊。
我说到:“方姐,门口有你的东西,我给你拿过来了。”
方香柏抬起头看向我说到:“好的,我知道了大鱼,你放在桌上就行。”
闻言,我听话的将手里的档案袋放在了桌子上。
方香柏也就顺手将之拿起来拆开。
我在对面,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但是看纸张投过的微弱信息来看,我也能猜的出来这是一份医院的单子。
为了看后续我就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嘛。
结果就是,看了没有几分钟的方香柏突然眼睛就红了,流下了眼泪。
话说我哪里见过这阵势啊。
我也不知道方香柏这是真的哭,还是哭给我看的。
毕竟有实力的捞女演技都很不错。
但是沉思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得安慰一下吧,毕竟应该是个正经男人都会这么做的吧。
于是我略微有些慌张的从桌子上抽出了几张纸递给了方香柏。
这个时候不适合问问题。
于是我就看着方香柏在那里擦着眼泪。
直到她的情绪有些平复下来之后。
我才问道:“方姐,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一下吗?”
方香柏任然还在有些哽咽的将手里的单子递给我,我赫然就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大字:
病危通知书
卧槽,这个突然的吗。
我看了一下单子上的名字:卢庚。
这个名字我有些耳熟啊。
就是有些想不起起来了。
算了,那就先不想了吧。
我问道方香柏:“方姐,这个卢庚是你的什么人啊?”
毕竟只有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我才能好好判断是什么事情吗。
方香柏用她还有些红的眼睛看着我说到:“卢先生是我很久之前遇到的一个贵人了。那个时候我还小,而我又是单亲家庭,母亲对我也不好,等我上了初中之后就不再管我了。所以我的童年过的十分灰暗,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高中,卢先生出现了。他是我那段灰暗时期的一道光,照亮了我的人生。卢先生对我来说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他关心我,爱护我,甚至也是他大学时期,也是他资助的我。但是卢先生终归是一个有家室的人。自从卢先生的妻子发现了我的存在之后。我们之间就逐渐疏远了。知道好几年再也没有联系。”
顿了一下,方香柏继续说到:“”
今天卢先生的妻子今天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说卢先生出车祸了,是因为酒后驾驶,已经时日不多了,她非常希望我能再见他一面。因为家里的积蓄已经全都砸进去给卢先生看医生了。当时我其实并没相信,况且就算是卢先生真的出了车祸,我觉得都应该不再和他见面。所以当时我就拒绝了。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直接将病危通知书给寄了过来。我终归还是高看了我自己,我以为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可以放下卢先生了。但是直到看到了这份病危通知书,我发现,我并不行,我的心里还是挂念着卢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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