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太天真了吧!”
“这智商真的是下线了!”
“这一定是被老秦给传染了呀!”
“老秦气哭:都说了和我妹关系。”
“满满的都是套路哟。”
张九零落单的凄惨,烧饼的自以为是,张鹤论的自以为是。
还有岳云蓬耍着小机灵的套路。
正是的节目还没开始。
直播间内的观众已经乐的不行了。
弹幕更是不停的刷着。
“行了,到对面去吧。”
于老师挥了挥手。
张鹤论连忙应了一声。
到了里屋,看到拿着蓝色大褂的,赵云笙当即就笑了。
“好嘛五个人,四种颜色。”
“你们选的都和我不一样啊?”
张鹤论暗自窃喜着。
“你猜猜我们都是什么颜色的嘛。”
烧饼故意问道。
在张鹤论进来前,他们故意的将自己的大褂都给脱了,就让进来的人猜。
“那一件黄的不少烧饼就是九零嘛,阮哥肯定是小三哥是一组的嘛。”
张鹤论自信满满的分析着。
可是突然他看到赵云笙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鹤论不由的怀疑起了自己。
“我说的不对吗?”
“恭喜你啊!”
张九零忽然站了起来。
“什,什么?”
张鹤论被吓到了:“什么,就恭喜我啊。”
“你说对了啊。”
“哎呀,我还以为你说我要和小三哥一对了。”
张鹤论拍着自己的小心脏。
阮云萍闻言忽然一笑。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让的。”
“不,不用了,阮哥你太客气了。”
张鹤论吓的额头冷汗都下来了。
“看你这样子,我有那么吓人嘛。”
赵云笙微微一皱眉,张鹤论咽了咽口水,摇着脑袋。
“小白对小三哥的恐惧是真的啊!”
“看着样子,小白在小三哥的面前和在狮虎面前是一模一样的?”
“小三哥白白净净的,人帅又和善,为什么怕他啊?”
“谁知道呢。”
“可能是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吧。”
··········
“小三哥,阮哥~嘿嘿。”
这是孟鹤糖拿着一件灰色的大褂走了进来。
“哟,选的这么快啊。”
“啊,阮哥你真的选红的!”
孟鹤糖露出吃惊的模样,他还指了指外面说。
“岳哥和我说,小三哥要选周九梁呢。”
“你也是傻,没看到灰的有两件啊!”
烧饼无情的吐槽着。
“诶,这说的也是啊。”
孟鹤糖楞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说,你给了多少钱?”
张鹤论当即就凑了来。
孟鹤糖缓缓的伸出一个巴掌来:“五百。”
“哈哈哈哈哈~”
屋内所有人哄堂大笑,只有孟鹤糖一人在那蒙圈中。
“没事,没事,这还有一个单口的呢!”
烧饼指着张九零,原本沉默的张九零躺枪了。
“都先坐下吧。”
赵云笙挥着手说着,然后目光扫了孟鹤糖和张鹤论各一眼。
孟鹤糖和张鹤论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刚才在外面你也认了,基本不行啊,我好像也很久没考你们基本功了啊,反正现在没事,要不然先来一段。”
赵云笙说话时,目光一扫。
孟鹤糖缩了缩脖子,张鹤论连忙坐直了身子。
张九零微微抵了头,烧饼咧着嘴在那笑着。
就阮云萍很是淡然模样。
“小孟先来吧,就你拿手的《八扇屏》莽撞人那篇趟子。”
“啊,哦,好。”
孟鹤糖赶紧端正了姿势,长吸了一口气。
“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自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良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
孟鹤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没有准备,竟然有些卡壳,中间语句竟然有些不清楚。
赵云笙眉头微皱,顺着孟鹤糖的声音和他一起背着,声音还渐渐的盖过孟鹤糖。
“只见张飞豹头环眼,面如镔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海下扎里扎煞的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嵌八宝云罗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登虎头战靴,胯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八蛇矛,站在桥头之,咬牙切齿,捶胸愤恨,大骂“曹操听真!””
““吠!今有你家张三爷在此,尔等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等匹夫之辈。”大喝一声曹军吓退,大喝二声顺水横流,大喝三声把当阳桥喝断。后人有诗赞之曰:长坂坡前救赵云,吓退曹操百万军,姓张名飞字翼德,万古流芳莽撞人。”
“谢谢小三哥。”
念完之后,孟鹤糖连忙感谢着。
他心里清楚,若不是刚才小三哥帮衬着,他今天是要出糗了。
“刚才说谁于老师捧过头的!”
“刚才谁说小三哥专业能力不足的!”
“这么快,还说的这么清楚!”
“我听相声这么多年,能这么流利且完善的少见啊!还这么快!”
“小三哥这是要出师了吧!”
“小三哥还这么年轻,我的天呢!”
“服了服了!”
“听了德运社这么多年相声,能这么背下这么大段的屈指可数啊!”
“这还是这最难的一断吧。”
“老公赛高啊!”
“我家老公最棒了!”
“啧啧,这就叫做打脸吧。”
屋外。
于老师听的只点头。
“不错,不错。”
正在换衣服的尚九溪脸色铁青。
“这,怎么还要考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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