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啊,第二个或者第三个比较占便宜。”
去石家大院的车,阮云萍正对赵云笙分析着呢。
他们是最先选的,当然是要挑了一个合适的。
“为什么都不爱演第一个呢,是因为回回观众啊进场啊,找座啊,场面比较混乱。”
阮云萍说的很有道理。
赵云笙虽然台的少,不过对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演第一个的可能就是有些包袱就糟践了,前边的一些东西啊,可能观众都没听着。”
“对。”
“比较难的是头一个,因为头一个观众还走神呢,后面的搁那都一样,都无所谓。”
按照阮云萍的意思,他们最好是第二个或者第三个场。
赵云笙和阮云萍是最先到达石家大院了。
岳云蓬站在水牌旁等候多时了。
水牌子,过去源于京剧戏班,写演员的名字和剧目的一个道具。
是因为写的剧目和演员的名字是可以拿水冲掉的,所以叫做水牌子。
张鹤论、王九龍。
烧饼和孟鹤糖。
张九零和秦霄闲。
尚九溪和周九梁。
都陆续的到齐了。
“这顺序怎么排啊?”
岳云蓬目标瞟着赵云笙和阮云萍方向。
昨晚老郭都说了,让他们俩先挑,这其他人那里敢造次啊。
“这样吧,你们自己争吧,我们就第五了。”
赵云笙前,在水牌子直接写下了他和阮云萍的名字。
“那小三哥,都挑好了其他人呢?”
“关键是有人给我塞钱了,你知道吗。”
岳云蓬的目光转向了周九梁,狡黠的笑着。
“四千块呢。”
周九梁这才回过神来。
“冤大头!”
孟鹤糖幸灾乐祸的嘲笑着。
“关键是孟孟又花了四千块钱,你知道吧。”
岳云蓬一时间,孟鹤糖灵机一动连忙接着他的话。
“主要是我想,第·······是我花钱啊。”
“啊不不,不是!”
岳云蓬这才想起自己说错了名字,可是孟鹤糖一把拦住的岳云蓬。
“已经说出来了!是我花的钱!”
“这什么情况啊?”
周九梁一脸糊涂模样。
“我刚才说了什么了?”
“就是说我啊,孟孟花了四千块钱,然后········”
“你先等会!”
周九梁这才回过神来,扒拉着孟鹤糖。
“这四千不是我花的吗?”
“是,咱俩都是一家。”
“没有,现在不是了!现在可不是了!”
周九梁当即回绝了。
“这俩,刚离。”
张鹤论在一旁起哄着。
孟鹤糖一脸的苦笑着,这搭档说不要就不要了。
·········
“这是官宣解散了?”
“孟鹤糖:周宝宝这是不爱我了!”
“‘刚离’这形容的很贴切啊!”
“这可不是分开了吗。”
“原来四千块钱是花在这里了啊。”
“小三哥和阮哥淡然的站在一旁。”
“第五啊,这要等好久吧。”
“就冲着小三哥来的。”
“最终还是猜丁壳了啊。”
“哈哈哈,四千块还是白花了。”
“周宝宝有苦是说不出啊。”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还是德运社吗?”
“所以说,德运社是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
最终出场顺序尘埃落定。
第一孟鹤糖和烧饼。
第二张鹤论和王九龍。
第三尚九溪周九梁。
第四张九零和秦霄闲。
这第五自然是赵云笙和阮云萍了。
进了等待区。
各自的队伍都还在相互捋着。
“这要场了感觉更紧张了。”
孟鹤糖有些坐立难安,坐在他身旁的赵云笙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怕什么,就当做是小剧场演出嘛。”
“如果是小剧场演出就好了,师傅和谦大爷都盯着看呢。”
烧饼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紧张的也就是这一个。
“我们还是第一个,这好家伙,开场开不好,那得被师傅劈了吧。”
孟鹤糖苦笑着。
这时,刚才去和老郭和于老师汇报的岳云蓬走了回来。
“那啥,演出开始了,第一组的先去啊。”
“这就开始了?”
孟鹤糖和烧饼楞了楞,两人面面相觑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来。
“没事,放宽心。”
赵云笙最好还鼓励着。
孟鹤糖和烧饼本来就紧张很多。
这换了大褂,从后台进了舞台。
一时间两人顿时就愣住了。
场下坐的老郭和于老师。
不仅如此,竟然还有很多老的相声大师。
马志铭老先生、田立和老先生、杨少桦老先生、常宝丰老先生和常宝桦老先生。
这五位相声泰斗都是耄耋之年,宝字辈的老先生。
老郭在他们面前也要恭敬的尊称一声大爷。
这五位也是当今相声界认可德运社、认可郭刚的最权威的老先生。
烧饼和孟鹤糖面面相觑。
他们此刻,只觉得自己腿在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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