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道:“那你把俘虏放了也就罢了,干嘛还给钱粮?”
狗子道:“陛下,俘虏并非都是无条件释放,所有贼军千夫长以上头领都已经处斩,只放掉一些老弱普通受蛊惑的农夫罢了。”
“奴婢给他们每人分一点粮食几个铜板,也是希望他们回家别饿死了。这也是陛下的仁慈!”
“陛下,您算一算,如果关押这些俘虏,每天所需粮食那得多少啊!打发他们这点粮食回家,其实是最省事的办法!”
刘宏道:“就算你这事做得对,但左丰说你们在广宗数月时间一直拖延时间不向贼军进攻,你们怎么还没消灭贼军?这是何意?”
“左丰人呢?怎没跟你回?”
狗子道:“奴婢正要跟您说这事呢!左丰已经被奴婢杀了!”
“什么?你杀了左丰?为什么!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权力!”刘宏怒道!
狗子道:“怒下请息怒,请听奴婢说完,陛下便是处死奴婢,奴婢也无话可说!”
刘宏怒道:“快讲!”
狗子道:“卢植将军自长社之战后便率军北上,一路收复诸多郡县。”
“而广宗城,却是蛾贼老巢,贼首张角兄弟便在此处,贼军在城中有十万兵马,并且都是贼首张角的忠实信徒,作战也猛,宁死不降。”
“而我军只有三万多人马,卢植将军血战几场双方都不分胜负,伤亡惨重,由于我军兵力不足,故而采取围困贼军,断其补给粮道,等待时机,而奴婢从陈留到达广宗后,也是支持卢植的策略的。须知兵无常势,哪有不顾损失,以寡击众,一味猛打猛攻的?”
“就在这时,左丰来到广宗,却要卢植将军向他行贿,明目张胆的索要贿赂。卢植一直在外作战,大军住在帐篷,哪有什么钱财给他啊!奴婢还警告过他,不要耽误了陛下的剿匪大计。所以左丰对奴婢怀恨在心,就回来向陛下告状。”
“想来陛下是受其蒙骗才下诏罢免卢植的。前几日左丰到了军中,不顾双方正在交战,强行囚禁卢植,并当众辱骂将士,差点引起兵变。在此情况危急之下。奴婢只能利用陛下赐的天子剑,诛杀左丰,以稳军心。”
“陛下,自古就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之说!双方正在交战,将士们正士气高涨,这时候怎么能囚禁主将呢?哪怕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得打完了再说吧!否则容易影响军心。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啊!”
“奴婢受陛下恩典怎能让左丰如此胡作非为,故而才将其杀之,以正军心!但奴婢为了维护陛下的权威,事后,还是把卢植押到洛阳来了,交由陛下发落,如今卢植已被关在大牢。”
刘宏听完狗子的忽悠,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狗子道:“卢植就在大牢,陛下随时可以调查。军中诸多将士都可作证。奴婢与左丰无怨无仇,若非如此,怎会杀他!”
刘宏正在寻思。
这时,赵忠道:“陛下,老奴觉得刘黄门做得对,双方正在交战,哪有这时囚禁主将一说。这左丰也太不知轻重了,实在该死!刘苟利用天子剑杀他也算是维护陛下的皇权,情有可原,老奴觉得陛下应该嘉奖才是。”
刘宏道:“看来朕错怪你了,起来吧!”
“谢陛下!”狗子道。
就在这时,一太监进来喊道:“陛下大喜啊!”
“何喜”?刘宏怒道!
”陛下,皇后娘娘刚刚又诞下一位小皇子。”
“啊?哈哈哈!刘宏高兴大笑!
赵忠连忙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狗子也道:“恭喜陛下!”内心也是高兴坏了,自己有儿子了。
刘宏道:“走,陪朕去长秋宫看看!”
狗子一通忽悠总算过关了,其实刘宏对左丰的死压根就不在乎,奴才多的是。只不过要问清楚些罢了!
来到皇后宫中,何莲躺在床上,小皇子就躺在何莲身边!
何莲抬头看到狗子,内心一喜。
刘宏道:“皇后,怎么样了?”
何莲道:“谢陛下关心,臣妾很好,就是有些乏力!”
刘宏道:“朕得感谢皇后,又替朕生了个皇子!”
狗子很想抱抱皇后,双眼眼泪汪汪的看着何莲。
出了长秋宫,赵忠道:“刘老弟,能否借一步说几句?”
狗子笑道:“候爷说哪里话,今日多亏候爷直言相助,以后定当回报!”
赵忠扯着个嗓子,道:“刘兄弟,你客气个啥,都是自家兄弟。该帮的还是要帮的,只是刘老弟好福气啊,己吾城中那小娘子可还水灵?听说刘老弟威风凛凛,大杀四方啊,老兄我羡慕死了。哈哈哈!”
“
赵忠说完便笑着离开了!”
可狗子听到这话,如遭雷击。他娘的,这狗日的在自己身边布置有眼线啊!老子这太监身份是暴露了。可这家伙怎么不报告刘宏?
如告诉刘宏那自己是必死无疑!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狗子想了会也大概明白了,这家伙是打算控制自己,为他所用,如今狗子有了这个把柄在他手上,小命都抓在他手中,狗子只能乖乖听他的。包括皇后都得听他的。难怪刚才还替自己说好话,原来也是因为这个啊!看来以前自己太小看赵忠了!
狗子又分析了下,觉得赵忠暂时还不会出卖自己,他想控制住狗子就必须替狗子保密,否则这棋子就没了!这些该死的太监。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看来得先稳住他才行!哎!现在留在宫中实在是如履薄冰。
第二天,狗子回到高顺家。
高顺,典韦,见狗子来了,也很高兴。
狗子道:“兄长,麻烦来了。”
高顺道:“怎么了,杀左丰,陛下怪罪了?”
狗子道:“这到没事,主要是我的假太监身份暴露了。”
高顺道:“怎么回事?”
狗子笑道:“咱们离开己吾县衙前晚,你应该知道吧?
高顺当然知道,你干活动静这么大。
高顺道:“你意思是说,那女子告密?”
狗子道:“这不可能,孙盛还以为我是皇帝,灵儿也不可能出卖我。我估计是羽林卫中有眼线,让人发现我与灵儿在房中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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